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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鲁弗一踏进休息室的门,就见自己脾性古怪的死党俯在小夜莺身上似正献吻,手却紧钳着小家伙的颈,从胸口起伏看得出后者呼吸已经相当困难。
不及细想总之先冲上去掰开行凶黑手,伊鲁弗扶着缺氧半昏睡状态的小家伙肩头,惊惧地瞪着塞欧:“祖宗诶,你这又是想做啥?”
“反应真大,”塞欧一如往常风拂柳叶般浅勾着唇,修长十指交叉优雅地轻抵胸口,“我不过是想试试唤醒睡美人的仪式。”
“哪里的王子会用力掐睡美人的脖子?”
“瞧你说的,我可不是什么王子。”塞欧清池涟漪似的含笑眉眼恬淡随和,太过透明清澈而反显得虚假。
那你跟我比喻个屁!伊鲁弗眼皮抽动两下,正要把小夜莺揽进怀里却又被对方迅速抢先。
塞欧和他背侧相靠坐在病床上,抚着小家伙的脸,耸肩顶他,“下个休日去亚罗玛如何?听说方舟里培育了新品种玫瑰。”
“…你打的什么算盘?”
“我想带路西看看方舟,你不去无所谓。”
“想得美,我也去。”怎么可能让这个肉食系和小夜莺单独出去玩,伊鲁弗果断道。
“来约会吗,路西?”塞欧低头,鼻尖碰着小夜莺的鼻尖,他有张古欧式油画里清秀才俊的美好面孔,表情也总是温文尔雅,显得合宜而真诚。
伊鲁弗可知道这副面具能全信就有鬼,这小子本性黑得很,爱抚小夜莺时偶有暴露本性的动情神色跟保养他心爱标本时的差不离,叫伊鲁弗看得齿冷。
“…约会?唔……”迷迷糊糊恢复意识的小夜莺喃喃重复着,旋即又被塞欧厮磨着双唇吻了片刻,分开后快喘不上气地点点头。
两人还算安分地等到医务室人工值班时间结束,拿伊鲁弗的外套把小家伙一裹,打包带回了寝室。
塞欧和伊鲁弗是建筑结构导致的寮区唯一双人间的住客。性癖方面斯文败类的塞欧格外喜欢和好友一起欺负小夜莺的三人行。
路西尼斜靠在床头垫起的两个枕头里,双手被精致的皮腕铐锁在床栏上,双腿被在膝弯扣上皮束圈左右拉开无法合拢。这一切之前他的衣物已被彻底脱去,换上了塞欧拿出的睡衣。
被塞欧叫作睡衣的东西是一件黑色薄纱吊带裙,细肩带上缀着翅膀形小蝴蝶结,上半比基尼款设计勾勒乳房的小巧弧度,遮不住凸立的乳尖形状,胸襟下围镶着花纹镂空蕾丝边,打褶的高腰轻纱裙摆前交叉开襟,半掩纤腰展露细白的小腹。
小夜莺匀窄的胯部被束上了白蕾丝腰封,连接的缎面吊带夹在一双极薄的长筒袜上缘,愈贴合丰盈处愈透出肌色的纯白薄丝彰显可爱的肉欲感。这两者中间,小家伙的下身不着寸缕,浅色阴茎半翘,濡湿肉缝急促地张合着。那处粉嫩雌穴里塞着一根涂满含催淫效果润滑剂的小号按摩棒,低频震动的硅胶颗粒面碾磨出的蜜液渗在灰绿色床罩上黏腻晶莹。
他被打扮得像个精致的赏玩人偶,被放在主人的大床里,脂玉般白嫩诱人的身体只等待被爱抚摆弄。
人偶就该是安静顺从的,小夜莺的确被暂时夺去了啼鸣。封住他声音的是一枝花苞,一枝含苞的红玫瑰。塞欧从医务室的花束里顺来它,坐在寝室床边亲手一根一根剥去花茎上的刺,横放进小夜莺微启的齿间。
“路西,好孩子,别让花掉下来。”和眉善目的梦魔隔过花枝给他柔软的吻。
塞欧从自己的玩具匣里抽出根银色细棍,约手掌长的棍身直径仅一两毫米,完全光滑,尾端至水滴形末梢有极微的细至粗渐变,手持头端附有一对纤巧立体的蝶翼装饰。他把这东西上淋遍润滑液,慢慢旋转着插入小夜莺垂着液滴的呤口。
敏感脆弱的尿道被水滴部分稍撑开,路西尼颤抖着鞠起腰腹,齿间花枝压紧得咯吱细响。细滑棍身很快完全插入半勃的阴茎使它被动地硬直,银蝶落在艳色发胀的器官前端。针刺般的冰凉酸麻模糊后,少许胀疼感从被塞欧随意旋转的细棍插入的最深处一跳一跳抽动着下腹。
“不习惯吧。”赛欧轻轻吻着小夜莺浮现皱痕的眉心,将纱裙吊带扯下他微颤的圆润肩头,“来,往左看。”
左侧,跪坐在床边地上的伊鲁弗调节着手里的相机,塞欧送给他的便携智能相机,这个近地边缘防区能搞来的最高级货。完美补光模式下镜头里深色背景中,小雏鸟的莹润肌肤仿佛笼罩辉晕,转向他的那张小脸浸在病态媚意的颓艳红潮里,金绿瞳仁火彩流转似的惑人,是塞欧使用的药物所为。
“多拍几张。”印了几枚吻在小夜莺眉眼边,塞欧的笑意渐渐流露出朦胧的狂热神气,他向好友嘱咐,随即俯首去吮吻舔咬雏鸟侧首露出更多的白皙颈脖,右手握着那被白丝紧紧包裹的柔弹大腿不断摩挲,左手拨开小家伙水液四溢的蜜穴肉缝,修长两指顷刻连根没入不断缩窄的软热甬道。
“…、…呒嗯……”路西尼本能地挣动几下双腿,被男人用力揉了把袜筒外赤裸的娇嫩大腿根,过电感让蜜穴嫩肉立刻缩紧,湿声咕啾地含吮内部的手
', ' ')('指。
“路西的小穴真会吸。”塞欧两指夹住嫩穴里嗡嗡震动的细长按摩棒,抽动顶蹭着湿软穴壁,噗叽噗叽溅出来的蜜液把白丝袜边缘都打湿了,“想不想要比这个更好的东西?”
他极其得趣地挂着微热的笑容,舌尖勾画过小夜莺颈上微微起伏的喉结,慢慢咬下去,犬齿尖部在紧贴喉管处来回轻划。
路西尼的意识宛如被热雾浸蚀,他想回答,可被咬裂的花枝渗到味蕾上的涩苦提醒他无法开口,就算想点头,优柔舔吻着他颈前咬痕的男人也看不到。男人吻上他发烫的耳后,那根拇指粗细的按摩棒被抽出去,然而没有接替它的东西替班,已经被药物催化过的空虚蜜穴淌着一股股汁水,收缩着的嫩肉发痒似的渴求被狠狠捣弄磨擦。
“好了,伊鲁弗。”塞欧稍挪动小夜莺的身体,按过一边大腿把那处湿透的粉嫩穴口展示给床边人,“来吧,忍得够辛苦的。”
从若干次三人行开始约定俗成的规矩,擅长摄影的伊鲁弗会帮好友拍照,然后享用在好友的性爱游戏中更显美味的小夜莺。他同时也是好友玩过火的保险,记得初次被塞欧强迫失禁的小夜莺在他怀里哭成小泪包的样子,多亏有他哄着,小夜莺才没有害怕上塞欧,才试着接受起不了解的性癖。
他偶尔稍微有过点当淫贼帮凶的罪恶感。
伊鲁弗爬到好友的床上,听对方指挥解开小夜莺的四肢束缚,把小家伙从背后抱在怀里靠床头坐着。塞欧把小夜莺的两腿彻底分开,伸手扯开伊鲁弗的裤子,握住硬挺的粗热阴茎抵着雏鸟股间沾满淫液的嫩红肉缝来回挤压。伊鲁弗感到温暖汁水从前端流淌到柱身,简直等不及占有这处湿热紧致的温柔乡,可塞欧掐着他,偏不许他马上插进去。
“路西想要的是什么?”塞欧抽出小夜莺泛红唇瓣间破裂的花枝,边吻了吻他边把玫瑰扔到一边,含苞的花瓣摔在地面破散,“回答有奖。”
“…别蹭…呀……”路西尼的理性已完全被情欲融化,半眯起碧水盈盈的漂亮杏眼,不停扭着腰想让男人的阴茎赶紧肏开饥渴的雌穴,“…肉棒…要肉棒插进来……”
伊鲁弗硬得发疼,他想自己可能快要爆炸。谢天谢地,恶劣的好友松开了紧掐他阴茎的手,让他的老二在濒临报废前重获新生,随即被那个湿暖娇嫩得不像话的狭小地方紧紧包裹着治愈了。
小夜莺嗓子里逸出的吟叫柔润甜蜜浇着人心尖,嫩穴里湿软媚肉把阴茎伺候得实在舒坦,伊鲁弗按握着小家伙的蕾丝腰封上侧,稍缓但力度实在地挺胯抽插,娇嫩的花心一下下含住他的龟头嘬着,湿软穴壁裹紧茎身急促地密匝收缩,往紧吸的幼嫩穴内顶弄间粘腻水音混浊而淫靡。
“…嗯?、啊…?…伊鲁弗…哈啊?…里面也要…??…子宫要伊鲁弗的精液?……”
药性看来已经支配了主权,否则小夜莺除了坦诚吐露感受外很少主张自我欲求,他顺从地奉献身体时更致力于满足性交对象的欲望。
“你个流氓动作够快。”跪坐在两人身前的塞欧揉着小夜莺从松垮黑色蕾丝里露出的小巧乳房,边单手去取新玩具边对好友戏谑道,“开苞爽么?”
“爽,真是爽死了。咋的,不流氓的优雅端庄小少爷嫉妒?”
“既然爽‘死’了,跟我抬杠的这孙子怎么还能一张嘴叭叭叭的?”
塞欧和伊鲁弗是了解彼此合作愉快的死党,是常常娱乐互怼的损友,还是偶尔的炮友。在夜莺降临以前,性欲积压又没兴趣叫附近城区熟店送人来服务的时候,互帮几发总比DIY要舒服。
塞欧喜欢美丽之物,喜欢收藏倾心之美,喜欢当满足个人美学事物的观赏者,因此虽说亲自上很爽,但收集小夜莺的艳照和看着好友与可爱的雏鸟交媾会让他更兴奋。
他将两枚精巧的环形夹扣夹上小家伙已经胀鼓鼓的红艳乳首,指尖拨弄过环下端挂的小铃铛。要不是没法独占,塞欧想在对方一些部位穿上自己喜欢的宝石饰环,挂上相连的闪亮细银链,还想让小家伙一直戴着附金属锁扣和吊牌的项圈。
乳环夹扣端是微型震动器,随着塞欧连按遥控钮,低暗嗡鸣连带起轻轻铃音。激烈的酥麻不断刺激着嫩嫩的乳尖,被肏得迷蒙浪吟着的小夜莺细高地叫喊出声,颤着小腹穴里直淌水。同时猛力顶撞花心的阴茎让蜜穴随即紧缩着潮吹,蜜液喷淋着男人挺进深处碾压子宫口的膨大龟头,从小夜莺白嫩腿根下淌开一大片湿印。
小夜莺插入尿道堵的秀气阴茎涨得有些深暗,肉棒直挺地硬立,随着身体被肏干的幅度摇晃,银色蝴蝶压住的呤口只能可怜地沁出来点清液。伊鲁弗顶开子宫口时那前端又多溢出一股汁水,依然稀薄清澈,小家伙反弓起来的身体绷紧而颤抖,足趾蜷起在床罩上扯出凌乱褶皱。
“…嗯?……”催淫药成分使路西尼晕晕乎乎的,半吐粉舌涎液都从唇角流下水痕,肉体快感强烈地冲击着意识,被开发的小子宫淫液满溢,被大龟头一插就痉挛着汁水潮喷,“…又…去了?……”
“子宫舒服吗?干脆怀上宝宝怎么样?
', ' ')('”塞欧捏住乳环拉扯着那对肿胀成小红果的乳尖,轻柔啃咬着小夜莺发热的耳廓戏弄低语,“路西的胸部最近变大了,可以涨奶了吧。”
这话说得一直眼眶红红的小夜莺啪嗒掉下泪来,抓住塞欧两肩喘不上气地呜咽:“不要…宝宝……不可以……”他似乎都一时记不清自己不会怀孕这件事了。
“好,咱们不要宝宝,不听他的。”伊鲁弗放慢腰间动作,把药效作用下思维变得乱七八糟的小家伙往怀里扣,贴着脸颊哄着。
“嘿,你自动对号入座是吧,臭流氓。”塞欧越过小夜莺的肩膀拉扯好友的面颊,“说过怀你的了吗?”
伊鲁弗懒得回击这种没营养的斗嘴,按着小夜莺的细腰结实地猛顶十来下,磨着软嫩湿滑的内腔壁堵紧小腔口,在雏鸟尖细的泣吟里把精液全数注进。
“…来了?…嗯??进来了……”潮吹中被玩弄奶尖肏进子宫的小夜莺绿眼睛里神智全散,只知道乱讲些浪语,阴茎前端从被堵塞的呤口边隙溢着液滴,吸紧抽搐的嫩穴里蜜汁粘稠作响,臀部贴着身后人胯部扭动,让不应期的男人恨不能勃。
塞欧把躯体酥颤的雏鸟从好友怀里抱过到自己臂间,手指由后拨开有点合不拢的小肉缝,指尖浅挤进湿嗒嗒溢出淫汁和精液的幼嫩穴眼,打转揉按似入不入。他每每往幼滑弹性的嫩肉间小孔戳进些许,好友注入穴内的浊白浓精就淌下来沾到指间。
小夜莺脑袋埋在他胸前,低软地呻吟着,扭腰动胯用嫩穴去吸他的手指,阴茎顶端纤巧硬质的银蝴蝶抵在他大腿上磨擦,蹭上几抹晶莹液渍。
“想射了吗?”塞欧问,指尖沿着小家伙的会阴到小阴蒂滑动。小夜莺的嫩穴太会出水了,淫水一股股顺着大腿流下来把白丝袜打湿了一大片,薄透的丝袜成了半透肉色的膜,贴合着优美的腿线。
“…嗯……”小夜莺抬头瞟着他,金绿色波光粼粼,两条湿漉漉的柔腴大腿并起磨蹭着,“…还…想……”
塞欧鼓励地望着小家伙,无言地催促他把想说的话说完。
“……呜…塞欧,”小夜莺搂住了他,恳求地用泪眼凝望他,“…想…去卫生间……”
塞欧念及自己强迫小雏鸟在床笫间性交中放尿的小家伙的初次失禁,那回事后小家伙哭得像要把身体里的水分都哭出来似的,可怜极了,因为小家伙以前不明白让人失禁也可以是种性癖,现在他能在塞欧的性游戏里接受这个玩法,但主观上明显并不喜欢。
小夜莺请求着塞欧宽限一点,至少去卫生间再把他玩到射尿。看在含水的金绿宝石实在光辉美丽的份上,塞欧准许了这一步。
进了卫生间,男人坐上座便器,把小夜莺托着腰背靠自己,大腿顶着小夜莺的膝弯张开,开始发狠地由下向上插干高潮余韵里夹紧的嫩穴。粗长的阴茎狂乱蛮横地往骚嫩花心撞,插开已经被肏得松软的宫口顶得子宫壁变形,肏得小夜莺快翻起眼睛浪荡媚人地嗯啊呻吟,红嫩乳尖上乳环的铃铛晃动着叮铃乱鸣,穴心涌出来的淫水被插得喷溅到下面的瓷砖上。还没等塞欧把尿道堵拔出来,小夜莺就被肏得像蜜穴失禁了一样。
“…嗯?、…哈啊?…啊??…塞欧…好深?……”路西尼什么都不知道了,只知道男人粗长又会肏的大肉棒把蜜穴撑得好饱,“塞欧…嗯啊?…子宫要坏了……子宫好胀……”
“插坏子宫可不行,我还要路西怀我的宝宝呢。”塞欧又带着恶意欺骗舒服得理智转不动的小夜莺,阴茎直往嫩肉腔口里肏,“路西怀孕之后的奶水也要喝。”
“不要宝宝…呜…请把子宫肏坏…啊?…”
“开了苞的嫩子宫这么嫩,大家都会射进去,路西会怀上大家的孩子,大着肚子给我们肏。”塞欧出于兴趣的恶意已经快从愉悦言辞里滴出来了,“路西的乳房里会胀满奶水,一被肏穴就溢奶喷奶。”
“不可以…、…不要……不可以怀孕……”小夜莺本就被肏得气息散碎地哽咽着,这下又怕又慌地哭起来了,全然无意识男人说的事纯属口嗨,“不要……”
“所以说你个黑心眼儿有啥立场批评我欺负他”伊鲁弗敲了敲卫生间门框,嫌弃地盯着抖S兴趣上头的好友,“你还记得你后半夜排了夜巡不?”
“现在记得了。”塞欧讨好地收着腰力磨碾蜜穴花心来安抚怀里哭得伤心的小家伙,“好啦,好啦,路西不会有宝宝。”
伊鲁弗忍住给死党一拳的冲动,走过去捧起小夜莺淌满泪痕的脸,吻他绯红湿热的眼眶,抚摸着他柔软栗发的发顶。
“塞欧又在胡说八道了,别理他,路西。”
“唔…唔……”小夜莺慢慢平静下来,睁大湿乎乎的眼睛看着伊鲁弗,乖巧地点头,“好…、…咿!!”
塞欧捏住了小家伙阴茎里尿道堵顶端的银蝶,按着蝶翼左右旋转。小夜莺尖叫了一声,身体在他怀里猛弹起来,蜜穴嫩肉急促夹紧收缩,他没把持住也无意把持,龟头卡着小腔口把精液喷在子宫壁上。
“呜…好难受…、…想射……”路西尼的奶尖麻酥酥的,
', ' ')('阴茎胀极了,射精欲和尿意折磨着充血的海绵体,他轻轻地抚着掌控欲望出口阻塞物的塞欧的手,不断挺腰试图把细棍蹭出来点,“伊鲁弗…别看……”
路西尼对性基本没有羞耻感,但他还不能完全把展示失禁之类边缘性癖算进性概念里,对于被伊鲁弗看着放尿自然是有所羞耻的。
塞欧很乐意享受这边意义上调教小夜莺的过程。
“没关系的,这和做爱一样是变得舒服的事吧?”他把细棍抽出一半,又慢慢进出抽插起来,水滴部摩擦着尿道黏膜转动,“让伊鲁弗看着,不会更兴奋吗?”
“呀…啊……”路西尼仰着脸低哑呻吟,迷蒙视野里伊鲁弗正注视着他,自己在塞欧大腿上尿出来的姿态会被对方全看在眼里,他想着,意识到射精欲变得更强烈了,似乎某种心理洁癖正在崩塌,“…伊鲁弗……”
“你不也说合理处置欲望没什么可羞耻么。”伊鲁弗柔和地对他笑着,“路西,射吧,射给我看。”
小夜莺颤抖地深深吸气,喉间发出潮湿的呜鸣,他后靠贴上塞欧的胸膛,把自己交了出去。
塞欧边拉扯小家伙胸前一侧乳环,边转动着拔出了整根细棍。小夜莺软软地哭叫着,阴茎跳动着喷吐出一股股稀薄白液,紧接着被塞欧舔着耳垂揉捏双乳,脊背战栗着射出淡黄色尿液。
路西尼迷瞪着看到靠近的伊鲁弗胯下的高高撑起,他前倾身体张嘴含住那根硬热顶部,忽地浑身一激灵,塞欧又硬起来的阴茎肏进了宫口。
在卫生间里,小夜莺用嘴巴接住了一回伊鲁弗的精液,被塞欧顶着子宫壁又射了一次,才算完。小夜莺不现实地挣扎着想回自己的寝室去,最后还是被伊鲁弗抱去沐浴洗净拐进了床上。
“等回来换我跟路西睡。”装备穿戴完毕的塞欧蹬蹬军靴,稍尖起嘴唇看着好友鼓起的被窝外软绒绒的栗色,“早上见。”
“早上见。”那团栗色冒出来了些,小夜莺望过来的眼瞳在门口漏进的一条廊灯暖光里像碧波间浮着金色羽绒,让他没能立刻跨出门槛。
“你怕冷,别起来。”他的好友对小雏鸟说,把人拖回被子里。
“夜巡加油。”很快,从军绿色被子边伸出一只小手,对他挥动。
“嗯。”
塞欧带上门出去了。他拿着从地上捡起来的那枝红玫瑰花苞,停在寮区出口边的垃圾箱旁。
保持适度的关心。塞欧例行提醒自己。这样在伊鲁弗陷进去的时候就可以尽兴嘲笑他。
他将玫瑰扔进积压满弃物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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