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司野万念俱灰地望了会儿啥也没有的天花板,沉默片刻,他抽抽嗒嗒问:“你有没有病?”
他听说过男同性恋有很多麻烦毛病的,像阮书白这样的,混迹gay圈,睡过多少人都不知道,有病也是有可能的。虽然看起来白白净净不像有病的样子,但是万一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阮书白一愣,手上动作没停。随即立马嗤笑,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傻子,现在想起来问这些?是不是有些晚了?
“你觉得我有病?”
“我只知道你大概有神精病!其他毛病谁知道你!”
阮书白报复般的用力捏了一把他臀肉,哼声道:“你放心,干你我才不戴套的。”
“你神精病吧!为什么跟我做不戴?”蒋司野哭着鼻子支起身体骂道。
委屈巴巴的水灵灵的眼睛,撇着嘴,越想越委屈,他想,这人真是他命里劫煞。人模狗样的,干的事够损的。
“……”阮书白抿着嘴,眼神幽暗地看着蒋司野。
接着起身从柜子里拿了蒋司野干净的睡衣和毛巾,说:“洗澡吧。”
没有要接茬儿的意思。
蒋司野仰躺回床上装死,眼角不断有眼泪冒出来。四仰八叉,被操得发软的光洁细腻的身子,在暖光下,有种圣女被亵渎的破败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四肢修长纤细,但不失男性特有的肌肉纹理,走线流畅。两颗被咬红吸肿的奶头,称得周围皮肤雪白。全身到处是欢爱留下的痕迹。大腿根部的指印,吸引住了阮书白的目光,并且逐渐开始有灼烧的迹象。
阮书白看着自己的作品,喉结翻滚了两下。今天已经忍不住玩过头了,若是再干上一次,蒋司野估计会连夜把他连人带包扔下楼去。
蒋司野没动,阮书白自己迅速转身进了浴室,洗了半个多小时才出来。
头发吹干后,出来后蒋司野还是同一个样子,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发呆,好像一动也不曾动过。
“怎么?要我抱你去浴室洗澡吗?”
听到着懒散平淡的仿佛无事发生的嗓音,蒋司野才灵魂回到身体般,睫毛微颤了几下。他手往下伸,摸到了以前很少很少触碰的自己总是垂头丧气的性器。
“真的硬了?”
“怎么会呢?不应该啊。”
“我不是同性恋啊。”
蒋司野自言自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听到蒋司野念叨那三个字,阮书白就烦躁。
“谁也没说你是啊。但你不光硬了,还射了。”
“怎么?一个同性帮你搞爽了,你觉得屈辱了?”
“性向是个人自由。但你为什么要背叛自己的感觉?爽就行了,纠结性别有意思?”
蒋司野不知道所谓的爽,是不是他感受到的痛楚和阵阵酸麻,如果是,那好像也没那么让人上瘾。阮书白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性爱的感觉?
难道是做1和做0感觉上有着本质的区别?对,感觉肯定不一样。像阮书白这种精明能干的人,看起来对这种事情都如此沉迷,那滋味绝对很好。
他舔了舔嘴巴盘算着,如果真的有效,自己以后能硬得起来了,是不是也可以做1啊?想操就操,到时候找个比阮书白好看千倍万倍的人试试。
那,以后要是能行了,能不能正常结婚…生子…呢?有个属于自己的和和美美的家庭呢?
到时候,遇到了心仪的结婚对象的话,要不要坦白自己的经历,对方能不能接受曾经做过零号的自己呢?
会被骂恶心的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想到这里,蒋司野又止不住流泪,无声地呜咽。
强忍着抽泣,心想,以后肯定讨不到老婆了。
呜呜呜。
漂亮的女孩子,谁会喜欢一个0号啊。
呜呜呜。
他越想越伤心。
哽咽着问:“那…那以后要是这玩意能用了,也,也能做1吗?”
只能退而求其次了,至少让他拿杆枪,用一回吧?
阮书白一愣,心中鄙视,就你?尺寸又小,硬度不够,谁愿意躺在下面打开腿给你操啊。
“你想做1?”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要是以后都不能做1,我修好他干嘛!!!不如就这样,不治了!一辈子光棍!”
“……”
这人真是油盐不进。
阮书白坐上床,靠近他,拍了拍他丧气委屈的脸,声音低沉磁性,“你听没听说过0.5?你修好了,就可以是0.5。怎么能说没用呢?双倍快乐。”
“0.5?0和1之间?”
“可0,可1。”
蒋司野眼睛瞬间像聚了蓝光的加特林,怒坐而起,红着鼻头,挂着眼泪,流着鼻涕,盯着眼前美味可口,香气宜人的刚出浴的阮书白,弯了弯眼睛,舔了舔嘴唇,挤出一抹讨好的笑,说:
“那到时候,可以换我操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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