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唯一的dom,基于ssc原则:Safe,安全,我会确保你的安全,不会在你的身上留下永久性伤害,Sane,理智,我会让我一直保持在清醒的状态中,避免极端行为,最后是,同意,你刚刚说愿意跟我尝试,那么答案也显而易见。”
韩瑟不急不慢地对着身旁的男人解释,就像跟日常的朋友聊天一样,但是手却不动声色地从贺军颀的掌心夺回了锁链。
贺军颀真心觉得自己栽了,他想不答应,但是韩瑟能允许吗?
“按常规来说,这时候我应该询问你能接受的界限和期望,以及在接受不了的时候的安全词……”韩瑟此时已经起身了,拉着手中的锁链朝着自己的方向就是猛地一拽,贺军颀没做好准备,被项圈拽得向前扑了一下。
“但是我个人认为,你不需要安全词,也不需要设立界限,因为一开始就是我强迫你的,不是吗?”韩瑟这句话里带着薄怒,拉着锁链的手收紧。
贺军颀被锁链拉起身子,那项圈捆得自己难受,刚刚咳嗽完的他嗓子都哑了,他也咳嗽不出来了,双手搭在项圈上,呼吸有些沉闷,眉头紧锁着。
“那么现在,跪下吧。”韩瑟倏地松开了手。
贺军颀重新跌回沙发上,他停顿了两秒后起身,站在韩瑟身边,一边一个膝盖跪了下来。
他之前已经跪过很多次了,不过那是基于宴会厅和走廊有地毯的前提,跪起来不疼。但是这个书房没有地毯,是和他醒来的房间一样的大理石地面,他穿的裤子很薄,这样跪了下来,地上早春的寒凉扩散到腿上,很不舒服。
“刚刚你从房间里出来是因为什么?”韩瑟在一旁盯着他的跪姿,语气里带着几分逼问。
“因为饿了,想找东西吃。”贺军颀被自己的嗓音吓了一跳,很嘶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为什么一开始不跟我说?”
“因为不想打扰您开会。”
“好,这个我不怪你。那么我们现在就从头开始,慢慢立规矩。”韩瑟拿起手机快速发了一个消息,发完之后继续跟贺军颀讲话:“这些规矩我不会直接列一个名单让你背,我会用行动让你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所以你需要打起精神来,要是漏掉了任何一项我都会执行相应的惩罚。”
他扯住了锁链,示意贺军颀跟上他。
贺军颀本身跪得膝盖疼,他用手撑住了地面,手脚并用地跟上了韩瑟,他尽自己最大的能力让这个动作看起来没有那么耻辱。
韩瑟来到了一个相对空旷的地方,旁边摆着茶几。
然后他突然停下了脚步。
贺军颀措不及防地撞到了韩瑟的腿。
韩瑟笑道:“连爬都不会爬,这也需要我教你吗?”他从茶几上拿了一只戒尺,比上次贺军颀给他挑选的要更细更软。
韩瑟用戒尺抽打了一下贺军颀的腰。
贺军颀的腰本来就很酸,这样一打令他不禁陷了一下腰腹,然后又迅速挺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用直起来,就刚刚那样,把腰弯下去,双手撑地,跪爬着,不要动。”
贺军颀把挺直的腰又塌了下去,手掌因地面的接触而变凉,膝盖已经冷冰冰了。
韩瑟看了一眼男人好看的腰线,没忍住俯下身抚摸了一下,谁知道贺军颀躲闪开了。
“谁让你躲了?”
啪地一声,这次比上次的力道更重,有些时候细长的戒尺往往比宽的戒尺打在身上更疼,贺军颀只觉得被打的地方一阵灼热。
“没让你动你就不能动,明白了吗?”
贺军颀没说话。
韩瑟又把戒尺抽在他的腰上,比前两次加起来更重更狠。
“回答我,明白了吗?”
贺军颀呼吸变得沉重,咬着牙回道:“明白了。”
门口传来敲门声,韩瑟刚刚的消息是发给了管家,他放下戒尺走出门去,不一会就捧着不知道放了什么的东西盘子进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贺军颀刚想抬头看看,韩瑟就把那盘子放在了茶几上,这茶几很高,他又看不见了。
韩瑟绕到贺军颀的后方,戒尺打在了他的屁股上。
“屁股抬起来。”
贺军颀立马就感觉到屁股一阵火辣辣的疼,他特别不喜欢别人动那个地方,这令他感到耻辱,耳根处立马火烧了起来,他很生气,胸口很闷。
刚答应韩瑟说要配合,现在反悔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只好忍了下来,微微抬起屁股。
“抬这么点给谁看?再抬。”
他把屁股又抬了一下,耳膜处传来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膝盖和手掌已经冻到麻木了,身体却非常热,额头滴下一滴汗水。
韩瑟松了松西装领子,“保持这个姿势,”他拉着锁链,“跟上。”
贺军颀就用这个姿势在韩瑟身后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
韩瑟回头看了一眼,贺军颀摆出他重生后幻想了无数次的姿势:顺从地匍匐在地上。韩瑟呼吸一窒,兴奋地浑身都热了起来。
他怕贺军颀再爬下去他会忍不住干别的事情,用暗哑的声音命令:“好了,不用再爬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以后我让你跟着我爬就用这个姿势,明白了?”
“……明白了。”贺军颀重新跪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不是因为累,而是那个动作让他很隔应。
“把上衣脱了,裤子不用脱。”
男人表情隐忍着,从下而上把衣服脱了下来。眼神中早就失去了韩瑟熟悉的不屑与蔑视,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克制与不堪。
比小麦色还要白些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中,身上腰后受罚的痕迹很明显,一道道红痕覆着在肌肉上,这是成年男人的躯体,很性感。
他把男人带到了沙发旁,自己坐了下来。
“你刚刚说你饿了,”韩瑟一边说着一边拿过来刚刚的盘子,上面放着大大小小的水果硬糖,“我有必要把你喂饱,不是吗?”
贺军颀嘴角抽搐了一下,最大的水果糖的直径看起来都超过了五厘米,这能当饭吃?开什么玩笑。
韩瑟修长的手指夹住了一块比较小的硬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