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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病中这几天,总是吃了吐,吐了吃,又吐。后来索性不服药了,只喝些清淡的汤汤水水,吃一点点药膳。
床上荒唐事倒是不止一次。时宁心里是明白,自己早被李安平像女人一样的上过了。李安平顾念着时宁还没有好,但是除了连根入洞,余下的都做了。
时宁是梗着一口气才好起来的。不好起来,如何离开这鬼地方。
“你不好,我心疼,你一好了,就要回家去,我又舍不得。”李安平平日里也不会说这种表露自己的话,他要真说出来,不说恶心到时宁,他自己都要恶心到起鸡皮疙瘩。
猫哭耗子假慈悲,虚情假意!如果时宁还反应得过来李安平说了什么话,那他的反应应该是啐了一声,说出那些话。
可时宁现在,命脉被握在李安平手中。他刚把自己的子孙后代留在李安平手中,以及两人小腹上。时宁正陷在头皮发麻,脑袋一片空白的余韵中。李安平说的话,时宁都不定听见了。
“你怎么总是出精这样快。”李安平也不是意在问时宁,他把脸埋在时宁的肩窝处,又去吮吸时宁那肉肉的耳垂,又在时宁的脖颈上留下红艳艳的吻痕。
“滚!”时宁在床上被李安平的流氓腔调说的面红耳赤,他不想同李安平说上更多的话,纵使能够反驳,他也只当做没听见,只叫李安平滚。
时宁的不应期相对他自己的出精时间而言,有点长。李安平摸出时宁在这不应期里要比动情时还敏感上两分。那紧闭住的口更容易开至三指,那穴内的肉也要积极上两分。
李安平只是在时宁两腿间蹭进蹭出几次,时宁就浑身抖着,像要再泄一番,可那小时宁连硬都还没硬,便便宜了李安平。
李安平作怪的蹭着时宁的股沟,蹭的那由褶皱围着的小口自发的张开了。李安平坏心的,龟头抵着那个穴口,探进探出,很快就让那口穴肉记住孽根头部的形状,仿着龟头的样子张开口。
冷热交加,方才热出的一身汗,变成了一身冷汗。
时宁抖着身子,知道李安平这次是一定要把他拆吃入腹了。他之前还能自欺欺人,这下是连自欺欺人也做不到了。
他病中这几日,哪都不能去,他连离开这床榻的次数都只手可数。一是身体原因,二自然是李安平的原因。他被束在这方寸之间,纱幔由他自己掀起的次数也少的可怜。吃喝拉撒全由李安平伺候着,要不就是由侍女伺候着。时宁是受不了在女性面前那么弱的,他那高自尊被扯下来丢在他自己脸上。
时宁觉得不甘心又很委屈,只是他也做不出什么反抗的事情,连身体都不受他自己控制了,他还能做出什么以明己志的行动,他是舍不得这条命的。他甚至恶毒的想为什么不是其他人呢,不说换了另一个男人受这种事情,就是换成个女人也是好的,只要这种事情不是落在他身上就好。偏偏落在他身上。
“安平哥。”时宁的声音带上哭腔,他告诉自己不要哭,不要为这种事流泪,就当被狗咬一口,就当是自己睡了李安平。时宁说服着自己,然而越想劝服自己越觉得不甘心越觉得委屈。时宁怕自己被带入未知的情欲,也怕即将到来的事情。他已经不抱被解救的希望。但是他控制不住身体的抖动。
李安平把薄被掀开,亲吻着时宁的肌肤。白玉似得躯体被留下一连串艳红的吻痕。李安平听到时宁的叫,抬眼看了一下,顿时要疯。时宁屈服着却不甘心的模样让他心神大震,只觉得这是个来索命的艳鬼。
“不要。”
“安平哥,其他人。”趁着李安平怔忡那瞬间,时宁没头没脑的说出藏起来的话。
“不要是我。”
“其他的人都好,任是谁都好。”
“不要是我。安平哥。”这一声叫的情真意切。
李安平不做动作,也不表言语。直至时宁身体的情热都褪去,冷汗都干的差不多。李安平才哑着嗓子说“只是你了。”
李安平不是没想过不对时宁出手,但他昏了头,他喜欢上时宁,不管是时宁的身体还是迷蒙的眼,还是亲近的语气,时宁的一切他都喜欢上了。这感情来的太急,又多建立在肉欲上,已经不是他可控的。
李安平是心疼时宁委屈的样子,可他更想看时宁深陷情欲泪眼朦胧的样子。
“等哥回来了,我就告诉他,我娶你。”李安平很认真的说。
时宁一时忍不住反唇相讥,“那你张开腿,让我上上几次,我也娶你过门。”
李安平短暂的迟疑后,说,“好。”
试问,有谁不想在床上的是同自己两情相悦的人。
时宁倒是被李安平的回复搞懵了。
“哥会帮我们的。”李安平说完这话,便不再说话。彻底化身野兽。
“我好痛啊”时宁只觉得自己被一劈两半,身体的疼痛倒是不及内里痛,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又苦又涩的连自己眼泪掉了下来都没发现。
“安平哥。”时宁戚戚艾艾的叫唤着,他没有什么人可以叫,他只能叫着
', ' ')('这个正抱着他却伤害着他的人。
李安平把时宁抱在怀里,抱得很紧,束得时宁不能动作。
李安平顶撞的动作也很狠厉,像是想要折了时宁半条命去。
那窄穴并没有出血,因着方才弄了好一会儿。
“我好恨啊”时宁下半身都失了力气,他屈起小臂,恨恨的抓挠着李安平的后背。时宁的指甲被修剪的很圆润,再加上他其实也没有多少力气,只能在李安平后背留下许多红痕,一场床事还没完,就消了许多。“你怎么能如此对我。”时宁的一字一句都喘着气。
“安平哥。”时宁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其实已经不太疼了,他的身体真实的反应着,他被取悦到了。但他心中酸涩,只觉得人生诸多苦难,他除了像个娘们似的哭唧唧,也做不了什么反抗。
李安平四处乱撞着,还能够撞到时宁后穴内的敏感点,时宁哆嗦了一下,穴肉绞紧李安平的孽根。
“再紧一点。”李安平抚着时宁的脊梁骨。
时宁比之刚来的时候要瘦了很多,所以现在时宁的脊梁骨摸起来,骨节鲜明。
“我不该来此。”眼前都泛起阵阵白光,时宁被抛进欲海的浪涛中才开始悔恨,他好像也只剩悔恨是能够做的。时宁的声音都没了力气。
“我不该。”后穴的得趣与小时宁的得趣是不一样的,时宁渐渐失了神智。
“嗯”先是发出模糊的鼻音。
“啊”然后是模糊的嗓音。
“哈”接着是模糊的气音。
李安平不说话,只顾着叼弄时宁身上的软肉。但李安平放缓了下身的动作。
敏感点被磨蹭着。时宁自己动起下身。主动往李安平的下身送了送。
时宁把自己软嫩的穴肉套住李安平的孽根。
“动一动。”时宁只能发出模糊的气音,扭了一下臀。
所有的呻吟都被撞碎,变成单薄的气音。
时宁像是在云层中,抛起落下都是轻飘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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