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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醒来的时候,正是日头高照的时候,因为也不急在这一时,所以他们还在庄子里。
“安平哥?”时宁倚在床头,疑惑的看着他。“这是何处?”
偷亲差点被抓,外加时宁此时迷糊的模样,让李安平内心小鹿乱撞。
“咳咳。”李安平清了一下嗓子才为时宁解惑。“这还是我们自家的庄子。昨日,你忽然睡倒,我以为无甚大碍,午饭时如何叫你你都不醒,才催马夫紧赶至此。请了大夫给你看,却也说不出一二,只道你自然会醒。”
“昨日?”时宁一手按着额头,只觉得这一天一夜睡得浑身都酸痛难耐。
“嗯。你一睡便是一天一夜,滴水未进,先吃些东西缓上一缓。”时宁微微皱着眉,端的是一副弱柳扶风的情态。李安平眼睛都看直了。
“如此。无碍,我平日里也多是只食一餐。还劳安平哥吩咐下去只需备些粥水即可。”时宁两指揉着眉心,既觉得脑袋发胀,又觉得四肢酸软,整个人都无甚气力。
李安平又怔怔的看了一会儿时宁的脸,赶在时宁再叫他之前回过神,出去吩咐仆人去了。
方过午时一会儿,时宁表示出继续赶路的意向。
赶在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他们进了城,回到了李安平他们家宅。
管家出来迎接他们时,就告知李安平,他的兄长,李安顺有事找他,要他尽快去书房。李安平只来得及带着自己的小心思,把时宁安排在自己隔壁院子,吩咐一些仆人伺候时宁,便匆匆赶去书房。
只是去了书房,却没有看到兄长,只有叫他在书房跪上一夜的纸张,以及之后半月内他需要去做的事情。不出半月,他兄长就能回了。
还有一封写着吾弟时宁亲启的信。信的一旁放着的纸张,告知他,时宁何时要归家,何时将信给予时宁。
打从进了书房的门,李安平就觉得一盆凉水兜头泼了下来,他想起了战事频发的边境,想起了效忠的处境凄惨的瑞王爷,想起了兄长阴沉下的脸。他还想起了时宁沉沉睡着的平和的脸庞。
马车上迷奸时宁的事,他做的毫不隐晦,留在时宁家中一事他也没有派人告知兄长。
李安平在书房跪了一夜。看着那写满了一张纸要做的事,心中却想着时宁,时宁的脸,时宁的身体,时宁的种种情态。
天方亮,李安平就回了自己院子,他站在院墙旁,看着隔壁院子那棵枝丫都探过墙的树。站了好一会儿,吩咐小厮去买一些东西。
头天晚上没来得及吃晚饭就赶去了书房,李安平先练了会武功,用了早饭,去书房里处理了一些事情,才去时宁院子里,见时宁。
从贼人那里回来后,时宁一般都是九点到十点这个时间段起床,处理一点琐碎事后,吃午饭,午饭后小休一下,见些人,看看账本,看看书。陪着雪夫人用晚餐,再见些人,然后同雪夫人欢好。歇息。
日复一日的过着必需的重复的生活。过去的生活里,不管是斗鸡走狗还是兢兢业业,都蒙了一层薄雾,不清晰,也不在意了。
李安平过来的时候,时宁正在躺在院子大树下躺椅上,看书。
“宁弟,昨夜休息的如何?”
时宁知道李安平说这话,并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客套一下。果然,李安平问完那话,紧接着就说了一句。
“这里倒是有些我常用的安神香,效果破好,宁弟可以用用。”实在是没有,主人家在自家宅邸还来给客人送礼的道理,毕竟时宁他自诩自己即非高官亦非显贵,他不过与这宅邸主人是堂兄弟关系。而且看着李安平眼下的青黑,虽然不知道那青黑是因为李安平昨夜未睡而致,时宁是不相信效果破好这话的。
时宁先是坐起身,朝李安平笑笑。若是时宁未尝情欲,对那档子事还不敏感那也就算了。偏偏,雪夫人看他的目光也是灼人的,再加上他也不是个瞎子,如今住在主人家更是在意他人行为举止些,他自是能看到李安平眼中毫不遮掩的欲望。只是,他现在毕竟是在李安平家中住着。
“如此,便多谢安平哥了。”时宁站起身。一直站在时宁旁边,低眉顺眼的婢子接过那盒香。
时宁却是不知自己那一笑,成了李安平眼中独一的春色是了,春景都该是退完了,且天马上也要热起来了。那香,李安平自然是从未用过,不过是他早上刚吩咐小厮去买的。确实是安神的,不过是那等房中事常用的安神香,易让人生欲又易让人熟睡,若是燃了两根便一觉醒来何事都无,若是燃了一根便易快活似那活神仙。
“近日,我可能要忙上一些,若宁弟有事,便差那仆人来找我。待忙完后再带宁弟好好逛逛这城。”李安平一字不提自己的兄长。
“我能有些什么事情。”话一出口,时宁就发现李安平脸上的表情变了一下,他自己也发现不妙。这话说的太像是闺房中的少女见不到情郎时的埋怨。又像是一种嗔怪。时宁皱了一下眉又缓缓松开了。他自己也知道,他这个样子说话,怕是难改过来了,只是好在,现下面前的人是他
', ' ')('的堂兄,虽然看得出来有点心怀不轨。
“安平哥你且忙你的,我若是有何事自是会去寻你的。”时宁言笑晏晏。
稍机灵些的仆从,在院子中的石桌上布下茶水,只是那石桌处现下是一片阴凉都无。时宁同李安平一起在树荫下闲话了几句,就一起去吃午饭了。这时间与时宁平时相比,早了些,倒也没有早很久。
只是晚间时,有仆从送来聚福楼的糕点,与那安吉楼的白茶。时宁也是在后几天逛这曲城的时候,才知晓这些东西都是有名气的东西。
时宁也是逛了一下这曲城,才深觉自己家中在家乡处,再如何能顶起一片天,还是小的。与这外界,不说王城,单说这个与瑞王爷封地主城隔了两三个城镇的曲城,相较而言,时宁都深觉自己是个山中出来的,与这城外村中的泥小子差不了多少。他一时觉着自己怎么也是大户人家出来的,不该妄自菲薄,又觉着人外人,天外天,生出要好好闯荡的豪情。
时宁也不在宅邸中昏昏欲睡的待着了,从城这头逛至那头,一天逛不完便分做几天慢慢的逛。
李安平足足连轴转了三日,才抽出空来,准备再饱餐一顿。虽说这三日他都去与时宁一起吃的午饭,但那么好的一道荤菜摆在他面前,他装的越正经,现下稍微闲了一点就越迫切。
“那香用了吗?”前几日,接过那盒安神香的婢女跪在李安平的面前。
“回禀二公子。时宁公子言那是二公子一番心意,无需动用,好好安置勿要受潮即可。这宅邸,时宁公子住着也如自己家中舒心,也用不上。”婢女一直跪伏在地上,头贴着自己的掌背,未被允许抬头回话。“奴婢便给收起来了。”
“嗯。”李安平喝了口茶水。“那就不用了。”
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的算了。时宁那小家伙也是会说话,还心意,要收起来。李安平一边嗤笑着又一边舒心着。所以才越来越惹他爱。
“这个拿过去,给宁弟熏衣服。宁弟睡下前,把这个燃在屋子里。余下的你看着办吧。”李安平挥挥手,垂首站在李安平的小厮端着一盒香料走上前,站至婢女的斜前方。
“是,二公子。”婢女垂首站起来,接过盒子后,行礼后就退下去了。
自然是退回至时宁的院子里去了。
时宁从外边回到院子时,夕阳西下,李安平正在院子里等他。时宁同李安平说了些闲话。
先是客套一番。其实时宁已经很不耐烦,日日时时,但凡见着李安平就要把该说的套话说上一遍,但他也知道客套话还是要说的。说的多了,他如果不先客套一番,还有点不知该如何说出自己接下来的话。不过,他也没什么要说的。
李安平也有些不知该说些什么,便邀时宁一起共进晚餐。在饭桌上,装作一个关心弟弟的兄长,问着白日里去了哪里,做了些什么,遇着些什么事没有,有趣无趣的都想知晓。
虽然说,李安平已经听过仆从的汇报。但时宁自己说的,与从其他人那里听到的到底是不一样的。
时宁就说了一点,本来也没什么印象深刻的事,都晚间了,也不记得了。
李安平也看出时宁没什么告知的兴趣。就不提了。
两人安静的吃完了晚饭。
说是吃晚饭,时宁也不过是喝了些汤汤水水。被关了小半年的时间,还是伤到了身体的根基,虚不受补。
一进房间,时宁就闻到了一种香味。他不怎么用香料,也就不怎么了解这香味。时宁近来常闻到的,雪夫人身上带的脂粉香算是一种。房间里的味道与雪夫人身上的脂粉味,有点相似。
好在味道也不算重,淡淡的柔柔的。
时宁自然是不知道这香是助兴的。他白日里逛了大半天,也确实是累了。洗漱过后,只躺了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李安平在书房里又看了一些信件,挑挑拣拣的处理了一部分,才到时宁院子里。
此时已经月上梢头,院子里的仆从自然是早就歇下了。
许是因为未开窗子的原因,李安平一进屋子就闻到了厚重的脂粉味。本来选的是味不重的香,现下一层一层的叠起来,闻起来倒是令人喘不过气。
李安平先去推开了窗子。他进门前还敲了几下门,才推门而入。借着月光,他点了桌子旁的烛火。他开窗的声音也没有刻意放轻,但时宁还是沉沉的睡着。
时宁的睡相很好,都睡了一两个时辰了,还是乖乖的平躺着睡着。一看就是入睡时的姿势。
李安平坐在床榻边,痴迷的看着时宁的脸。时宁的脸红红的,连耳根都是粉红的。
先掀开一点薄被。李安平一边用自己微凉的手摸着时宁的眉眼。一边握着时宁的手亲着,亲着时宁的指尖。时宁的手热乎乎的。李安平自己的心也热乎乎的。
一只手指不安分的描绘着时宁的嘴唇。时宁的五指被来回亲了几遍,李安平才转战其他地方。
松开时宁的手。李安平的手顺着薄被,摸进时宁的亵裤。
李安平
', ' ')('把时宁那秀气的,半硬的东西握在手里,先颠了颠。从铃口摸到茎身,再摸到下面两颗卵蛋。李安平本来是想着,今天晚上放过时宁的,把小时宁弄到口吐白沫就结束。但是他的手顺着顺着,就摸到了时宁的菊穴。
穴口是干涩的,一个指节都探不进去。
李安平先是探头过去亲了一下时宁的嘴。然后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黑咕隆咚的。李安平外衫也没脱,就钻了进去,被时宁身体的热气一冲,才在被窝里窸窸窣窣的脱光了衣服。衣服全被随意的扔至床榻外。
李安平掰开时宁合在一起的双腿,跪趴在时宁腿间,又去摸索着退下时宁的亵裤。
被子实在是碍事。李安平后背都热出了薄汗。他便把被子掀开堆在一旁。
时宁身上还有淡淡的皂荚的味道。更多的是暖烘烘的感觉。
李安平舔了一下时宁阴茎。干净的没有什么味道。他用鼻尖顶顶时宁的阴茎。本来因为吸入催情香而半硬的肉棒,更硬了一点。
李安平先是含住时宁的一颗卵蛋,舌尖扫动着,吮吸着,一会儿后把另一颗被冷落的卵蛋含进嘴里。
含住时宁的龟头,再用舌尖顶出。再含住时宁再顶出。小心翼翼的含住再吐出,这么几个来回,时宁的肉棒就全硬了。
李安平却不再照顾时宁的肉棒,他把时宁的腿架到肩膀上,开始舔那个穴口。
李安平是真享受这每一分一秒,他舔过时宁的会阴,又回到时宁的菊穴。
他就像一条大狗,在时宁的身上蹭着舔弄着,珍惜的对待着主人愿意给出的每一寸皮肤。
李安平今晚来是带了软膏的。每次见时宁之前,他都会随身带着一小盒软膏。方才脱衣服时,他随手往床上一放,现在也不知道在哪儿。
硬起来的小安平抵着床。他的手到处摸着那盒软膏,从时宁身上过来过去。
也不知道触到时宁身体哪个了地方,时宁颤了一下。
李安平坏心的,多次在时宁身体上摸来摸去。发现那让时宁一颤的地方是,时宁腿根上方,腰窝前面的地方。
时宁的龟头很快就开始吐沫。
李安平也摸到了那盒软膏。扣了一坨软膏就往时宁的菊穴里塞。
也许是先前那两次“走后门”,让时宁的身体知道菊花也是能吞吃东西的。这一次时宁的菊花很快就弄到了能吞进三指的程度。
又耐心的拓了一会儿,才能进四指。李安平有耐心时有耐心,没耐心的时候急的就像恶鬼投胎。
他一鼓作气,把自己的肉棒往时宁的小洞洞里,塞了大半根。
李安平喘着粗气,挺动着腰,进进出出。
时宁的菊花自主的缩动,褶皱被带进又带出,磨出一圈泡沫。
李安平掐着时宁的腰,越动越快。
忍着烧红眼的欲望,从那个紧致的小口退出来了。
李安平含住时宁勃发的欲望,深喉几下,那欲望就要被解决掉了。
李安平想着以前被那些女人伺候的感觉,舌根摩挲着时宁的肉棒,喉咙口缩动几下。时宁就缴械投降了。
时宁的身体紧绷着,过了一时才放松下来。
即便是做好心里准备,李安平还是被时宁的浊液弄的一呛。他也是头次吃这种东西。因为是从时宁的肉棒里射出来的,吞咽下去也不怎么反感,只是感觉有点腥味,也不臊,也不臭。
李安平舔干净时宁软下的肉棒,才把自己坚硬如铁的肉棒捅进去。
看着时宁肚子上,显出他龟头的形状,李安平觉着方才要是肉棒还埋在时宁体内的话,绝对能够共登极乐。只是他身高腿长的,这个姿势,含的住时宁的肉棒就要冷落自己的肉棒,也是他长期锻炼,身体没有那么柔软,不方便做到。
李安平挺动着自己的腰。打桩机样的狠撞了百十来下,临到射精关头,又抽出来,龟头抵着时宁的茎身射了。
随便弄弄,伪装成时宁梦遗之后,又给时宁盖好被子。
李安平拾起自己的衣服,穿好。李安平坐在床边又看了会儿时宁的脸,亲吻了时宁的眼,才去关了窗,吹了烛火,回到自己院子中,准备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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