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水溅在浴室的地面上,又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浴室内得空气由于傅时情绪的起伏,变得十分不稳定。
浴缸中的水溅在地上。
傅时的脸上忽然带着几分不确定和迟疑,总之是一个十分古怪的表情。
傅时紧紧盯着秦肆酒有些潮红的脸,缓慢地,用一种十分可怜的语气说道:“有些痛。”
“嗯?”秦肆酒不明所以地睁开眼睛。
傅时将身子压低了些,继续装可怜:“刚刚后背摔在那么硬的水泥地面,好痛。”
秦肆酒视线往后看了看。
不知道什么时候,傅时身后的水有着一圈一圈的红色,随后便扩散至整片水域。
傅时还在说着:“刚刚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好大好大的一道伤口。”
他的眼眸中哪里有半分的可怜或是痛苦,可惜秦肆酒没看到。
傅时垂着眸子,视线一寸一寸掠过秦肆酒的脚踝,小腿,再往上。
可是他的口中却在轻声叹息:“本来就痛,一沾水可能要发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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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最开始还在疑惑傅时为什么会忽然说痛。
小疯子可不会是这种人主动示弱的人。
但是此刻,他明白了。
秦肆酒的脑海中浮现出刚刚的画面。
那是傅时为了保护自己甘心做肉垫的场景。
秦肆酒心中又盘旋着傅时说‘痛’的声音。
他的心脏一阵抽搐,比从前更甚。
眼泪划出眼眶,落入身下的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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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终于不再说话了。
他紧盯着秦肆酒脸上的泪痕,轻轻地,轻轻地,勾起了唇角。
水中刮起了狂风,将水面上那艘名为秦肆酒的小船刮得不住摇晃。
秦肆酒支不住身子,缓缓向水中滑去。
却在下一刻及时被傅时扶了一把。
傅时的胸膛紧贴在秦肆酒的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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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下后,傅时从浴缸中站起身,又将身子有些软绵绵瘫在里面的秦肆酒抱了出来。
他运转着异能,将空气加热,二人身上残留的水很快便被烘干。
傅时抱着秦肆酒回到了卧室。
他将人按在床上,又在床头柜里摸了摸,终于找出了自己早就带着居心叵测买下的东西。
夜深了。
傅时终于得偿所愿。
可今夜,注定无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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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
秦肆酒是在一种奇异的感觉之中醒来。
就好像有什么人在自己的身上动作一般。
秦肆酒愣了一下,迷迷蒙蒙地睁开了双眼。
果不其然,傅时那张放大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
一大早上就干这事,秦肆酒真觉得傅时精力够旺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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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时见到秦肆酒睁开眼,坏笑着吻了吻他的唇角:“早上好。”
秦肆酒脸色沉了沉:“如果你能从我身上下去,这个早上会更好。”
傅时竟然是重新玩起了昨晚的那招。
他的语气甚至比昨晚还要可怜,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小圣母,我真的好痛。”
傅时换了一套说辞:“昨晚打丧尸的时候我好害怕,甚至好多次我都要被丧尸咬住了,差一点就死了。”
那股横冲直撞的圣母情节又开始发作了。
秦肆酒连忙闭上眼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尽量平稳一些。
可是眼泪却还是不争气地滑落。
傅时终于得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