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隔间外水龙头的声音很大,此刻更是占据了一整个忽然安静下来的卫生间。我将枪口抵得更用力,嗤笑一声,“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宋听雨动了动唇,我冷漠地看着他,“不行。”
宋听雨微怔了怔,像是明知道这是意料之中的答案,却还是忍不住愣神。他的睫毛缓缓垂下,遮盖住眼中的情绪,他剪了头发,发尾刚过后脑勺,额前的头发不过眉,那种清冷又高高在上的气质重新在他身上显现,尽管此刻他被扒了裤子正雌伏于人身下。
我移开枪口,宋听雨还没反应过来,枪口已经抵在他的后穴,茫然中他突然惊叫一声,我将枪头塞进去了一点。宋听雨和我一样一只手戴了手套,他反拷在背后的两只手胡乱扑腾着,想要阻止我的动作,“不,阿眠……不要……”
不是小迟,也不是宋秋迟,而是阿眠。
我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眸色一沉,冷声道,“你叫错人了。”
我掰开他的臀瓣将枪头塞的更深,冰冷的金属外壳一进去就被层层媚肉包裹住,穴口被撑开,我模拟性交的动作拿手枪抽插,而宋听雨在恐惧和兴奋两种情绪中交替,他叫的很克制,咬着唇哼哼,顶的狠了才会发出一声呻吟。
“就这么喜欢他?”我嘲讽地笑了,沉声道,“你不是最清楚他是假的么?”
这句话像打开了宋听雨身上的某个开关,他的眼泪一下流出来,看起来几乎是伤心欲绝,“不……不是……”
闻言我手下插得更重,他屁股夹的比以往都紧,到后面自己晃着腰往后撞。我拔出手枪,听见“啵”的一声,枪头挂着粘腻的淫液,黑色的枪口在顶光下显得晶莹欲滴。
我将手枪扔到地上,脱掉裤子将早就硬得发涨的阴茎捅进去,宋听雨一下射了出来,我摁着他的头顶在墙上,边操边拿皮带抽他晃动的臀,“不是什么?他不是假的?还是你不是装失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每问一个问题,我就操的更使劲,宋听雨被干的站不住,却还在快感的间隙摇头,断断续续地说,“阿……阿眠,我……爱你……啊!”
我发疯地以一个极快的频率挺送,像报复一般每一下都操的极重,啪啪的肉体声甚至大过了门外的水声,宋听雨再也忍不住呻吟声,叫得动听又勾人,即使这样他嘴里还在说,“我……我爱……你,唔……啊!啊!我错……了,错了……”
他的语气用尽真心,仿佛真的在很诚恳地认错,认完错又可怜兮兮地求我亲他,我冷漠地拔出来,将他翻了个身,掐住他的腿根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自下而上重新插进去。
这个体位几乎捅到了最深处,宋听雨就这样大开大合地被我操着,他在失神中盯着我的脸,低头凑过来想要接吻,被我偏头躲开。宋听雨亲不到,又开始说一些动听又拙劣的慌话,在他再一次叫“阿眠”时,我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盯着他,警告道,“你叫错人了。”
宋听雨被我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我沉声道,“阿眠是假的,那三个月也是假的,你忘了吗,我们只不过是在演戏。”
宋听雨瞪大眼睛,深蓝色的瞳孔表面蓄满水光,我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你不会以为他爱你吧?”
宋听雨想说什么,我松开手,他咳了好几下,重重喘着气,哑声道,“我没觉得……他爱我,是我爱他。”
我看着他,忽然笑了出来,“你爱他?”
宋听雨红着眼睛,无比认真地道,“对,我爱上他了。”
他吸了两下鼻子,垂下眼,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从他眼里掉出来,伤心的让人觉得仿佛他真的有多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知道为什么后来我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吗?不是因为药效不起作用了,也不是因为……演戏。”
他抬眼看向我,漂亮的眉眼像精致雕刻的琢玉,整张脸又像品质上好的瓷器,他不是第一次在我面前做出这副样子,这次却有隐晦的不同。
宋听雨说,“你不知道,其实到后期……我很依赖你,已经病态到会有生理性反应。白天见不到你,我会焦虑到胃痛,手抖,喘不上气,晚上你没回来我根本睡不着。我之所以会清醒过来,只是因为我太痛苦了。”
他喉结滚了一下,望向我的目光和他说的话完全一致,是一种程度很深的痛苦,“……我不是装失忆,我是真的骗自己把自己当作了‘宋秋迟’,你告诉我的很多事我都觉得奇怪,但我从来没有怀疑过你。我一直……一直很信任你。”
我阴沉地注视着面前的人,听他继续道,“那三个月里,我把你当作我的全部。我每天只需要想怎么哄你开心,我喜欢和你接吻,做爱,连你生气的时候我都喜欢。你对我的温柔、体贴、关心,在我眼里都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