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度完假。
秦芹终于回来了,当然也带上了他的小情人。
只是没想到,回到家,迎接他的是另一份大喜。
秦芹铁青着脸,看着出现在家里的陌生男人。
还有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安槐。
“去,给我拿杯汽水来”
安槐理所当然的伸出手,眼睛还迷糊着,也不管他面前站着的人是谁。
秦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安槐。
没有任何表情。
站在那里,就像一堵墙。
安槐见人站在那,却一点也不动弹,也火了,“妈的!你是耳聋吗?听不见吗?我让你拿杯水!”
“安总”
赵嘉严本想提醒安槐,秦总回来了。
但还没说完,一个冷刀子丢了过来,“现在没你的事,给我滚!”
赵嘉严给了眼安槐自求多福的眼神,就走了,还顺便带上了门。
“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做什么?”
安槐睁开沉重的眼皮,发现是秦芹,冷笑一声,“你跟你的小情人快活的时候,我他妈也没管,你凭什么管我?”
秦芹一顿。
安槐看着无话可说的秦芹,嘴角勾起,“现在,我要向你正式宣布,赵嘉严是我男朋友。”
话音刚落,正站在门后的赵嘉严内心深处是崩溃的。
秦芹冷眼对上安槐的眼。
安槐也倔强的跟他对视。
许久,秦芹败下了阵。
“别在家里搞!”
说完,就走了,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临走前,深深的看了眼赵嘉严。
强大的气场瞬间笼罩了他,幸好这家伙,表演功底深厚,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完全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等到人走后,赵嘉严才进去,就看见安槐跟没事人一样,坐在沙发上喝茶,正巧对上赵嘉严的眼神,清楚他在想什么,淡淡道:“先爱的人先输。”
“这可不一定!”赵嘉严闻言,笑了笑。
安槐闻言,睨了他一眼,“到底我是老板,还是你是老板?”
赵嘉严嘴角一抽,违心道:“当然是你”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打工人,还没有自知之明,不可耻?”
“安总说的是!”
安槐听到这话,倒是舒心多了。
过了几天。
办公室。
“这是你要报告!”
安槐直接将文件甩在他的桌子上,拽着一张脸。
旁边协助安总经理的主管脑门冒了一脸汗,抬眼看了眼冷着脸的秦总,办公室的气压低到不行。
秦总瞥了眼,战战兢兢,如临深渊的主管,“你先回去”
得了令的主管溜的比兔子还快,还顺带将门带上了,此刻偌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两人,两人的气氛剑拔弩张,空气中充满着火药味,好似一点就炸。
许久,秦芹微微皱眉,先开口,“有什么事?”
“什么事?就只是报告而已,秦总。”
秦芹听的眉心一皱,不喜欢他阴阳怪气的说话方式。
冷声道:“你就是这么跟上司说话?”
“你怎么说话了?”安槐挑眉,嘴角含着笑。
说完,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两人一顿,“秦总,下午的会议快开始了。”
话音刚落,安槐也不说一声,直接走了,秦芹的私人助理甚至都能感受到那股火气,抬眼看了眼秦芹,发现那张冷的没有一丝表情的脸孔上也出现了焦虑不安,这真是一件奇事。
“陪我喝杯酒”
安槐直接打给了赵嘉严,电话中的男人没有答应。
安槐也没有挂电话,酒吧绚丽多彩的灯光就着形形色色的人,还有震耳欲聋的3D环绕声。
许久,赵嘉严答应了,按着安槐给的地址,打了车过来。
此时,已经接近凌晨,酒吧的人也越来越少,赵嘉严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吧台上的高大身影。
“安总”
赵嘉严将手中的外套轻轻地给他披上身,声音温柔的呼唤道。
只是下一秒,安槐就拽着他的领子,沾着酒气的唇吻上了他的,整个人趴在他身上,舌头也伸进他的嘴里,不断地在攻城掠地,赵嘉严看了眼整个人醉的一塌糊涂的安槐,许久。
久到安槐撒野,撒够了,累了。
两人唇舌分开,银丝滑落,安槐看了眼,脸不红,心不跳的赵嘉严,冷笑一声,“接过吻吗?吻你跟个死人一样”
赵嘉严看了一眼安槐,骨节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擦干唇角的口水,下一秒,手便拽住安槐的下巴,吻了上去,舌头也伸进了嘴里,好一番搅动,安槐也被激起了狠劲,狠狠地吻了回去,两人好一番较量,谁也不认输,不过,安槐还是败下了阵来。
赵嘉严紧紧地搂住安槐,舌头不断地纠缠,翻搅着,安槐被
', ' ')('迫吞咽着口水,浑身有些发软,脸色潮红,差点被吻的喘不过气来。
察觉到安槐的些微挣扎,赵嘉严终于松了口,两人嘴角还残留着银丝,男人伸手轻轻地抹掉了安槐唇上的口水,凑近耳边道:“安总,这样才叫做接吻”
“教训我?”
安槐对上赵嘉严带着笑意的眼神,冷声道。
“当然,不敢”赵嘉严后退一步,带着礼貌疏离的微笑。
安槐也冷笑一声,挑眉道:“送我回去!”
“亲自送我到家门口!”安槐好像咋知道赵嘉严在想什么,直接堵死了。
不久后,赵嘉严直接将人送到了家门口。
就真的只是家门口,没有踏进门口一步。
安槐没管,自顾自的拿了罐啤酒,命令道:“进来”
“安总,已经安全到家,在下就告辞了”
“我让你进来,听不见?”
赵嘉严定定的看着安槐,许久。
安槐也好不腿让的看着他,直到赵嘉严修长的身影来到跟前,不过,之前染黄的头发又染回了黑色,柔顺的贴在前额,衬着肌肤如雪,唇红齿白,看着顺眼不少。
心情稍好点,安槐对着他勾了勾手指。赵嘉严低下了头,下一秒,安槐已经勾着他的脖子,吻了起来,赵嘉严也没有抗拒,修长的双手掐着安槐的腰,深深的吻了上去,两人倒在沙发上。
赵嘉严的手从下摆伸了进去,一寸寸的摸索着,冰冷的手,让安槐身子一缩,身体微微颤抖,不久,两人分开,安槐眼神迷蒙,喘着气,“你…这是以下犯上!”
赵嘉严闻言,笑了,粉唇微微勾起,眼神幽暗,白皙修长的指尖拧了一把安槐的乳尖,声音低沉而磁性,“安总,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
微微的刺痛倒是让安槐更兴奋了,舔了舔嘴唇,一把将人拉过来,反压在身下,跪坐在腰间,眯了眯眼,“我要肏你”
话音刚落,安槐注意到赵嘉严眉心微蹙的表情,作势要起身的模样,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旋即俯下身,在他耳边吐息道:“想好了再说话。”
赵嘉严微微侧过头,默不作声,就在安槐以为他同意时,撩开下摆,摸进了衣服里,但下一秒,手却被狠狠地拽住,赵嘉严转过头,眼神锐利如狼,直勾勾盯着他,“安总,对不起。”
语气温婉,但做得却不是人事,下一秒就被人压在身下,安槐脑子一懵,刚想骂他,就被人猛的吻住了,吻的脑子成浆糊,好不容易喘了口气,才发现衣服早就没了,仅剩一条内裤还孤零零的挂在腿间,屁股里则被塞了两根手指,那冷度冻的他的肉穴一缩,赵嘉严感受着紧紧箍着他手指的肉穴,拍了安槐的蜜色饱满的臀瓣,“安总,放松点”
“放你…妈的屁,赵嘉严,你真是好大的胆子,手指出…啊嗯!”
也不知道赵嘉严的指尖顶到了哪里,一股快感顿时顺着脊椎升起,腰间一抖,软趴趴的鸡巴硬了起来,甚至还不自觉的扭着屁股,却肏了那手指。
赵嘉严看着有感觉的安槐,手指顺着肉壁上凸起的那点猛地插入抽出,随后,安槐的呻吟声一声高过一声,肉穴也渐渐软化,渗出水来,黏糊糊的糊了赵嘉严一手。
安槐紧紧地抓着沙发,咬着唇,听着耳边啧啧啧作响的水声,忍不住踹了赵嘉严一脚,喘着气道:“快点…进来”
话音刚落,安槐就被插的整个人一晃,粗大的鸡巴顶在前列腺,研磨着,腰眼发酸,整个人都软的不行。
赵嘉严埋进湿软的肉穴里,没有动弹,在等他适应,在此之前,空闲的手就握着硬挺的鸡巴上下滑动,另一只手揉捏着安槐饱满的臀部。
直到安槐抬起眼,发表欠操言论之前,“是不是阳痿?”说着,眼神挑衅瞄了一眼赵嘉严的下半身。
赵嘉严好脾气的笑笑,俯下身噙着那张欠操的嘴,含着吸吮,安槐也被吸的有些动情,刚准备跟他玩缠舌头的游戏,这狗玩意就直接捅了进来,连缓都没给缓,直接就这么干了起来。
差点让安槐没忍住扇他一巴掌,只顾自己爽的狗玩意。
赵嘉严好像知道安槐的意图,白皙修长的手指抓着那手,放在唇下,温柔的印下一吻,那张闪烁着星光的眼睛,看着他,还伸出柔软湿软的舌头轻轻地舔了舔手心。
跟个小猫似的,挠的安槐心里痒痒的,心里忍不住暗骂,真是个妖精。
心热的同时,身体也渐渐地享受到了快感,那鸡巴直往那点捅,捅的腰软,浑身微微颤抖,连带着看赵嘉严的脸都顺了不少。
两人正做着和谐运动,突然,门咔哒一声,两人沉溺于情欲没发现。
门口站着一个人。
还是两人都认识的人,秦芹从没想过,刚回家,看到是这样的场面,怔愣片刻,瞬间,心就像抛进油锅,来回滚了一遍,连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失去理智的大脑只想毫无顾忌的冲进去,杀了那个男人,在把安安锁起来,谁也看不见,看不见,除了他。
', ' ')('“砰”的一声,门关的声音响起。
两人一惊,安槐抬眼一看,发现是秦芹,想要立马推开赵嘉严,赵嘉严也感受到安槐的异常,瞥了眼站在旁边,黑着脸的秦芹,喘了口气,掐住安槐的腰,冲刺了几十下射精了。
安槐烫的一哆嗦,埋着头,捂着嘴,腰身一哆嗦,也射了出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