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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槐跟齐原回到了宿舍。
一路上,齐原再次谈起了要和我去食堂吃宵夜的想法,而且此时他已经单方面的肯定我会跟他去吃宵夜,等到午夜零点的时候会来找我。
我当然不可能答应,但也不可能拒绝。
前方就是宿舍楼。
在进入宿舍后,安槐就站在501的房门。
在站到那边上的一刻,门把手突然诡异的转动起来,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股阴风从宿舍里吹来。
因为黑黝黝,什么也看不清楚,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喊石秋的名字。
果然不出所料,没有人答应。
一股腐朽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混杂着灰尘,就像许久没有人住过。
虽然第一次进来的时候,太过紧张,几乎没有注意到。
但现在的心情倒还算愉快。
安槐按下了开关。
宿舍里的灯闪烁了几下,发出滋滋的电流声,在忽明忽暗的那瞬间,安槐看见了站在面前的一个黑影。
宿舍里的温度也骤然下降。
好在最后灯还是亮了。
温暖的灯光笼罩着冰冷潮湿的宿舍。
石秋的脸色苍白,整个人毫无生气,一双乌黑无神的眼珠定定的看着他。
说实话,安槐有些不太适应,毕竟舍友很诡异,更可怕的是系统居然让他当着舍友的面在午夜零点睡觉。
但是,安槐还是安慰自己,如果他真的是鬼,强烈的光线会让他感到害怕,或者造成一定损伤,而且他哥没有伤害自己,所以他的舍友应该是个人。
自我安慰完的安槐就尽量不让自己再去看舍友,扫了眼宿舍,发现这是个四人间,上床下桌的构造,其中的两个床位已经床去人空,什么都没有留下,唯一有人住的地方是1号和3号床。
1号3号是相邻的床位,而两张床下桌子的摆设也不一样,3号床的桌子上摆满了日常用品,例如一盏台灯,课本,日记本,还贴有精美的壁纸,充满着生活的气息。
就像个正常宿舍一样,但1号桌却完全不一样,偌大的桌子上只有一堆的书,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而且书面上也蒙上了灰尘,大概许久没有人回来住过。
安槐看清了1号和3号床的区别,当然会想去3号床。
但是关键是,石秋还挡在3号床前,而且宿舍过道很窄,大概能容纳两个人通过,这也就说明要到3号床那边就要经过石秋,而且很有可能会来个面对面。
正在安槐犹豫地时候。
灯灭了。
整个宿舍笼罩在一种寂静无声的黑暗之中,温度也直线下降。
安槐完全看不见,但是他耳朵听见了一个爬床的声音。
在听见的瞬间,安槐就觉得是石秋正在爬床,虽然这想象确实有点搞笑,毕竟很难想象,鬼竟然会需要像正常人一样爬床。
但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
请宿主在午夜零点前躺在3号床。距离午夜零点,时间已不足两分钟,请尽快躺在3号床,否则将会发生无法预料的事情。
系统话音刚落,安槐就头皮发麻。
脑海里的电子表正在倒计时。
从认识系统以来就没有说过这种无法预料接下来事情的话,显然这个副本应该真的挺凶险。
他现在根本来不及想石秋到底去了哪,摸索着走到了3号床,虽然期间不小心碰撞到了一些东西,但是好在终于握住了3号床的栏杆。
“60,59,58,…”
脑海里的电子表就像催眠符一样,驱使着安槐。
突然,一阵阴风吹过。
砰砰砰
门口的传来奇怪的敲门声,持续不间断。
安槐当然不可能去开什么破门,这不是相当于作死,尤其是大晚上的。
安槐手脚冰凉,加快了速度,终于在30秒前,爬上了床。
“安槐,安槐,安槐,你答应过我的,我们一起去吃宵夜吧!嘻嘻嘻”
这声音如惊雷一般在安槐的脑海里炸裂开来,门外的正是石秋,下意识的安槐赶紧往床上爬。
突然,入手的东西冰冷刺骨,隔着被子,摸起来的手感像人的腿。
难道石秋躺…躺在3号床!!!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前有狼后有虎。
“安槐,我进来找你了,嘻嘻嘻”
嘎吱一声,门开了。
一股阴风吹来,虽然安槐什么也看不见,但他知道要是被齐原抓到,后果很严重。
安槐什么也顾不了,忍着头皮发麻的感觉往上爬去,而这时,他已经听见了咚咚咚的脚步声,他在向他靠近。
妈的!
暗骂一声,安槐爬到了最末端,他的手在偏一点就能碰到石秋的脑袋,此刻的电子表上也已经开始了最后的倒计时。
“十
', ' ')(',九,八,…”
而这时,宿舍的脚步声已经消失了,耳边的呼唤声却越来越大,安槐浑身发冷,不能动弹,只见宿舍的床头前有一双踮起的脚尖,凌空而立。
“安槐,嘻嘻嘻”
疯狂刺耳的笑声让安槐脸色发白,他现在浑身动弹不了,就像鬼定身一样,难不成他真的要死在这里。
咔嚓
突然的一声响起,安槐发现自己地身体能动了,而电子表上正在显示着最后三秒的倒计时,被恐惧支配的大脑根本来不及多想,在最后一秒到来之前,安槐躺上了床。
恭喜宿主成功躺上3号床,获得奖励积分500分。
安槐还不及高兴,齐原声音突然变的尖利狂躁,眼睛微微一瞟,竟然看见那双踮起的脚尖正在向他飘了过来,越来越近。
安槐心里卧槽了一声,什么也不管,直接拉过了被子,整个人都钻了进去,蜷缩着,双手也下意识的抱住了石秋。
冰冷刺骨的感觉瞬间让安槐回过神。
而此时,头顶上也没有在传来齐原的尖叫声,安槐松了口气,打算等齐原走后,在到1号床,于是悄咪咪的伸出了脑袋。
一只眼睛往上瞟了瞟,瞬间,倒吸一口凉气。
齐原的脚尖就在自己地脑袋上,距离自己只有一米,而且他还看见齐原的狞笑。
艹了狗了。
安槐立马钻进了被窝,并且发誓打死也不出来,在看那东西,在看自己就是傻逼。
不过,现在唯一还好算好的就是石秋躺着一动不动,虽然身体冰冷,但要是连他也动,安槐感觉自己的小心脏就在也承受不住了。
但安槐没想到自己嘴贱竟然成为了事实。
一只冰冷的手撩开了他的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他蜜色结实的肌肉子曲线上抚摸着。
冻的安槐一哆嗦,差点就要从床上蹦起来,好在另一只牢牢的压住了他的身体,一只腿嵌进了他的裤裆膝盖缓缓的摩擦着他裆部的肉团。
冰冷的气息铺面而来,声音嘶哑,“不要出声”
安槐惊吓过度地脑袋还是认出了这声音是谁。
“你居然会说话”
安槐有些惊讶。
但安槐还没听到石秋的回答,清凉柔软的唇覆了上来,舌头顶入了口腔,交缠着,舔舐着,蹂躏着,安槐感觉整个人处在水深火热中。
脸色因缺氧而渐渐涨红,双手死死抓着他的头发。
啧啧的水声响起,舌头在黏腻湿软的口腔上扫荡一波后,渐渐地退了出来,泛着水光的唇上拉出了细长的银丝。
安槐双眼迷离,胸膛剧烈的喘息着,模糊的脑袋中好像记起来什么。
齐原,他还在外面。
而他在干什么?
居然跟石秋这个不知道是人是鬼的家伙接吻。
当然,还来不及多想,耳边低语声响起,“你是笨蛋吗?连换气都不会”
“你…你”安槐气急,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还指责他。
“可以放手吗?你揪的我头发很疼”
深吸了口气,冷静了会儿,安槐才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当然是人,这点不是明显吗?”
安槐哼了一声,正想说他当然不相信,但没想到,他的的裤子居然被脱了,只剩下一条孤零零的内裤,衣服也撸到了胸口,一只冰冷的手揉捏着他的乳头,膝盖顶弄着他垂软的肉棒。
“哈啊,你…要干什么?”
“要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艹,干你妈,外面还有只鬼,你居然…还在想这种事情”
白皙修长的手掌像揉面团一样,揉捏着手中的胸,无辜道:“明明是你勾引我的”
不知道是冻的,还是摸爽了,安槐发出舒爽的叹息声,听到石秋的话,辩解道:“勾引你…个屁哈阿!”
石秋叼着一只乳头,冰凉的手指抚摸着褶皱的菊花,含糊道:“那你为什么要爬上我的床,还拿身体蹭我,双手还紧紧的抱着我”
安槐当然不可能说自己害怕,这关乎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的面子,大脑灵机一转,想到了系统的任务,理直气壮道:“放…放屁,那是因为3号床是我的”
话音刚落,一个冰凉的直挺挺的肉棒,顶在了他的两腿间,一根手指也狠狠地插进了菊花,湿软菊花一颤,肉穴紧紧的咬住了手指,蜜色饱满的大屁股抖了抖。
“嘶…出去”
安槐倒吸一口冷气,厉声道。
但那根手指反而更深入了一点。随后抽插了起来。
“艹,外面有鬼!”
安槐紧紧的揪着石秋的头发,怒其不争道。
石秋晃了晃脑袋,连带嘴里的乳头也扯了几下,有些痛,含糊不清道:“我知道啊!”
菊花处的手指渐渐的加到了两根,在紧实温热的肉穴里抽插着,蜜色的健壮大腿根上,有一根粗长冰冷的肉棒顶弄着腿根,马眼流出的
', ' ')('前列腺液,沾湿了大腿。
闻言,安槐心里顿时一凉,哀伤道:“真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流个屁啊!风流,他快死了,而且在死之前还要被一个男人奸屁股。
他一点也不想跟这个神经病一起。
不要问为什么这个人是个神经病,正常人谁敢在恐怖世界中搞黄,也就只有这个奇葩。
石秋好像感觉到了安槐低落地心情,又想起他刚才的话,好心的补充道:“外面那只鬼已经走了”
大脑宕机了会儿,才反应过来,石秋的意思。
喜悦的心情还来不及浮上心头,安槐就感受到了在菊花里进出的三根手指,旋即沉下脸,低沉的声音含着怒火。
"那你能不能把你的手拿开?"
"为什么?"石秋一脸理所当然。继续用那三根手指插着安槐的屁眼。
安槐暗骂一声,自然不可能在让这个家伙得逞,刚要推开他,石秋的三根手指从屁眼里抽了出来,一根冰冷黏腻的肉棒顶在了微微翕合的菊花,磨蹭着。
“你敢…”
安槐四肢挣扎着,双手捶打着石秋,想要起身。
但狠话还没放完,冰冷的手狠狠地掐着他的腰,硬挺的鸡巴用力往上一挺,伞状的龟头直接没入了他的穴里,冻的安槐闷哼一声,挣扎的力度也弱了几份。
“你里面…好热…好舒服”石秋眯着眼,鸡巴还往里顶了顶,舒服的喟叹一声。
但安槐的感觉可不好受,他的可怜屁眼就像被人捅一根冰棒,又痛又冷。
旋即鸡巴抽动了起来,也不顾安槐疼地眼泪都流了出来,咬着唇,双手无力的捶打着石秋。
被骚扰的有些烦的石秋,脾气也上来了,直接将他的整个人压在墙上,另一只手揉捏着他的屁股,一手揽着他的腰,嘴唇舔咬着他的乳头,肉棒快速的在他的屁眼里艹弄着。
渐渐地菊花越来越松软,小口可怜兮兮的吸吮着鸡巴,在鸡巴的一抽一插下,挤出了白色的泡沫,发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安槐被石秋摁在墙上,冰冷的墙面冻的浑身发抖,菊花紧缩,吸的石秋恨不得拍烂他的骚屁股。
而穴眼也被大鸡巴插着,插出了些许瘙痒,此刻那鸡巴还没完全进入穴里,也没有顶到穴心。
安槐脸上泛着潮红,一条蜜色结实的大腿搭上了石秋的腰,蜜色肥嫩的大屁股一扭一扭的,菊花紧紧地吸吮着狰狞的鸡巴,想要将那鸡巴含的更深一些。
“哈啊哈!快点,进来”
石秋瞟了眼安槐,白皙修长的手指紧紧地掐着蜜色的大腿,腰上使力,鸡巴猛然一顶,全根没入,龟头狠狠地戳着湿软穴里的凸起。
“啊啊啊…好舒服…”
骚穴紧紧地夹着鸡巴,蜜色的胸肌也爽的一颤一颤的,双腿紧绷着,脚趾蜷缩着。
过了一会儿,安槐的骚穴松软了,咬不紧的穴口红肿外翻,可怜兮兮地含着黑红的大鸡巴,石秋的肉棒在湿软额外穴口里猛捣着,次次顶在穴眼里,刺激的安槐眼眶发红,整栋楼都响彻着他的淫声浪叫,大股淫水噗咄噗冒出,将石秋黑色的耻毛浸得黏黏糊糊,那不断颤动地肥屁股上也沾满了骚水,在昏黄灯光的照耀下晶晶发亮。
石秋在泥泞不堪的骚穴里,猛插百来下,低吼一声,性器深深埋入那湿润之地射出浓精,安槐也尖叫着前后同时喷射出体液,前面的精液射得被子上都是,屁股喷出的骚水呈细流汩汩流出,等到男人将疲软的阴茎拔出,那混着白浊的淫水便如洪水开闸般从合不拢的红肿小穴中喷了出来,泅湿了床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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