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还浑然不知,梦里调整睡姿时,竟把动物最脆弱的咽喉送到他嘴边,阮书白伸舌像品尝冰淇淋一样,舔舐着。
可怜的内裤几乎要被扯变形,已经被褪到大腿根部。两瓣肥圆的屁股中间,紧紧贴着一根巨大的肉柱。
阮书白用力掐捏臀肉,动作越来越急躁,挺动的腰肢,企图通过一点点与屁股缝的摩擦获得解脱。
蒋司野正在仙宫戏水,脱了裤子,孙猴子就杀来了,呔!大叫一声,疯狂拿他那根定海神针如意金箍棒追着桶他屁股。
“妈的!臭猴子!烦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边逃边骂,捂不住屁股蛋子,刚想挥手还击。
猪八戒此时从后面跳出来,晃荡着俩大耳朵,突然在他肩胛骨狠狠咬了一口。
蒋司野被真实惨烈的疼痛惊醒,可醒后,意识到自身的处境,他恨不得马上再晕过去算了。
阮书白几乎是扑在他身上,粗重的喘息声野兽一样再耳后起伏,自己的左腿被他从后面掐着膝弯高高抬起。
蒋司野脑子轰一下烧醒,“你他妈在干什么!”
被死死禁锢住,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阮书白从他的脖子开始,细细亲过耳朵、脸颊、下巴,再舔到他嘴角。黏黏腻腻,柔软嘴唇下时不时放出獠牙,夹杂着警告意味的摩挲。
“醒了?”
他分开蒋司野双腿,把人朝上翻了个面,换了个更方便的姿势。
两人在月亮光里四目相对,一个是惺忪睡眼带着迷离的惊恐,另一个则是平淡冷静但又满眼淫邪。
“你发什么癫!滚开!”蒋司野哑着未醒的嗓子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