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扯着秦肆酒的小腿,迫使他不得不靠近自己。
过程中,秦肆酒冷着脸将桌上的瓷瓶砸向谢玄。
谢玄的额头立马红了一块,衬得他皮肤更加苍白,徒增一抹妖异。
谢玄抬了抬手上禁锢着温热的腿,神色沉了沉,说道:“皇上,这药臣府中要多少有多少,都是为您准备的。”
说完,他抬眸,另一只手卡在了秦肆酒的后脖颈,“皇上砸够了吗?若是不够我再吩咐下人拿来。”
“若是砸够了...那就该臣了。”
秦肆酒用力挣扎着被抬起的那条腿。
终于快要脱离谢玄禁锢的时候,秦肆酒将两只手搭在谢玄的肩膀上,猛地将膝盖凑了过去,踢在了谢玄的腹部。
谢玄闷哼一声,紧接着便低低笑了出来。
他的语气缱绻暧昧:“腿这么灵活,看来还是不够。”
秦肆酒脱离了谢玄的掌控,猛地向侧面迈了一步。
紧接着,他直接将谢玄按在了墙上,胳膊横过来抵在谢玄的胸膛,让他动弹不得。
“贪得无厌这四个字就该刻上你的名字。”
谢玄不甚在意地歪了歪头,“这可不怪臣,实在是...”
刚刚的被牵制仿佛是错觉,谢玄边说话边用力,轻轻松松将秦肆酒按在他身上的胳膊重新握在掌心。
“实在是皇上对臣有着致命吸引。”
还未来得及整理的床榻重新变得凌乱,枕头掉落在地上。
秦肆酒和谢玄的发丝缠绕在一起,像是打了个结一般,难以分开。
桌上的一幅墨画摊开,上面的荷花惟妙惟肖。
尚在含苞待放之时,只余下一片绿叶。
忽然降下雨来,淅淅沥沥敲打在上,片刻之间,荷花开了,清香味四散。
莲蓬之中有莲子,虽然苦涩却清了心火。
天空逐渐晴朗,雨也停了,只剩下晶莹剔透的雨滴挂在荷花之上,缓缓向叶子滴落。
谢玄笑意渐浓,“皇上,臣当真是冒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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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扫院子的翠翠看着那间门窗紧闭的房,露出来一个疑惑的表情。
侍卫丁胜看见她这副模样,在她眼前打了个响指。
“看什么呢这么出神?”
翠翠摇摇头,“那间...那间房住的真是皇上?”
“我骗你作甚?昨夜我可是亲耳听见的!”
翠翠咬了咬嘴唇,“可是咱家王爷和皇上不是...”
“嘘嘘嘘!别乱说!”丁胜拉着翠翠走到角落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脑门,“主子的事容不得你我瞎讨论。”
“而且啊...”丁胜神神秘秘地说道:“那天我看见王爷吩咐了一个人,看着眼熟,应该是宫里头的,说..如果皇上最近有什么动向,都要向他禀报。”
丁胜努努嘴,“你瞧,昨日皇上出宫,王爷第一时间知道还把人给带回来了。”
翠翠恍然大悟,“我说呢!王爷前两日就吩咐我收拾房间,准备药物,眼下一看,这都是为皇上准备的啊!”
丁胜叹了口气,“你还不算太笨,行了,我接着去喂鹦鹉了。”
翠翠点点头,“行。”
在丁胜走后,翠翠忽然‘咦’了一声。
可是...王爷吩咐准备的药要么是毫无药效的润湿膏,要么是消炎镇痛的茉莉膏。
皇上...怎么会用到这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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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过了多久。
秦肆酒再次迷迷蒙蒙的睁开了眼。
外面日光正盛,屋子里比早上还要亮堂。
秦肆酒下意识伸出胳膊挡在眼睛上,却恰好看清了手腕上被绳子勒过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