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日的午後,耳膜又受到了妈妈大呼小叫的刺激。
「你为什麽要在这关键时刻来乱!?」妈妈豪不客气的尖叫着「你不知道我今天要去同学会吗?」
难怪!今天就是看妈妈心情好,我才抱持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和考卷给妈妈看的。结果咧?还是获得一样的结果,我真恨我自己的大脑,都不思考一下。
「怎样!平常泼妇的态度改啦!变那麽安静?」妈妈竟然用"泼妇"来形容自己的nV儿?换作是佩琴,妈妈会那麽心直口快吗?看准我会没有反应的妈妈这时从日本进口的包包中拿起梳子,顺了顺头发,又说「到底是不是我nV儿啊!该不会是医院抱错吧?」说完,她离开了家。只剩下淡淡的香水味以及柠在原地的我。妈妈那是什麽意思?瞧不起自己nV儿?还是激将法?应该是看不起我吧!!
...那,我,还留在这里什麽?
离开了这里,对妈妈,对我。都好
我,该离开吗?这是我庸人自扰,还是即将面对的事实?看刚刚那一刻。我想......我没必要在这里当委屈的出气筒了吧?
算了,我把这些满腹委屈吞进肚,甩甩头,不再胡思乱想。这件事......算是平息的落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