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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宁希还是被江覆抱在怀里坐在腿上吃的。
丈夫不仅原谅了他,还抱着哄他,肌肉线条分明的有力手臂箍在腰间,冲淡了他的恐惧,给予了他强烈的安全感。
他喝过了餐后甜汤,仰起小脸和江覆接了个甜腻的深吻,闭了眼睛用软乎乎的脸蛋在男人脸上轻轻磨蹭,“谢谢老公。”
江覆真的很疼他。
换了其他的服从者被别人看光了淫态,支配者才不会管是谁的错误,暴怒之下什么残忍的手段都使得出来。
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在办公室里被丈夫玩得爬不起来的心理准备,而他的丈夫却还能保持冷静和理智,给他准备接受的时间,承诺回家之后再狠虐他。
江覆被小妻子磨得心肝酸涨发软,虽然脸色还冷着,但却捏着小东西的下巴又赏赐般地吻了几下嫣红的嘴唇。
饭后不能立刻窝着,需要锻炼一下,江覆命令他撅着屁股在房间里爬几圈消消食。
宁希跪着便自然翘起漂亮的肥臀,双腿大大分开,把被一顿皮带鞭笞得鼓鼓溜溜的圆屁眼儿和捅操得洞开的雌逼完全暴露在外面,缓缓地向前爬动。
他的丈夫就像是遛狗一样跟在他身后,一旦他姿势保持得哪里不好看,便猛地飞起一脚,用坚硬的鞋头狠踹他腿间的逼花儿,作为警告和惩戒。
“啪噗!”
“啊……啊啊啊……哈啊!被老公踹逼了……”
宁希就像只真正的骚母狗,脸蛋潮红泛着淫态,摇晃着红肿的熟屁股主动挺弄骚逼挨踹。
结婚才一天,他便已经食髓知味,完全迷恋上了被丈夫肆意淫虐的滋味,能从痛楚中咂摸出强烈的快感。
男人鞋底的硬钉子凿得肥软阴唇愈发肿胀黏烂,说不定哪一下又狠厉刁钻地踹进他的逼眼儿里,像开凿泉眼似的能捅喷出一大股骚浪的汁水。
“啪!噗啾——”
江覆眼底蕴着虐欲,凶狠抬脚,又一下狠厉破开外阴肥唇的阻挡,鞋尖暴力地捅入熟糜软烂的阴道口,脚尖还恶劣地向上勾弄,撑得穴口红肿透明绷得紧紧,硬钉逮着阴道壁肆意虐捣。
“啪!……噗!噗叽!咕啾咕啾……”
宁希熟桃似的红腻屁股被捣得汩汩渗出蜜浆,肥逼熟穴被鞋尖捅操着飞快地颠弄,软肉层叠翻浪,甩着湿漉漉的鬓发腻呼痛吟,嘶嘶喘息,“嘶!……噢……噢呜呜……嘶……骚逼好爽……谢谢老公……呼……”
妻子娇软的淫叫刺激得江覆神色愈发晦暗,把人钉凿在自己的鞋尖上捅了几十下逼,眼瞧着那雌花儿愈发绞紧,把皮鞋含得死死的,便猛地抽出脚尖转而凌厉地踢在肥屁股上,恶劣地不让宁希攀上高潮。
“继续爬!”
宁希被硬生生遏止在潮吹的边缘,整朵雌花儿酸胀得要命,颤颤巍巍,却得不到最畅快的那一下暴击,只能含着眼泪哆嗦着腿根,慢吞吞地向前爬动。
这样要命的淫虐玩弄又重复了三四次,丈夫规定的五圈已经爬完,却还是没能吹上一波。
房间里氤氲着别样的燥热,还有粗重的喘息哭吟。
江覆居高临下,看着痛痒难耐的小骚逼眼神迷离,红软的嘴唇微微张开,淌出涎水,上身软倒在地,只留个屁股温吞地吮吞他的皮鞋,嫩乎乎的雌花儿已经在暴力的踢凿下被硬钉子折磨得红熟潋灧,水光淋漓。
“呜,呜呜……老公……”,宁希喉咙间发出轻声哽咽,软绵绵地一下一下给江覆磕头,红着眼圈哀切地恳求丈夫使劲儿再给自己几脚。
“呜……求求老公,求求老公踹烂骚逼吧……”
他被折磨了这么多次,已经有些崩溃,不在乎有多疼,实在是太想要一场痛痛快快的高潮。
再踹一下,只要老公再踹他一下就好了,狠一点捣虐他的逼,他马上就能潮喷出来。
然而江覆却只是垂眸静静观赏了一会儿小妻子狼狈艳丽的淫态,良久才俯身将软乎乎的小玩意儿捞到怀里,大掌用了点力气揉弄他惨遭蹂躏的熟逼,感觉手感滑腻多汁,灼热又软烂成一团,便在宁希的脖颈间呼出一股灼热的气息,似笑非笑。
“现在就让骚逼爽吹了,回家还怎么让老公玩得解气?嗯?”
他充满恶意地说着,还不轻不重地扇了几下宁希的脸,耳光打得劈啪作响,不是很疼却充满侮辱,又冷笑着揉两下雌花儿然后将肥烂的阴唇捏在手里,一下子狠狠攥紧,满意地听见宁希骤然拔高的尖叫声,厉声呵斥。
“贱逼,忍着!”
宁希痛爽交加,喘得厉害,乖顺地压制住尖叫的欲望,奶猫似的哼叫,软在丈夫的臂弯间,“嗯呜呜……老公……”
这一场狗爬踹逼只不过是午餐过后的一点夫妻间的即兴小游戏,意犹未尽才有趣。
宁希被玩得想尿,被江覆抱着把尿上了趟厕所,而后被安置在柔软的椅子上,掰着腿潮红着小脸儿,让丈夫帮自己收拾干净腿间的狼藉一片,又涂了清凉的药膏加快恢复。
他窝在丈夫身边安心地睡
', ' ')('了一下午恢复体力,再度醒来时已经在家里的大床上,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被江覆抱回了家。
睫毛轻颤睁开双眼,一眼看见丈夫站在床边,他还懵着,没能及时做出该有的反应,短暂怔忪间就挨了个结实的耳光,方才立刻清醒过来,赶紧滚下床跪在江覆脚边。
“睡醒了?”,江覆的声音难辨喜怒,十分低沉,一开口便叫他反射性地濡湿了腿间雌逼。
宁希登时心跳得飞快,磨蹭着丈夫的小腿钻到男人胯下,翘起屁股磕头,软软地轻声叫老公。
江覆眼眸微眯,看着他这副淫贱又可爱的模样,心里像被羽毛轻轻搔刮似的痒,手也有些蠢蠢欲动。
“给老公看看骚逼。”他哑着嗓子开口。
他得先确认一下小妻子的状态够不够好,能承受住怎样程度的虐待。
宁希得了吩咐便不再继续磕头,屁股往后挪动坐下,半躺在铺满厚地毯的地上,双腿大大岔开露出腿间已经湿漉漉的肉穴,伸出白皙柔软的小手一左一右扯住自己的阴唇慢慢展开,咬着嘴唇展示身体的私密淫荡之处给丈夫看。
他的雌性生殖器官发育得很好,恢复力也强得惊人,汁水丰沛又扛得住很大强度的折腾,涂过药的雌花儿经过了一下午的时间就已经基本消肿,虽然颜色还是鲜红艳丽,但已经恢复了软嫩紧致。
江覆居高临下地睨了一眼,又用鞋尖来回拨弄着肉嘟嘟的小逼仔细查看了一番,对小妻子的身体更加满意了几分。
他俯身抱着小东西坐到床上,让宁希坐在自己大腿上,曲指“噗噗啪啪”地弹击了几下只露出一丁点尖头的阴蒂珠儿,又安抚似的轻轻揉了揉,两根手指从阴蒂一路向下滑到紧窄的逼口细缝儿处,来来回回流连几次,逗弄得宁希淫痒难耐,娇喘吁吁,沾了淫水黏汤的大手缓缓成拳,晃到小妻子眼前。
“老公要用拳头揍烂骚逼,骚逼还有什么需要提前准备的?”,他一字一句说得缓慢。
作为宁希的支配者,他其实根本没有询问这一句的必要。
但若是不给宁希一点准备的余地,直接猝不及防地上了拳头,这小玩意儿经过这次怕是要留下严重的心理阴影。
他浑身的腱子肉蕴藏着强悍的爆发力,一拳头下去连石板都能捣碎,用这硕大坚硬的拳头狠捶妻子的嫩逼,和用巴掌掴逼的残忍程度完全不能相比较。
这根本不亚于酷刑。若是控制不好,几乎能直接把人玩废。
同样的,用拳头征服自己的服从者也会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畅快感。
妻子的身体被别人看去了,他虽然原谅,却很难释怀,必须狠狠发泄一通。
宁希呆愣地望着丈夫的大拳头,便听见丈夫的询问,浑身打了个激灵,立刻小幅度地颤抖起来,一双眼睛睁得圆圆的,心头又紧张又兴奋。
他哆嗦半天,嫣红的唇瓣张了张,探头凑过去小心翼翼地亲吮江覆拳头上凸起的坚硬骨节,湿红软腻的舌尖舔弄掉上面自己的淫水,声音有些发颤,却娇甜得不成样子,不像是害怕,更像是兴奋极了。
“老公……老公狠狠捶我逼……骚逼喜欢老公的拳头……”
其实从青春发育开始,他就无师自通地显露淫态,并莫名地开始重度迷恋上了男人的拳头,就连哥哥宁沉都不知道他心里竟然有这隐秘的喜好。
拳头是力量最直接的象征。
他崇拜并驯服于强悍的力量之下,心甘情愿地希望接受这力量的粗暴征服。
宁希呼吸都紊乱极了,双手虔诚地抱住江覆的手臂,下身雌花儿还没受虐就已经开始被刺激得发热,隐隐抽搐,一股股淌出黏稠的汁水,又浪又腻地请求,“老公喂我多喝点水吧,骚逼一会儿……肯定会被老公揍得喷好多水……”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接受丈夫大拳头的凶狠捶逼,根本不需要做什么心理准备,只需要提前补充点水分,以避免吹得太多太急撑不住。
江覆根本没想到这娇气的小玩意儿竟然一点也不求饶。
他眼神深暗,没再说什么,转头叫佣人送来一大杯加了糖的牛奶,捏着宁希的下巴喂他一口一口喝进了肚子。
看着怀里软乎乎的小东西咕嘟咕嘟喝了个干净,而后探出红腻舌尖舔舐嘴边的白色奶渍,饱满嫣红的嘴唇湿漉漉的,打了个可爱的奶味小嗝。
江覆心道。真是漂亮。
下次他肯定让这小玩意儿用上面的小嘴给他好好含一下屌,吮得渍渍作响,再吞咽他赏赐的稠白精液,一滴也不能漏出来,否则就把嫩乎的脸蛋扇肿。
宁希其实知道自己喝奶的姿态很淫荡。
他偷眼瞄着江覆的表情,发现自己似乎成功勾起了丈夫欲望,一双湿润杏眼便悄悄含了些笑意。
喝了一大杯牛奶补充过了水分,他便躺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主动掰开两条白腻大腿,挺腰把湿漉漉的骚逼撅出来,睫毛颤颤地抬眸望向丈夫,“老公……”
江覆登时硬了,鸡巴和拳头都硬了。
他脸上再
', ' ')('藏不住暴虐神色,把杯子搁在床头桌上,捏着手指走过去,骨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噼啪响声。
宁希听见这声音便开始激动的微微颤抖,双腿又张开得大了一些,像是献祭的羔羊。
江覆伸出左手死死按住他滑溜软乎的腿根,右手则五指缓缓捏紧,攥成一个结实坚硬的硕大拳头,骨节凸出分明。
“老公不是在罚你,叫吧。”
简短地低声吩咐了一句,他没再给宁希准备的机会——
铁拳对准了宁希腿间嫩嘟嘟湿哒哒的雌逼,一拳裹挟着劲风,呼啸凶悍地捣了下去!
“嘭啪——!!”
软嫩通红的小逼被捶得根本含不住淫水儿,“噗叽——!”一下就被砸得全都吐了出来,喷得满拳头都是,一贯贪婪的雌花儿被教训得狼狈不堪。
“噢啊啊啊——!!!”
被一拳硬生生地捶击在了身体最软嫩敏感的地方,宁希生理性的眼泪夺眶而出,浑身登时猛地一颤,嗓子眼儿里倒抽一口冷气,放声痛叫得无比凄厉。
太疼了……太爽了……!
丈夫的拳头实在又大又猛,发浪的骚逼一点儿都没被放过,每一寸皮肉都被狠厉地砸扁,在猛烈的冲击之下发出糜烂的噗嗤水声,阴道里面都被震得钝痛,咕啾咕啾地挤出淫荡水声。
大腿根儿的筋肉软骨已经酥软麻木,只这么一拳捣捶下来,他便扑腾着腿根本受不住,想要夹紧双腿双手捂逼缓一缓,腿间的嫩逼实在疼得要命,又爱极了丈夫的铁拳,哪怕被结结实实地踹一顿逼,也抵不过这一拳头来得刺激。
他高大强壮的丈夫只需要一手便能按紧挣扎的他,居高临下牢牢地将他控制住,右手的拳头嘭嘭噗噗地往死里捶他的肉逼,凶悍地将他彻底征服,一身淫骨捣成烂泥,只会温驯地接受丈夫的一下接一下的淫虐。
“噗叽,嘭——!噗!嘭啪——!噗咕叽,嘭!嘭——啪!啪!啪!”
拳拳到肉,水花四溅,淫贱的骚逼被接二连三地残忍暴击,肿成了个肥软腻乎的大肉馒头,刺激着支配者的眼球与性欲,一拳一拳砸得更狠,骚汁儿喷得满床都是,不止拳头和手臂,就连江覆的脸上都溅上了不少腥臊甜美的黏汤儿。
“嘶哈……啊呜呜……老公好猛……揍死骚逼了……咕唔……”,宁希尖叫着高声呻吟,明明得眉头拧紧,氤氲雾气的眼底却是一片痴迷,爱这暴戾的拳头爱得不行,一声比一声甜腻地浪叫赞美,含不住的透明涎水滴滴答答地往外淌,呛得自己喉头哽咽。
他被揍得阴唇肿成两团肥腻烂肉,一拳一个坑,半天恢复不回来,又紧接着挨下一记重拳,仿佛被捣弄的糜熟年糕。
阴蒂鲜红鼓胀,硬籽儿被丈夫坚硬的指头骨节儿磕砸,很快就爽翻了,勃起从包皮里颤巍巍探出头,再被暴力捣烂揉碎,逼眼儿淌水太多,被密集的拳头打出透明的细泡儿来。
“呜呜……噢!噢嗯嗯……哈啊!!”
“嘭噗——!!”
捶了约莫十几下,又是一下震得宁希小腹都发酸的凶残重击。
江覆手上突感一股汹涌热流。
他动作微微一顿,有些惊愕地发现竟是小妻子蹬着两条长腿潮吹了,阴精水柱儿尽数滋在他的铁拳上,黏滑柔润,像是在伺候他洗手。
那爽得半天倒不过来气儿的小东西胸膛剧烈上下起伏,一口口呼出甜腻的奶味儿热气,满脸潮红痴态,“……呼……呼啊……谢谢老公……老公好猛……骚逼还要……还想要……”
真是骚得没边了。
江覆心头感到了征服的快感,又被勾引得冒火,勾起一抹冷笑,“骚逼没尝够拳头?”
问了一句,他也不等目光迷离的小妻子反应过来作出回答,兀自略略调整了一下拳头的朝向,突出在外的大拇指对准了还在不停吹水的逼眼儿——
“嘭!嘭!啪!嘭!嘭!嘭!啪!啪!啪!嘭——!!”
十拳迅猛地砸下,全都捶击在了同一个位置。
每一拳落下,还在潮喷余韵中的敏感逼口被大拇指暴力抠入,红腻脂膏般的软融荔肉被指头捅进去又瞬间剐出,洞开成了个漏喷壶,噗噗往外滋水。
骚逼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根本受不住这么强烈的刺激。
才挨了两拳宁希浑身就抖成筛子,翻着白眼往死里扑腾,却躲不开任何一下大拳头捶逼,痛苦极了又爽得受不了,哀嚎着扭动屁股,“噢……!不行了啊啊啊——老公!!骚逼好酸好疼……呜呜啊……!!”
这十下狠捣过去,肥逼被完全捶烂了,鼓胀糜烂一大团,温度滚烫得惊人,乱七八糟地耷拉在腿间,阴精淫水混杂着漏出来的尿汤狼藉一片。
男人拳头停了,他才泪眼朦胧地喘过气,对着自己男人结实有力的拳头便连骨头都酥软,恨不得化成一滩水。
他被一顿拳头捶逼捶得无比驯服,心头只觉得丈夫是那样的强悍高大,能给予他安全的庇护,严厉地教训他,赐予他规矩,心情不好便将他的骚逼虐得
', ' ')('肥烂熟红,撒气泄火,让他成为一口有用的,能伺候丈夫的贱逼。
江覆施暴的拳头缓缓松开,就用这只手给了宁希几个不轻不重的耳光,把那张小脸儿抽得粉红,湿漉漉的全是自己的骚浪逼水儿,俯身凑近了轻笑,“骚逼还痒不痒?还想挨几下拳头?”
宁希已经比绵羊羔儿还要温驯,水光潋滟的眼眸里满满地映出自己丈夫的身影,闻言不摇头也不点头,软乎乎地张开小嘴吮吸江覆的手指头,含混不清地嘤呜,“骚逼……是用来伺候老公的……老公想捶几下……就捶几下……”
江覆满意这个回答,奖励地亲了他一口,低沉地闷声笑道,“真乖,老公再赏你点别的。”
……
宁家宅子。
宁沉面色冷淡,没什么表情,坐在皮椅上垂眸睨着跪在自己面前的年轻男人。
对方才只十八岁,和他的弟弟一样年轻。
他从管教中心挑中这个服从者,没有别的什么原因,只是因为他的资料比较让他满意。
这个服从者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九,长了张轮廓分明的俊脸,身体强健,没有任何疾病史。
同时还鸡巴硕大,精子活跃,性格也很温顺,非常适合结婚与他一起孕育子嗣。
方才管教中心派人将其送上门来,他给了对方一顿板子作为见面礼,训诫过程中才发现对方眼泪多得惊人。
真像他那个爱哭的弟弟。
宁沉的胸口一阵酸胀,想到宁希那张总是哭唧唧湿漉漉的小脸,便是说不出的复杂滋味。
也不知道弟弟在江覆那过得好不好。
等他婚事确定下来,他就要去看宁希,告诉弟弟这个消息。
他静静地想了半天,抬手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男人的面皮,“你刚才哭得不错,再哭给我看看。”
服从者得到命令一阵错愕,瞪大了眼睛愣了一下,旋即很快反应过来,便真的努力地试图往外憋眼泪。
宁沉被他笨拙的模样逗得嗤了一声。
“哭不出来就把你贱屌撸硬了,递到我脚边,我帮帮你。”
屁股方才挨了顿结实的板子,服从者的鸡巴其实已经半勃起,听见吩咐顿时脸红,不敢怠慢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触碰了一下自己红润饱满的龟头。
鸡巴立刻完全硬了起来,粗长硬挺的一大根,颜色干净漂亮。
“这么敏感?”,宁沉不轻不重地踢了一脚柱身,便见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间发出难耐的粗喘。
“从来都没,没自慰过……所以贱屌很敏感”,男人喘着粗气乖顺地回话,咬了咬牙,又涨红着脸小声补了一句,“贱屌是留着伺候您的。”
没自慰过的男性服从者?
宁沉不露痕迹地挑眉,有些惊讶。
服从者淫荡是天性,尤其是男性服从者,没有膜的顾及,偷偷自慰应该是经常的事。
不过看他这敏感得要命的模样,应该也不是在说谎。
宁沉深深地盯了眼男人,漫不经心地抬起脚尖,干净的皮鞋底部粗糙,布满了深刻复杂的纹路,鞋跟在地上磕一磕,发出“咚咚”两声闷响,算作催促。
男人浑身肌肉顿时紧绷出漂亮的线条,眼神中明显显露出了畏惧,却咬着牙服从他的命令,膝行着更凑近了他几步,挺翘有力的臀部缓缓下沉。
宁沉便抬脚虚虚地轻踏上那根硕大的鸡巴,声音严肃冷淡,却似乎又蕴藏着几分怀念。
“我不一定允许你叫,但一直都允许你哭,受不了的话你可以叫我哥哥,虽然我不会停。”
这话他和宁希也说过,可如今面前跪着的已经不再是那个可爱的弟弟。
宁沉重重地呼出一口郁气,眉眼间神色晦暗不明,目光盯在面前的服从者身上。
“现在,双手背后,腿打开。”
“我会踩到你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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