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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未睡,康熙非但不觉得疲惫反而精神奕奕,像吃了十全大补丸一般。早朝的时候听着下面的臣子奏对,脑子想全是月光下石氏那染了情欲的眸子、高耸挺翘的奶子、浑圆柔软臀部和那销魂蚀骨的幽穴,只是想想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下身又有抬头的趋势……
匆匆结束了早朝,康熙赶回乾清宫,李德全立刻迎上去,康熙一面往东暖阁走,一面问:“人醒了没?太医怎么说?”
“回万岁爷,娘娘还睡着,太医就在外头候着,说是娘娘身子虚弱有些……受不住。”
康熙想起昨夜里石氏接连泄身的模样,喉咙一紧。转身先往隔壁召见了太医。
胡太医一大早被召来乾清宫,以为皇帝身体有恙,谁知来了竟是给个女子看病。那情形一看就是纵欲过度,泄得很了。万岁爷在情事上的欲望极强,平日里夜御数女不在话下。这位娘娘年纪小又是独自承欢,被折腾成这样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不过,单凭能就在乾清宫龙床上过夜这一点,就值得他多个心了。
“娘娘年纪尚小,底子弱,气血亏虚,近日最好是好生将养。”
感觉康熙情绪不是很好,胡太医连忙补充道:“臣这就开个方子,为娘娘好生调养。”
康熙这才点头,命李德全打发胡太医,自己则转身进了东暖阁。
进去看到床上的景象呼吸微微一窒。明黄色的大床上,小姑娘现在明黄色的锦衾之中,只露出半张雪光般晶莹的小脸,浓密的睫毛轻颤,小扇子一般。
可怜可爱。
康熙只觉空荡了许多年的心一下子被填的满满当当,强烈的满足感快要溢出来,令他身心舒畅。
他走到床边坐下,凝视着熟睡中的小人儿。她眉心微微皱着,并不安稳的样子。手指落在眉心,轻轻抚平那道痕迹,划过秀气的鼻尖儿落在柔软甜蜜的唇瓣。
昨夜里亲吻唇瓣的感觉倏然间清晰起来,喘息变得粗重,康熙忍不住俯身衔住,这一次不是疯狂的索取而是缠绵的温存。他的吻带着珍惜和喜爱的意味,细细地品尝,舌头深入她的口中,扫过每一处细节,缓慢而又温柔。
大手却忍不住逡巡而下落在圆润光洁的肩头,锦被下的身子不着寸缕,她的衣服是他亲手穿上去的,也是亲手脱下来。
这具身体的无限风光他已经领略过,然而不够,一点都不够!
昨夜受尽凌虐的奶头肿胀硬挺,抵在掌心上,那一点痒痒的触觉蔓延全身,故意越来越粗重,下身硬了。
“唔嗯——”
石氏昏昏沉沉中觉得喘不过气来,有什么重物压在身上,沉甸甸的,她睁开眼便看到一个人压在自己身上,胸前一对奶子被肆意揪扯把玩,奶头被捏在指尖掐弄挤压,意识瞬间回笼,拼命挣扎尖叫起来,“不——不要——”
康熙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死死地抱住,将她的一切反抗强硬地镇压,低声哄道:“别怕别怕,朕在这儿,朕疼你。”
昨晚的一切回忆浮现在脑海中,石氏想起康熙粗重的呼吸,想起他怎样撕裂自己的衣衫,他的手指插进她的穴里,紫黑色的肉棒几乎把自己捅穿……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怎么办?她被皇阿玛……她是她的儿媳妇呀!该怎么办?
石氏哭得凄惨,康熙自然猜得到她在想什么。可事情已经做下了,就没有回头的路,何况他也不想回头。
“乖,你听话,朕会护着你的。你乖。”
石氏趁着他双臂松动之际,就想挣脱开去,可是下身一动,立刻有一大团湿意从花谷间滚落,昨晚被过度使用的身体跟散了架一样无一处不痛。
“怎么了?”
康熙担心她,掀了被子去看,入眼就是泥泞不堪的花谷,那是他昨晚射在里面的精液,她含着他的精液含了一夜,现在那些精液流出来打湿了花谷间的毛发,一片难以言喻的淫靡。
康熙喉咙发紧,又想起昨晚他曾经怎样在那幽谷里驰骋享受,那张小嘴……不行,不能再想了,她身子受不住。
然而手却不受控制地伸了过去,一手捂住那湿漉漉的花瓣,敏感至极的石氏立刻发出一声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康熙掐着被花瓣包裹住的花核几下就让她泄了出来。他自己的下身硬涨紧绷,在胯间支撑起一个巨大的斗篷,却到底忍住了没再动她。
“你乖乖的,别动,朕不动你。”
声音充满了难掩的欲望,沙哑的可怕。
然而石氏却忽然捂着肚子痛苦的弯下身子,连连哀叫喊疼。
康熙脸色一变,“哪里疼?怎么了哪里疼告诉朕!梁九功,传太医!”
胡太医走到半路又被叫了回来,明黄的帐子掩着,看不清里头的情形,但是万岁爷胯间的形状、空气里残留的麝香味和清甜味都昭示着发生过的事情。也不知里头的是个什么样的绝色,他明明叮嘱了还能让万岁爷把持不住。
“回万岁爷,娘娘是癸水来了,所以才疼痛难忍。”
石氏还在帐子里痛
', ' ')('苦的呻吟,声音细细的,小猫儿似的,越发显得可怜,康熙脸色不好,“她怎么会痛成这样?”
“有些女子体质虚弱气血不足,便会痛得格外厉害。臣这就为娘娘开方子调养。只是……”
“只是什么?有话就说!”康熙不耐烦地道。
“只是癸水之痛难以一时根治,为娘娘身体着想,癸水至时,最好不要有房事。”
康熙看了眼帐子,“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胡太医走出东暖阁的时候,就听身后一阵响动,康熙的声音温柔极有耐心,“乖,不疼了,乖——”
心下正感叹这位娘娘有福气,却听一道细弱柔媚带着泣音的声音响起,“皇阿玛,求您放过儿媳吧!”
脑海中一道晴天霹雳,胡太医登时愣在当场。
回神看向周围,梁九功眼观鼻鼻观心,就跟没听过一样。其他伺候的人也一个个神色如常。
胡太医稀里糊涂地出了乾清宫,李德全迎上来皮笑肉不笑地说了句,“胡太医是个聪明人。”登时令他出了一身冷汗清醒过来。
再次醒来,石氏发现自己回到了毓庆宫。红榴守在一旁,见她醒了哭着扑过去,“娘娘,您怎么样?”
石氏呆呆地看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娘娘,您怎么了?您别吓我?”红榴焦急地追问。
身上清清爽爽,换了干净的寝衣,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小腹的痛一阵一阵。
她怎么了?
还能怎么样呢?
石氏闭了闭眼,一滴泪水沿着眼角滑落没入耳鬓。她轻声说,“红榴,去寻一碗避子汤来,别让人发现了。”
“是,奴才这就去!”红榴忍着伤心应下。
消息传到乾清宫里,康熙当时正执笔批阅奏折,闻言手中的笔顿了顿,一滴鲜红的朱砂跌落在桌面上。静默一息,他淡淡地说道:“知道了。”随即落笔行文,如同往常一般。
李德全退了出去,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到底没忍住凑到梁九功跟前腆着脸问:“梁爷爷,您说万岁爷到底是什么意思?”
亲手给石氏沐浴更衣,又亲手把人抱回毓庆宫,这是何等看重?可若说是看重,怎么又把人送回去了呢?
梁九功老神在在地撇了他一眼,“想不明白?”
李德全腆着脸谄笑,“还请爷爷您指点。”
“那就继续想。”梁九功一甩浮尘走了,留下李德全在原地干瞪眼。
毓庆宫里,石氏喝了药又睡过去,稀里糊涂地开始做梦,一会儿是康熙掐着她的腰肢奋力进出,一会儿是太子指着她的大骂“贱人”“荡妇”,一会儿是宫里上下指指点点地骂她“狐狸精”“勾引皇上”……
汗水洇湿了寝衣,睡得极不安稳。
红榴在一旁守着,不敢假手他人,可后半夜里,石氏身上忽然窜起了烧,额头滚烫似火,人也说起了胡话,红榴再不敢耽搁,连忙派人去请胡太医。
胡太医大半夜的赶过来跑了一身汗,一搭脉暗道不好。这病症最怕急症,发得突然又严重,一个治不好就坏了!
石氏本来就底子弱,先是光着身子在假山里被折腾了一夜,受凉不说,一连几次泄身损了气血,后来癸水又至,这时候身体防卫最是虚弱,她心思敏感心事又重,遭逢这种变故万念俱灰存了死志,种种加在一起了不就成了险症!
门忽然被大力推开,康熙大步走了进来,几步冲到床边,一手握住石氏的手,纤弱的掌心出了一层虚汗,手指冰凉。她整个人陷在枕被间,脸色苍白如雪,生气急剧流失,浑身冰凉没有一点温度。
康熙又惊又怒,声音冰冷,“怎么把人照顾的!还不过来诊治?”
胡太医慌忙开了方子交给李德全抓药。
冷水帕子换了一次又一次,汤药端来灌不进去,石氏的体温不降反升,手脚冰凉,唯有额头烫的火热,这情形明眼人看了都知道不好。
胡太医跪地,“皇上,臣不敢隐瞒,娘娘失了求生之念,着实凶险,臣能医病不能医命啊!”若是石氏有个三长两短,他肯定也活不成了。
康熙身子一僵,抬手抚上石氏苍白如纸的小脸,汗水打湿了头发贴在脸颊,令他缠绵流连的唇瓣一丝血色也无,“就这么……”
胡太医没听清后面的话,康熙扶起石氏揽入怀中,拿过药碗喝一口俯身吻上石氏的唇,红榴惊得险些打翻了水盆。
一碗药见底总算喂进去些,康熙凑到石氏耳边,低沉的声音冷漠肃杀,“你若是死了,朕就把假山里的事告诉太子,告诉你父母家人,再告诉天下人。你说太子会怎么做?你父母会怎么做?朕随便找个理由就能把他们诛杀!朕知道你听得见,你只管求死,你一死,朕立刻把他们送下去陪葬!”
继而话锋一转,“你乖乖醒过来,那些事……就当没发生过,你还是当朝太子妃,朕的……儿媳。”
冷水换了一盆又一盆,东方泛白的时候胡太医突然亢奋地说道:“烧退了!”烧退了,
', ' ')('人就保住了!
李德全战战兢兢地近前,“万岁爷,早朝的时辰了。”
康熙揽着石氏坐了一夜,同样是一身的狼狈。
“知道了。”
走之前先给她换了寝衣寝具,石氏闭着眼睛昏睡,康熙现在床边凝视许久,而后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
早朝过后毓庆宫传来消息,烧退下去没再反复,只是身子太虚,得好好调养。康熙只微一点头,便当做无事般继续批起奏折,没有多问半句。
又过了一天石氏清醒过来,三天后才有力气下床走动,可不知为什么,花穴里却还像残留着被捅穿的感觉,令她总是不自觉地收紧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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