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服务生当然不敢对老板下手,他闭着眼睛给老板解了领带,背过身让老板自己清理。
刑万呵呵笑了两声,甩了一下手发现自己早被捆得手脚发麻,他早被整得没有脸皮,自己动手解那件被拧成蝴蝶结的西装,然后他发现这个结缠得很紧,看了他自己红肿的鸡巴半天都解不开。
他啧了一下,揉着腰进这间浴室洗澡,水声哗啦啦地落在身上,冲掉了混乱的液体,而自己经历的狼狈污秽却怎么也洗不干净。
他自己把精液从屁股里洗出来,这几年的扩张撑得他对体内有异物的排斥感降低,肛门科的医生也劝他过好多次,再这样继续下去不会是简单的肛内出血,而是会丧失生理功能换来终身的口口。
他转了花洒往自己穴里冲刷,做完一切后又跑去漱了几次口,他倒不是排斥覃错,而是不喜欢覃错那些形形色色的新情人。
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捕获猛兽的心?
是打造一条用于束缚的缰绳,还是让他心甘情愿地爱上自己。
他在浴室里解了半天才把黑色蝴蝶结摘下来,他让服务生给他拿了一件新的浴袍,服务生告诉他隔壁的客人在等他。刑万手抱着后脑勺,很潇洒地进去了。
“能不能换一间隔音好的?”刑万囔囔着,即使这家店是他开的,他也是第一次和别人在上面滚床,作为老板没有亲自核查过是他的过失。
一进门,刑万就大跌眼见,他自己还穿着浴袍,松松垮垮的浴袍才刚好盖过他大腿根,遮住那个羞耻的部位。
一个房间里面全是各种各样的人,刑万怎么会认不出来,那些人都是他的员工。
覃错是神经病吧?
他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脑子里闪过两个想法的同时,他的视线对上了端坐在床上的覃错,覃错一身休闲衣的打扮,并且鲜少地穿了裤子。
“出去吧,我要和我的爱人渡过今夜良宵了。”刑万什么风浪没见过,很快便镇定下来,“这么多人一起做多人运动,我可放不开,宝贝儿你说是吧?”
可是房间里的人都无动于衷,他们都在静静地等着覃错的指示。覃错终于抬了一下下巴示意他们可以出去了,于是众人出去的时候互相递了视线把门给合上。
“你玩的好开放啊。”刑万呵呵了一声,继续冷嘲热讽道,“覃哥哥你好会玩。”
他正正对上覃错的视线。
他知道覃错是想在这群人面前狠狠地羞辱他,刑万不喜欢这样,可是束缚猛兽的绳子另一端还牵在覃错手上。
他无法强迫自己的心去恨他,反而被心倒打一耙,即使血流不止,也要挖出心肝去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