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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崖上的日子百无聊赖,安歌日复一日地打坐修炼,每天在石头上刻“正”字来数日子。安歌都刻了六个“正”字,日复一日修炼九华心经,内力也有了不小的长进,但每次向给她送饭的师弟师妹问起大师兄是否归来,她只得到否定答案。
安歌的心中隐隐不安,却只能说服自己相信大师兄平安无事。石韫玉可是将其他门派的首席大弟子打趴却依旧一尘不染、气息不乱的人啊,就算遇到了棘手的人,他也绝对能够自保的。
安歌正思索着,师妹就来了。
可这一次,小师妹手中没拎着食盒,脸上也没有了以往轻快的笑容,白嫩的小脸上布满愁云。未等安歌开口询问,她主动向安歌倾诉:“安师姐,大师兄他……他为了掩护师弟师妹撤退,被魔教抓住了!”
安歌慌忙抓住小师妹的手问道:“师父要去救他的,对吗?”
小师妹苦着脸答:“哎,三师姐有所不知,师父前几日寒毒刚发作,现在正闭关呢。”
安歌两眼一黑,师父他老人家前几年被奸人所害,身中寒蛊,虽平时看似无恙,但每三个月会发作一次,每次寒毒发作时,冷得浑身抽搐,只能打坐运功来挨过去,完全丧失战斗力。而且,随着中毒时间越来越长,师父的体质也越来越差,寒毒发作是日益凶猛,发作时间也由过去的几个时辰变成了几天。
安歌更急切地问道:“那二师兄他们呢?”
小师妹:“他们正在无执堂讨论营救方案呢,这不,让我喊你下去一起商量对策。”
说罢,二人运气轻功,飞檐走壁,急速往无执堂赶去。
此时的无执堂内,平时和和气气、兄友弟恭的同门分成了两派,吵得不可开交。
二师兄义正言辞地说:“四师弟,虽然师父闭关养伤,但我们无极观的弟子也不是等闲之辈!更何况,大师兄就像我们的亲兄长,我们必然要先去闯那魔窟,把大师兄救回来!”
四师弟反驳道:“你以为就你想救大师兄吗?我何尝不想将救大师兄回来!但那魔窟的七位堂主是好惹的角色吗?更何况还有武功深不可测的魔头!不等师父出关,想好对策,我们去救大师兄也是平白送死!”
二师兄:“哪有时间等!夜长梦多,要是大师兄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
四师弟:“师弟师妹的命不是命吗?更何况魔教戒备森严,地牢众多,你都难以得知他被关在哪里,又如何救他?在魔教门口喊话吗?反而会让魔头将大师兄作为人质来威胁我们束手就擒!”
一路上,小师妹伶牙俐齿地把争执的缘由告诉了安歌,安歌静静地听着,心中已有了一个大致构想。待她走到无执堂门口,听着堂内的喧哗,苦笑着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随后打开门,运气内力向众人喊话:“别吵了!听我一言!”
她这一喊,中气十足,硬是把所有人的声音都压了下去。大家都停止争辩,看向在观内以离经叛道闻名的安歌,期待着她能想出什么鬼点子。
安歌喘了口气,道:“众所周知,魔头也是出了名的淫魔,他每十天就会从春月楼买风尘女子去魔教供他享用。那些风尘女子均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想必魔头对她们的防备并不高。我想趁机取代被魔头选中的风尘女子,潜入魔教,伺机擒住魔头。而且女弟子中,唯我修为最好、年纪最长,只有我最适合做这件事。”
安歌硬着头皮说完这段话,果不其然,堂内清一色全是反对声音。
四师弟:“不行啊师姐!这样太危险了!”
小师妹:“扮成风尘女子也有损名节!”
二师兄:“师妹,这种危险由师兄来抗!怎么能让你去以身犯险!”
……
二师兄说罢,更是提剑堵在了门口,像凶神恶煞的门神,铁了心不让安歌去送死。
安歌等大家七嘴八舌地说完,再次语不惊人死不休,“我知道你们担心我的安全,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是相对而言最稳妥的方法了。”她一边说,一边抽出自己的佩剑,“我一定要去救大师兄了,如果你们拦我,我就自刎!”
众人见安歌心意已决,只好放弃阻拦她的念头,给她准备好出行的衣物和干粮。
夕阳西下时,安歌骑马驰骋在树林间,金灿灿的阳光洒在她身上,肆意温暖着她的身体。她的心却被蒙上了一层雾,前路迷茫,不知道自己以身犯险是否能成功。最近的一次机会便是在两天后,她连夜赶路才能在两天内抵达魔教的主地盘——月华城。
只有听天由命了,她只能赌一把。
月华城虽由魔教掌管,但城内热闹繁华,井井有条,因为魔教治理手段强硬,在他们地盘作奸犯科之人皆会被除以极刑,比如盗贼会被剁双手,采花贼会被宫刑,若是在月华城犯下人命官司,就会被凌迟。
虽说魔教在他们的地盘上维护正义,但魔教之人在外面可是经常性作奸犯科,且性格乖戾、睚眦必报,因而名声狼藉,想要围剿魔教的人越来越多。
待安歌赶到月华城时,
', ' ')('恰是第二天晚上。她也不打算去住店,只琢磨着如何混入春宵楼中取代被魔教选中的女子。
先潜进去,躲在房梁上探探吧,她如是想到。
秦楼楚馆,莺歌绕梁。她小心翼翼地趴在屋顶,揭开瓦片逐间观察屋内动向。
第一间房里,男人正骑在女人身上,大力地挺送下体。他身下的女子娇喘连连,直喊:“好相公……你的大鸡巴好大好粗……啊……干死奴家了……”
安歌飞速把瓦片盖了回去。那只存在于黄色小说中的场景,今天终于被她撞见了,可她并没有心情去欣赏活春宫。
她犹豫片刻,揭开了第二间房的瓦片。屋内,一丝不挂的女子被五花大绑在床上。粗糙的麻绳勒入乳肉,也将她的双手也紧紧绑在身后。
安歌惊讶,没想到这大名鼎鼎的春月楼居然也做强卖民女的龌龊勾当,该如何找机会解救这个姑娘呢?正在她冥思苦想之际,两名大汉走进屋内,一高一矮,个高的那人手里还拿着软鞭。
高个子开口道:“小黄鹂,有没有想我们哥俩啊?”
女子扭头答道:“好哥哥,奴家日思夜想,盼着二位主人到来呢。”
安歌翻了个白眼,这黄鹂可真是个软骨头,还没拿鞭子招呼她呢,她居然就从了他们,甚至还喊起了主人。
高个子依旧扬手就抽了两鞭,让黄鹂雪白的胴体留下了粉红的鞭痕。
“你这骚货又欺骗主人,被其他客人干的时候怕是把我们俩忘到了九霄云外吧。”
黄鹂挨了这两鞭,脸上居然没有浮现出一丝痛苦,反而是十分满足,就像沙漠中的旅人喝到了一捧清冽的泉水般。
安歌这才意识到这五花大绑并不是逼良为娼,而是嫖客有意而为之。
黄鹂娇嗔道:“主人,黄鹂不敢欺瞒主人。那些客人哪能和主人相比呀?他们每次都是刚进来就射了,黄鹂这骚穴只有二位主人才能喂饱。”
矮个子掐了一把黄鹂的酥胸,“你这浪叫,是个男人都受不了。我们没来的这段时间内,都被哪些人灌了精液?”
“唔……王员外的二公子,李捕头,张侍郎,就他们而已啦。”
矮个子拿起烛台,略微倾斜,将红烛融化的蜡液滴在黄鹂的下腹部上。
黄鹂轻哼了两声,双腿环上了高个子的腰,私处大开,磨着高个的下腹部,在他的衣服上留下了淫靡的水渍。
正在安歌情不自禁地继续欣赏活春宫时,她听到院内的争执与哀嚎声。
“徐妈妈,求求你,不要让我去那魔窟。”一个女人哭得身体都在颤抖,跪在地上哀求。
被唤作徐妈妈的女人满脸横肉,也只有眼眉间还残存着年轻时的风韵。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可怜的女子,“不去也得去,要怪啊,就怪你的命不好吧。”
女人闻言,由悲转怒:“我为你春月楼接客十二年,人老珠黄、没了利用价值后,就要把我送进魔窟!进了魔教的人,连尸首都寻不到,你好狠的心啊……”
徐妈妈干脆俐落地命小厮打晕女人,捆起来装到麻袋后,扔到了柴房里,随后一扭一扭地走了。
待人都离开后,她轻巧地飞跃在屋顶上,一下子就跳到了柴房门口,悄悄地潜入进去。
她解开麻袋,使劲拍了拍昏迷中的女人。
女人昏沉沉地睁眼,头部受到撞击带来的晕眩感让她有些失神。“你是?”
“我是来救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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