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以为自己听错了,他有些不可思议,韩瑟费这么大劲折腾了半天,不是为了钱,也不是为了瓦解黑帮,更不是为了西区区长被打折腿的儿子。
这家伙原来是奔着他来的。
他看了一眼桌子上摆着的小纸片,心慢慢沉了下去。
今天用LSD威胁他,明天就可以用麦司卡林,后天就可以用不知道什么药。
他知道韩瑟真的能做出这种事情,韩瑟和弟弟从小在美国长大,对这些药物一直保持着灰色态度……比如LSD,会让他产生幻觉、感知扭曲,可能会导致精神问题,长期下来容易形成心理依赖,再往下分析就不美妙了。
所有人都知道,贺军颀是多么厌恶瘾君子。他干黑帮,什么产业都可以涉及,唯独不能碰毒。
俗话说得好,打蛇打七寸,这不直接就打到了贺军颀的底线。
折腾了半天,贺军颀只觉得口干舌燥,他现在非常渴。
他掀了一下眼皮,“我想喝水。”
韩瑟思考了一下,点点头,下楼给贺军颀拿水。
不一会,男人端着一个装满水的盘子放在地上,另一只手看不清拿着什么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有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只见韩瑟双腿交叠坐在床上,手里拿着的东西原来是只鞭子,那鞭子是纯黑色的,看起来手感很好的样子。
地上的盘子是银制的,在太阳下闪闪发光,反射着无数细小的亮晶晶,水静静泛着涟漪,让人有种这水好像很甜的错觉。
“地上有水,过去喝吧。”
贺军颀大声骂了一句脏话,起身准备去拿地上的盘子喝水。
“慢着,跪着去喝。”
浑身赤裸的男人又是一愣,他已经不知道今天第几次被眼前这个叫韩瑟的男人给震惊到了。
什么叫跪着去喝?
贺军颀思考了两秒,目光接触到他手里的鞭子,突然恍然大悟。
他开了很多夜总会,其中不乏有很多特殊癖好的客人,他在例行检查的时候看过几个楼层,好像就是专门为bdsm准备的俱乐部。
妈的!可算让他搞明白了!姓韩的这是故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盯着穿着白大褂的外国男人,那一双湛蓝的眼睛仿佛能映出整个海洋的辽阔与宁静,美得摄人心魄,似乎流露着无限的耐心。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优雅,仿佛从古典油画中走出的贵族。
但是只有贺军颀清楚,这表面人畜无害的男人随时随地都能冲上来卡住他的下巴给他喂五花八门的东西。
要不然还是打一架吧。
贺军颀顿时有些欲哭无泪。
看见黑发男人站在原地恨不得把他杀了的模样,韩瑟嗤笑一声,不急不慢地提醒贺军颀:“我说过,听话会增加你在接下来一百天之内存活的几率。”
“所以你现在只需要完成我的命令”
“跪下,过去喝水。”
贺军颀沉默着。
韩瑟手中拿着的鞭子舒展开来,看样子还挺长的,他对着男人的肩膀毫不犹豫地甩了下去,霎时,肩膀处渗出了密密麻麻的血珠。
他的力道控制得很好,正好在不留内伤和剧痛之间找到了一个最折磨人的控制点。
“对你第一次警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咬了咬牙,一边膝盖跪了下来,顷刻间,强烈的羞耻感从脚蔓延到头顶。
但是只跪下了一只腿,另一只还是不动。
贺军颀现在真的很想原地在空气中蒸发,彻底在韩瑟面前消失得无影无踪。
韩瑟也不着急,静静等了他几秒,然后第二个鞭子狠狠甩在了刚刚同一个位置。
贺军颀痛呼一声。
半边肩膀立马失去知觉,刚刚还能有痛觉,现在直接什么也感觉不到了。
被打的肩膀与胳膊失力地垂在一旁,他尝试着动了动手指,还好还能动,要是不能动的话他这辈子也别想动了。
于是,剩下的一只腿也跟着跪了下来。
他不敢怠慢了,连忙双膝交替着来到了那盘水面前,把盘子端了起来。
还没等喝上一口水,韩瑟那烦人的声音又出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盘子不许离开地面,趴下,用嘴喝。”
贺军颀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要烧起来了,耻辱与愤怒掺和在一起,他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副被气坏了的样子。
趴下用嘴喝这个动作除了像只匍匐在地面的动物一样似乎并没有第二个动作了。
贺军颀还是没忍住,他死死盯着韩瑟,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着。
“如果我拒绝呢?”
韩瑟似乎是没想到黑发男人连这点要求都做不到,他起身,来到他身边,猛地掐住了他的后颈。
他皮肤的手感很好,摸上去很细腻,顿时令韩瑟有些爱不释手。
他低声道:“拒绝的话,那我就亲自教你。”
贺军颀头被按在盘子上方,因为韩瑟手下的发力他不得不做出了那个匍匐在地上的动作,窄腰撑出了一个很优美的弧度,因为身体的主人的紧张而僵硬着。
韩瑟如果只是普通的特种兵,贺军颀有无数种办法在一瞬间暴起把人制服地上,并且不超过一秒就能亲手扭断他的脖子,或者一拳头把他的脑袋击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但是就在不久之前,韩瑟非常自然地解除一个南美顶级雇佣兵的束缚,这需要多大的实力才能允许自己面对一个充满攻击性的威胁。
贺军颀又不是傻子,他甚至不用细想。
更何况后来韩瑟死死锁住他的时候他撼动不了那人半分,与这样短时间内就能困住他的人打架……
还不如先赶紧解决喝水问题。
于是贺军颀顺着韩瑟的动作趴了下去,吮吸着盘子里微凉的水,没一会就把水喝得一干二净。
他的侧脸很好看,在他喝水的时候那原本带着怒意与不堪的表情一下子就化成了对水的渴望。
就好比一只令人恐惧的雄狮下一秒就在主人的施舍下温顺地进食。
这种征服欲不是语言能描述出来的。
韩瑟看着黑发男人喝水的样子,然后很荣幸地发现,自己硬了。
男人还没喝够,刚想跟韩瑟再要一盘子水,结果发现这人的老二隔着裤子在跟他打招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戏谑地看了他一眼,似乎在说:这都能硬起来你是多么欲求不满。
但是他还想喝水,硬是没把那句话说出口,即使两人都心照不宣贺军颀在想什么。
“还有水吗?”
韩瑟莞尔一笑,把压制着他的手松开,回道:“有的。”
旁边还摆着银制水壶,上面雕刻着玫瑰花的花纹,很精致华丽的样子,跟韩瑟的气质有种莫名的和谐。
他缓缓把水倒进盘子里,然后说道:“自己喝。”
贺军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没关系,有了第一次那么第二次也不算难事。
他重新趴在地上,头低了下去,双手撑在盘子的两侧,快速地喝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