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一声,状似不满地说道:“好不容易替你清理干净,你别碰了。”
说完,他重新抽出湿纸巾擦了起来。
在一切变得如同最初干净模样的时候,席豫才将纸巾如同垃圾一般丢在黑袍人的尸体上。
随后他搂着秦肆酒的肩膀往前带,再不分给身后一分眼神。
二人回到地面上,席豫重新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
他对着门外抬了抬下巴,“你先走,我把这里处理一下。”
秦肆酒却只是摇摇头,“不用。”
“嗯?”席豫笑了一声,“不把这里的痕迹清理干净,难道等着被抓?”
秦肆酒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了他半晌,随后手轻轻一挥带起一阵风来。
这风似乎带着攻击力,带着一阵刺破长空的声响,却在即将触及席豫的时候分为两股,刚巧绕开。
风卷起地面上的尘土将一切都掩盖起来,仿佛这里从没人来过。
席豫的眼神逐渐变得幽深。
就在他即将开口之前,秦肆酒抢在了他前面,说道:“你没发烧。”
席豫眼神更奇怪了。
“我是个智力障碍才会觉得眼前这一幕是发烧。”
秦肆酒:“.....”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席豫,点点头意味不明地重复了一遍,“的确,智力障碍才会觉得这种事情是发烧了。”
席豫轻微蹙了下眉,总觉得这话像是在骂他呢?
气氛静了片刻,席豫重新沉声问道:“所以刚刚那是?”
秦肆酒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可以当作自己幻视了。”
席豫重新沿用了刚刚的话,说道:“我是弱智才会觉得刚刚是自己幻视。”
“好吧。”秦肆酒语速有点快,“那你就当我是神仙。”
席豫在他的注视之下缓慢地抬了抬眉,“宝贝,建国以后不许成精。”
秦肆酒:“....那你还是当弱智吧。”
这个话题一直到两人回了家都没解决。
看样子席豫也不怎么想得到解答了,反倒是着急想要解决点别的。
二人身上都沾上了血腥味,到家后便去浴室洗了澡。
席豫倚靠在床头,他闻了闻自己身上和秦肆酒如出一辙的香味,随后拍了拍身旁的枕头,“上来。”
秦肆酒斜着身子靠在床尾,脸上一副生人熟人都勿近的表情。
他的头发向下滴着水,浴袍松松垮垮的没系紧,隐隐约约能看见白皙的胸膛。
他的视线往席豫身边瞥了一眼,脸色更冷了。
“不去。”
席豫直起身子跪在了床上,随后往秦肆酒这边挪动着。
他一把扯过秦肆酒的手腕,“不睡觉?难道你就准备站在床下站一晚?”
秦肆酒甩开他的手,伸出手指了指席豫身侧的东西。
“解释解释?”
00恍惚间似乎看见宿主大大的手抖了一下,可能是被气的。
席豫往旁边瞥了一眼,将东西抓在手上,勾唇笑道:“你说这个啊...多适合你啊。”
他晃了晃,有清脆的铃铛声回荡在卧室。
“难道你不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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