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穆棉来到南宫会所,直接来到那间专属他的SVIP包厢门口。
深呼吸后,穆棉推门走进,发现偌大的包厢里只有傅砚池自己。
他斜靠在沙发上,手里捏着一杯琥珀色的酒,浑身散发着清冷高贵,拒人千里的孤傲。
“你来做什么?”
低沉冷漠的声音响起,透着显明的不欢迎。
穆棉默默捏紧指尖,没说话,只是走上前去,自己拿过桌上一瓶新开的XO,仰头,咕噜咕噜的大口灌入喉咙。
都说酒壮熊人胆,她觉得自己需要一些胆量来跟他好好谈谈!
直到她一口气灌进胃里半瓶烈酒,男人突然一把将她手里的酒瓶夺过去狠狠砸向墙角去,随即把她拽进沙发里按在了身下。
“穆秘书是特地跑这来跟我耍酒疯的?”
包厢里昏暗的光线中,穆棉依然能清晰看到那张俊美的脸上覆满冰霜,他正咬着后朝牙,阴狠的瞪着她。
穆棉伸手抵住男人压下的胸膛,虽然她不想再与他纠缠,可她不能由着他把林家老宅拍卖掉。
林家欠银行的钱连本带息算有两个多亿,可林家老宅至少价值五六个亿。
抛去本身的价值外,穆棉更清楚林家老宅对林伯母意义非凡,现在林伯母还不知道这件事,如果知道了,一定也会拼命阻拦。
而这次郦城之行是她惹的祸,她必须自己来解决这个问题,哪怕向他低头:
“傅砚池,对不起,我不该借着去郦城出差的机会要去监狱看他,还有怀孕的事,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只是我没有机会告诉你,更没有想到这次会发生意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见她垂着眸子,在他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儿。
傅砚池眯了眯寒眸,狠狠抓起她的细腕:
“穆棉,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为了那个男人,三年前你害我妹妹昏迷至今,现在又为他害死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敢一而再挑战我的底线,凭什么?”
他蓦地嘶吼起来,眸中嗜血般的憎恨似要将她碎尸万段。
穆棉忍不住解释:
“傅砚池,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去郦城监狱想见他也没有别的想法,你应该知道我从小在林家长大,所以他在我心里就跟亲人一样……”
“亲人?你还是别侮辱这两个字了!”傅砚池冷笑,目光锐利如刀:
“你敢发誓你们之间真的清清白白么?”
“我可以发誓!只要你不把林宅卖掉,我发誓就算他以后出狱我也不会再跟他有任何来往!”
穆棉立即举起右手,郑重其事的保证,她知道这次她去郦城监狱要见那个人,是惹怒傅砚池再次对付林家的导火索。
傅砚池却是一脸不屑:
“呵!你以为我会在意这些么?”
“……“
穆棉怔怔的望着眼前这张冷酷逼人的脸,她知道他不在意她,如果他在意,怎会在得知她流产后不曾给她一丝安慰。
苦涩无声在心底蔓延,她避开他眼底的冷漠,喃喃:
“我知道,你只是恨我。”
“呵!你明白就好。”
傅砚池冷笑,微微粗粝的指腹却带着电流般轻轻抚上了她娇嫩的樱唇。
穆棉轻轻闭上了眼眸,来之前她就做好了准备,虽然知道自己刚流产不久身体不允许,可是为了林家,她在所不惜。
三年来,这也是她唯一可以取悦他的方式。
然而下一刻,她却听到他开门离去的声音,睁开眼时,他冷酷的身影已经走了出去,随即只看到许卫走进来,传达他的旨意:
“穆小姐,傅总让你明天回公司上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