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s项圈(2 / 2)

其实不然。

现在以韩瑟的视角来看看:

男人和以前一样,剑眉入鬓,有着一双好看又英气的眼睛,纯黑色的眸子总是带着上位者的蔑视,哪怕他现在跪在地上,那锐利的眼神依旧清醒如初。

刀削斧刻般的五官没有表情,就连戴项圈这种色情暗示意味十足的动作都十分的自然,就像吃饭喝水一样,仿佛下一秒就能重新掌握大局,让所有人对着他摇尾乞怜。

那衬衫并不算合身,衣服有些松垮,此时胸前开了两个扣子,锁骨上方的白色项圈却紧紧贴着男人的脖颈,细长的铁链一直落在自己的脚下。

把铁链捡起来,猛地朝自己的方向一拉,男人充满力量感的劲瘦身躯前倾了一下,眉头不悦地皱了起来,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像被关在笼子里的野兽,如果有人胆敢把笼子打开,野兽立马就能茹毛饮血,不顾一切地反击。

……

贺军颀对韩瑟这猛地一拉有些不满,不过还是忍了下去,等待着韩瑟开口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跪着跟着我走。”

脖子上戴着的项圈让他有些不适,铁链被韩瑟握在手里,他只好双膝交替着跟上男人的步伐,有时候铁链绷直拉得紧了,他还用手撑了一下地面,发现手脚并用地往前爬貌似比光用两个膝盖走要好得多。

但是他还是坚持只用膝盖,坚决不让自己的手落在地上。

韩瑟似乎看见了男人手撑地的动作,他问道:“这样不累吗?”

贺军颀回道:“不累。”

韩瑟轻笑一声,继续拉着他往前走着,直到来到一个高大的欧式胡桃木桌子面前。

“现在站起来,选一个你喜欢的东西。”

贺军颀不明所以,起身后却被面前的一幕差点闪瞎眼睛。

各式各样的鞭子和戒尺摆在桌子上,什么颜色的都有,有的戒尺上还印着花纹,估计落在身上会有同样的花纹出现。鞭子的款式更是令人眼花缭乱,有的上面带着倒刺,还有的是由很多支小鞭子组成的大鞭子。

贺军颀有些好奇的拿起了一只戒尺,放在手里掂了掂,哂笑着瞪了一眼韩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韩瑟被他这一眼瞪得身上有些发热。

“就这个吧。”贺军颀把一个中规中矩的加长木头戒尺递给了韩瑟,然后重新跪在地上。

韩瑟也放在手里掂了掂,暗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那么我们回归到刚刚的问题,累不累?”

贺军颀有些懵逼,什么累不累?

还没等他回话,那戒尺裹挟着强劲的风声直直落在了后背上。

他还没准备好就被打了一下,身体歪了歪,刺痛的感觉从后背传来,血液集中了起来加速地流淌着,带着心跳都不由自主变快了几分。

韩瑟手下从来不留情,这硬邦邦的戒尺打在身上的力道足以让贺军颀疼到说不出话。

贺军颀有些无语……这不对吧?他看片的时候看过有关sm的av,那里面的男主角把戒尺打在女主角的身上的时候女主角会特别激情地呻吟一声,就好像很爽一样。

怎么到了自己身上就与众不同了?是他打开的方式不对?

韩瑟又重新问了一遍:“刚刚的问题,累不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这才想起来,刚刚他双膝交叠着走路差点被绊倒,韩瑟好心的问他累不累。

他说不累,其实是他撒谎了,那样的动作换叶问都要累个半死更何况他呢。

于是他赶忙回答:“累。”

韩瑟满意地收回了即将落在他身上的戒尺,说道:“跟我说话,你必须保持诚实,不允许撒谎。”

贺军颀点头。

谁知韩瑟又是一个戒尺毫不犹豫地打在了背后,这下贺军颀后面直接出现了两道火红的印子,不过隔着衣服没人看到。

额头冒出来一滴汗水,贺军颀没明白为什么要打他这第二下。

蓝眼睛男人优雅地靠在了桌子上,解释道:“我说话不能点头回答,因为我可能看不见,要回答我是或不是。”

“是。”贺军颀活学活用。

“很好,你要记住,从现在开始我现在的每一句话都要回答,我不喜欢你沉默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是。”

韩瑟用戒尺抵在贺军颀的下巴上,让他的头抬起来,这个角度正好可以让他把男人的表情尽收眼底。

“称呼也需要改变了,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称呼我为主人。”

贺军颀立马被五雷轰顶了,他很不喜欢在言语上对他人展现出屈服,可能他天生对语言就比较敏感,一想到他要称呼别人为主人他就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韩瑟刚说完不喜欢他沉默的样子,贺军颀就直接身体力行给他来了个沉默。

“怎么?不愿意?”说着韩瑟就猛地把戒尺朝着他肩膀拍去。

今天上午那个地方刚刚被鞭子狠狠抽过,旧伤加新伤,贺军颀鼻腔一酸,那地方火辣辣的简直都要把他整个人烧起来,原本已经止了血,现在因为韩瑟的抽打一点点红色混着汗水浸湿了衣衫。

贺军颀忍不住开口:“我不喜欢。”

啪地一声,又是一记落在了肩膀上。

“再说一遍,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哪怕你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又觉得手臂失去了知觉,那手无力地耷拉在一旁。

韩瑟不是没有轻重的人,他之所以让贺军颀那么疼有两个原因:第一,他上辈子被贺军颀甩了,而且还是贺军颀出轨,并且没几天他还被车撞死了,咳咳,这属于个人情感纠纷。第二,贺军颀以前当过雇佣兵,一般的疼痛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力,韩瑟完全可以让他不受伤,如果真那样下去的话贺军颀没几天就能翻身做主人,哪还轮得到他来调教……

贺军颀又沉默了,因为疼痛此时脸色都有些发白,他又些生气,却不敢反抗。

韩瑟问道:“你在生气吗?”

“是。”

韩瑟继续说道:“好,我不怪你。但是你必须要叫我主人。比如你刚刚说的‘是’,你需要在后面跟上‘主人’。”

贺军颀把头扭到一边,不去看韩瑟。

韩瑟也没心软,又是一戒尺打在同样的地方。

贺军颀闷哼一声,还是不动。

接着,又是啪的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男人带着哭腔的呻吟从嘴里泄了出来。

贺军颀生理性泪水从眼里流了出来,他身子微微抖着,似乎是不堪忍受这份痛苦。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叫还是不叫?”

贺军颀喘着粗气,没出声。

韩瑟大笑一声,走到后面的酒柜里拿出了一瓶柏图斯,这红酒产自法国波尔多的波美侯,这酒比较稀缺,年份好的可以卖出数万美元甚至更好。

俊美的蓝眼睛外国男人拿着瓶身,用开瓶器的杠杆,缓慢而稳定地将软木塞拔出。也没醒酒,就跟不要钱一样对着嘴猛灌了一口。

他把戒尺扔到一边,换了那个带着倒刺的鞭子。

这次他手下虽然收了力道,但是那倒刺直接把衣服劈开了,血液顺着男人的肩膀流了下来。

贺军颀一个不稳跌坐在地上,泪水已经糊了半边脸,太阳穴的的血管突突地猛跳着,他呜咽了一声,终于还是受不了,低声喊道:“好的,我叫,主人。不要打了。”

韩瑟赶忙把那个鞭子放回桌子上,快步来到男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急匆匆地蹲下身去把男人抱了起来,神色有些慌张又有些说不出的兴奋,他轻轻地吻着贺军颀的脸颊。

“好了好了,一切都结束了,别哭了……军颀,好了……我带你去包扎。”

贺军颀恍惚间闻到了韩瑟身上的古龙水味,他被男人宽阔结实的胸膛紧紧抱住,抬眼就能看到那充满柔情的双眼紧紧盯着他,有种说不出的安全感。

“操……疼死我了……”贺军颀被折腾的手臂上的肌肉好像抽筋了。

韩瑟从抽屉里翻出止血带和药。

“乖,没事了,我是医生,不要怕,我现在给你上药,很快就不疼了。”

他利落地剪开了贺军颀的衣服,手中动作很温柔,先用碘伏消了毒,然后用干净的纱布或布按压伤口,直到出血停止,接着涂抹抗菌药膏预防感染。

等到一切都处理好之后他才裹上无菌纱布,整个过程不超过十分钟就完成了。

这种伤平日里无论如何都找不上韩瑟这级别的医生,他已经记不清上次亲手给病人包扎是什么时候了,但是他却依旧对这种基本功熟练得不能再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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