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是被吻醒的,不过不是深吻,唇瓣贴着唇瓣厮磨着,带着香气的柔软皮肤与他的脸庞来了个亲密接触,很舒服,热乎乎的。
他慢慢睁开眼,只见韩瑟垂眼细细亲吻着他,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上也不难受,应该是留意避开了他的伤口。
贺军颀注视着这个好看至极的男人,他情动的模样很迷人。
不过贺军颀不吃这一套,伸出没有受伤的那只手把韩瑟的脸推开了。
韩瑟顺势舔了一下男人的手心,眼中浓重的情欲逐渐平息,不久又恢复到了贺军颀熟悉的样子。
他从男人身上起来,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了饭点了,我看你睡得很熟就没叫你。”
贺军颀现在也不饿,就是脑袋有些发涨:“我不想吃东西。”
韩瑟现在也不指望刚睡醒的男人遵守规则,他问道:“我答应你给你一件物品,想好了吗?”
“想好了,我要我的手机。”贺军颀知道韩瑟不能给他,但是还是不死心提了出来。
果然韩瑟想都没想就拒绝了他:“不行,换一个。”
“那我要烟。”贺军颀其实有烟瘾,一天不抽就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
韩瑟不愿久留,他觉得男人受着伤不能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万一半夜他忍不住压着贺军颀做爱怎么办,刚刚就差点擦枪走火。
看着韩瑟离开后贺军颀松了一口气。
他又回到了今天早上的那个房间。
他准备起身去看一下窗户外面是什么景色,最起码要知道这个别墅在什么地方。
刚刚起身,脖子蓦地被项圈一拉扯,铁链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
贺军颀一脸黑线地回头看去,那锁链的尽头缠绕在铁栏杆上,和今早上绑住他的那玩意在一个位置。
他只好重新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什么都不去想,不一会就睡着了。
第二天起床后贺军颀就发现床头柜摆着白色盒子包装的大卫杜夫,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煤油打火机。
大卫杜夫是他最常抽的牌子,韩瑟是怎么知道的?
他也懒得多想,权当是巧合。单手点了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身上的疼痛都减轻了不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此时韩瑟正好推门进来。
他看着男人抽烟的样子愣住了,记忆猛地被拉回了重生之前——他和贺军颀谈恋爱的日子。
有一次贺军颀在夜总会喝多了叫他去接他,他马不停蹄的开车去找贺军颀,一进包厢就被浓重的烟酒味给呛到了,烟雾缭绕中他望见男人喝醉的面孔正深情款款地凝视着他,那个眼神像浪潮一样让人窒息,让人欲罢不能。
在一起的时候贺军颀对他有多好他都记得很清楚,贺军颀愿意亲手给他做饭,愿意带着他旅游,每次过节都会给他准备惊喜……他把这些回忆小心翼翼地保护起来,那段时光是那么美好,美好得都有些不真实。
后来发现了贺军颀的秘密,他才如梦初醒:贺军颀的爱想给谁就给谁,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刚分手那几天他很痛苦,贺军颀在他生命中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他戒不掉这个男人,他整日浑浑噩噩,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直到生命走到尽头。
良久,韩瑟猝然松了一口气,紧紧攥住的拳头也松开了。
嘴角勾起一抹优雅的微笑,对着贺军颀说道:“九点之后我再来找你。”
贺军颀没搞明白刚刚韩瑟为什么突然那么生气又突然不生气了。
直到韩瑟再次出现贺军颀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韩瑟扯着贺军颀项圈上的锁链,冷冷地说道:“既然用膝盖走路走不舒服,那么手就撑在地上,爬着跟着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一时间有些接受无能,他一声不吭地坐着,没反应。
韩瑟陡然用手掐住他的脖子,阻断了黑发男人的呼吸。
韩瑟知道再在贺军颀的肩膀上动手可能会让他留下无法挽回的损伤,于是掐在脖子上的手很用力,氧气根本进不来。
贺军颀被迫跟着韩瑟来到了隔壁的一个房间内。
韩瑟松开了掐在贺军颀脖子上的手,把他的头重重地摁在了桌子上。
贺军颀惊恐地发现,有一堆白色粉末状的冰毒与他的距离不超过十厘米。
他立马屏住呼吸,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吸了进去。
韩瑟单手控制着男人,给自己也点了一支烟。
“这次不会跟你开玩笑了,我真的只给你一次机会。”
贺军颀眉头紧皱,拼命地尝试拉开与那粉末的距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现在我会放开你,然后数三个数,我想你应该很清楚在这三秒内该做什么。”
韩瑟松开了压着他头的手。
“3、2——”
还没数到一,贺军颀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主人。”
韩瑟一边抽烟一边笑了,笑容里带着几分邪气,他伸出手背拍了拍贺军颀的脸,然后起身扯了扯那条链子。
“不用我教你怎么爬吧?两岁婴儿都会的事情……现在就做。”
“是,主人。”贺军颀立马跪爬在地上,声音听不出情绪。
楼梯上虽然有厚地毯,但是以这种跪爬的姿势下去还是有些难度,很容易一个不小心就朝着前方跌下去,所以韩瑟故意放慢了脚步,防止男人摔倒。
就这样手脚并用地跟着韩瑟下了楼梯,到达一楼的宴会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现在看见这个地方已经有些不适了,就在昨天他差点在这里疼昏过去,不对,是已经昏了过去。也许红色地毯上还残留着昨天他留下来的血渍。
见韩瑟停下脚步,他才重新直起身子跪在地上。
“我原本打算今天不让你穿衣服的,但是看在你身上的伤还没好的份上,防止着凉,还是穿着吧。”
贺军颀回道:“是,主人。”
韩瑟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拿回了第一天他拿的黑色鞭子,此时那鞭子正卷在手里把玩着。
韩瑟用鞭子勾起他的下巴,“这个时候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谢谢主人。”
“为什么谢我?”
“因为你允许我穿衣服。”
“不对,称呼再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想了想,喉头一紧:“因为您允许我穿衣服。”
韩瑟赞赏似的点点头,“看来让你听话很简单,其实根本用不着在你身上留那么多疤,”他意有所指地看向了刚刚放冰毒的那个房间,“如果合适的话,一点惩戒就能让你对我服服帖帖,不是吗?”
贺军颀在心里把韩瑟的祖宗十八辈骂了个遍,他顶着压力回道:“不用,主人。”
韩瑟表情冷了下来,“什么不用?”
“我会听话,您不用让我碰那玩意。”
韩瑟勾起唇角,回道:“那要看你听话到什么程度。”
然后他把手里的鞭子舒展开,很精准地对准了贺军颀的腹部甩了过去。
男人沉稳舒缓的嗓音在上方响起:“知道吗,我真的很不喜欢你对我说‘不’这个字。”
这次韩瑟用的力气是昨日的三分之一,贺军颀可以轻松接受,他没忍住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腹肌,被打的地方有些发热,但不算很疼。
韩瑟皱眉,不耐烦地说:“把手拿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打贺军颀不打关节,不打手,这些地方如果用力打下去容易出问题。还有就是短时间内韩瑟也不会碰贺军颀受伤的肩膀了,除此之外就没什么禁忌。
贺军颀淡淡地把手收了回去。
然后又是一鞭子甩在了腹部,烫人的感觉重叠在刚刚的位置,细小的麻痒蔓延开,这种感觉就像有人舔舐着裂开的伤口,痒比疼更多。
“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允许乱动,老老实实地保持一个姿势不许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