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啪——”
一滴乳白色的蜡落在了刑万的奶子上,热度上升得像是要开出一朵花。
“操!你这个禽兽快把这些龌龊东西拿开!”纯黑绸带下,刑万的眼睛眯在了一起,眼角染上一层薄红色。细细的汗泽披了他一鼻子,皮肤上冷热交杂,刺激感冲得他都快要头昏脑胀。
覃错从刑万的腋窝处搂住对方,手里握着正在燃烧的蜡具:“老公,不喜欢吗?”
刑万的奶子疼得都快要疯掉了:“讨厌得要死,你有病啊!你他妈有病呀?”
于是覃错也不惹他,把滴蜡往刑万身下划。刑万鸡巴上的牛奶味都要沁到了小腹上,一把烧皮肤的火又往下勾勒住,冷和热完美地交织在了一起。
刑万一顿输出:“我操你妈,我干你鸡巴的,你他妈的就是疯狗吧,滴蜡好玩是吧,好玩你怎么不去死啊?”仔细听,声音却在抖。
微凉的指尖破坏了还未凝固的蜡型,覃错低着嗓音:“你以为我是不敢做别的吗?老公。”
“我只是舍不得破坏你。”覃错起身,把刑万压在身下。
他叼住了刑万的下嘴唇,又嚣张地渡过去一粒丸子状的东西。刑万用舌尖使劲抵住对方的牙齿,死命抵着不让药丸划入咽喉。
“呸——”刑万别过脸,不屑地把药丸吐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真顽抗,宝贝。”伴之而来的是一阵吞咽声,覃错把藏在舌头下的备用药丸给吞下去了。
覃错的手软地一松开,蜡烛直柄柄落在了刑万的腰窝上。火苗舔到了他腰上,刑万吃痛地闷了一声,闪过身避开。
火焰卷起了床单,为了安全起见,覃错手一扬把还未来地及用完的蜡烛拍掉。
蜡烛滚在了地上。
“哼。”刑万不可否认,刚才他都在强忍,那残忍的冰具已经块把他的鸡巴冻成冰块了。刑万又一个翻身,从床上坠下来,冰火箭尖磕到了地板上。
他的屁股微微拱起一个幅度,双膝拢在一起,而鸡巴模具上滴滴答答地落下如牛奶一样纯白的液体。液体晕开了一地。
“啪啪——”
羞耻无比的声音响在了刑万的屁股上,他的屁股被覃错那个混蛋扇了两个巴掌。
“你他妈……”
刑万的声音瞬间没了底气。
——因为覃错他妈的又把那根又肿又粗的鸡巴往他屁眼里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谁知道覃错这个畜生在这几年里品德不提高,阳具却越长越大。
操蛋的,他恨死这个畜生不如的家伙了。
磕下药后,覃错的血气瞬间飙升了一个度,那个紫红色的阳具简直能撑爆一支菊花,呸,一个眼。
覃错没有分毫怜惜地抓起刑万眼上的黑绸带,他端坐在床上,把对方提到了自己鸡巴前。
“干嘛啊?”
“会含吗?”
覃错问完也不解释,扣住对方的头压到了自己阴茎上。覃错的另一只手提在自己的阳具上,他一放手,那肉棒就像蹦弹簧一样渎进了刑万嘴里。
“唔。”刑万咽了一声,感觉自己喉结都被硬生生掐上来了。那阳具像开了水龙头,在刑万嘴里泻得都快溢出来了。
刑万一入目就是那娇垂欲滴的紫红色阳具,不过那紫红色的玩意一点也不娇,捅在刑万嘴里,压在刑万牙上。
完事后,覃错又分外耐心地把黑绸带重新给刑万别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做完一次,覃错觉得还不够,转过刑万屁股就要捅他洞里。
“你猜猜,为什么你的药效那么差。”覃错说起话来不紧不慢,“我没吐完,你又把一半喂到我嘴里。”
“老公,你真骚。”覃错蹂躏了一把对方的大腿,终于把那没融化完的冰模型拔掉。
刑万呼了一口气,热气涨了整个脸。刑万低头去蹭覃错的肩膀,想把黑绸带蹭掉,而覃错按着他光溜溜的屁股,把对方抱到自己大腿上。
功夫不负有心人。
黑绸带被刑万蹭掉了,房间昏黄,毕竟覃错只开了一盏小夜灯。
刑万对光线适应性良好,偏开脑袋去贴覃错的那只手。那只骨节分明的手此时捏着叶子片似的东西,刑万闻到了来自对方手上的牛奶腥味,其中还混着浅浅的冰丝丝的味道。
猫薄荷?
刑万抛去这个念头,突然刑万闷得哼了一声,鸡巴上知觉被迫觉醒,是覃错在很用力地捏刑万的鸡巴。如果没有裹上那又厚又粗的套,刑万都会觉得他蛋要被对方捏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