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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歌哭了整宿,药性折磨得她生不如死,两个小穴又热又痒,淫水打湿了一大片地毯。后面她哭累了,都不得入睡,半梦半醒地做着春梦,梦里她对祁修求而不得,于是转向求师兄,但师兄只冷脸看她搔首弄姿,并不愿意碰她。
天蒙蒙亮时,安歌才沉沉睡去。
晌午时分,祁修进来便看到安歌脸上挂着泪痕,蜷缩在地上,睡得十分委屈。
他吩咐罂粟打盆热水来后,便解开她的束缚,将她打横抱起,往寝殿走去。
安歌向来睡眠不深,立马就醒过来了,原本圆溜溜的大眼睛此刻肿的老高,不论她多用力睁大眼睛,也只有一丝缝隙视物。
祁修感受到了怀中的动静,低头看了看她,原本紧绷的下颌放松了不少,眼里盛了点滴笑意。
“丑死了,眼睛都肿成核桃了。”
安歌生气地扭过头,不想理他。把她锁在那也就算了,居然还给她上春药,这种受制于人的生活什么时候才能结束。这个狗魔头也真够阴晴不定的,昨晚还冷着脸折磨她,今天居然就和她调笑,把大棒加胡萝卜这套收买人心的方法学的很透彻嘛。
祁修看她冷着张脸,也不再多言,只淡然道:“做奴隶便要有做奴隶的自觉,如果下次再逃跑,可就不是这么简单的惩罚了。”
随后挽起袖子,一遍遍地从热水中拧干毛巾,敷在她的眼睛上。
安歌坦然地闭上眼,接受祁修的伺候。氤氲的水汽混合着沉香木的气息包裹住她,让她不禁浮想出一幅美人出浴图。她想起温泉中的祁修,是极美的,原本白皙的皮肤呈现出娇嫩的粉红,脸上也带着绯色,眼睛沾染上雾气,湿漉漉的,看上去人畜无害,整个人脱离了平日的阴郁,像一簇灿烂盛开的桃花。
她好像又被下了一剂春药,浑身燥热。
眼睛的酸胀感逐渐缓解,安歌趁着他换毛巾时微微睁开眼睛,悄悄扭头,看着祁修的骨节分明的手泡在铜盆中,认认真真拧着毛巾。
那双手果然不再苍白,被热水浸出了漂亮的粉色,安歌内心有头蠢蠢欲动的小兽,想舔舐那双迷人的手。
美颜暴击叠加一整晚的空虚,安歌的理智无法禁锢那只躁动不安的小兽,她支棱起上本身,双手环住祁修的窄腰,脸颊紧紧靠在他坚实的后背上。
“主人。”
祁修身体顿住片刻,松开了手中毛巾。
安歌看他并没有推开她,便大着胆子揣摩着他的心意,一只手挑逗他胸脯的小乳尖,一只手隔着裤子,勾勒他胯下的巨物形状。
她带着祁修坐到床榻上,轻咬他的耳垂,“让奴家来伺候主人。”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勾引祁修。
虽然她技术青涩,但祁修很受用,粗大性器在她手下逐渐抬头。他何尝不是饥渴难耐呢,虽然之前偶尔会和通房丫鬟以及罂粟交媾发泄,但自从有了安歌后,他对其他女人提不起性趣了。
只想得到她。
安歌轻轻解开他的衣带,正欲褪下他的裤子,却被他阻止,“不许用手。”
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随即明白了他的用意,咬住他的裤腰往下扯,如同真正的小狗般,动作笨拙,口水很快濡湿了一大片布料。
脸擦过勃起的肉棒,沉香木中带着些许男人的膻腥气,她不自觉地蹭了蹭它。在她脸庞贴着肉棒时,那巨物微微抖动,又大上了一圈。
龟头深入喉头,让安歌的眼里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听到祁修发出了满足的喟叹时,她抬眼望去,和他黝黑的双眸对视,一股热流窜入她的下腹,汩汩溪流从花穴涌出。
她起身跨坐在祁修身上,不紧不慢地扭腰摩擦挺立的肉棒。小穴已经好几天没有被那根巨物操弄了,恢复了又紧又小的状态,即使现在已经湿透了,被它贯穿的那一刻,那儿也会有些撕裂感。
祁修按住她的臀部,猛地挺身,肉棒全根没入花穴。
“慢……慢一点……太大了啊。”安歌发出低低的求饶声,抗拒祁修的把控,想抬高屁股,远离那根巨物。
“不大怎么满足你的骚穴。”祁修加大手劲,揉捏又白又嫩的屁股,坏心眼地挺高腰身,将肉棒送得更深。“真是太失职了啊小母狗,都不知道怎么取悦主人,只会张开腿等着挨肏吗?”
“唔……我不是……”
安歌红着脸,不理会他的淫言荡语,欲拒还迎地推着他的胸口。
“这么不愿意被干啊,那就满足你吧,谁让我喜欢你呢。”祁修坏心眼地抽出自己的肉棒,抵在她的穴口,一动不动。
渴望了一晚上的快感戛然而止,安歌的下体空虚寂寞,如万蚁啃食。她主动扭起腰臀,想吃下硬邦邦的大肉棒。
祁修却拖住她的臀,慢条斯理地揉捏,“哎呀,可别勉强自己。”
安歌抛下理智,任凭自己沉沦情欲中,“不……我想要……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嗯?想要肉棒干什么呢?”
“要主人的大肉棒肏奴隶
', ' ')('的骚穴……”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二字声若蚊蚋,几乎弱不可闻。
祁修终于心满意足地贯穿她的骚穴,硕大的龟头狠命撞击她的子宫口,让她浑身发软,连连浪叫。
淫水被捣弄得四处飞溅,发出淫靡的水声。
空虚许久的骚穴终于被填满,巨大的快感让她直翻白眼,仿佛下一刻就要晕过去。
安歌的穴肉一次又一次地因为高潮而紧缩,紧紧咬着贯穿她的巨物,祁修被吸得头皮发麻,本就禁欲了好几天,索性不拘束自己的欲望,大鸡巴抵在宫口,将浓浓的白浊射入她体内。
祁修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温柔地吻着趴在他身上喘气的少女。真想把她吞吃入腹,让她成为他一个人的所有物。
刚射完的阳具很快又硬了起来,安歌感受到体内的肉棒又变得硬邦邦的,扭着腰,不紧不慢地骑在他身上。
她倒是舒服得哼哼叽叽,祁修却如隔靴搔痒般不得解脱。
祁修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撑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
食髓知味的安歌环住他的脖子,抚摸男人精壮的后背,指尖细细描绘男人有力的肌肉和狰狞的伤疤,不自觉地主动抬高胯部、打开双腿,迎合男人的侵犯。
他的肉体是完美的,宽肩、窄腰、长腿,穿着衣服时看起来纤细瘦弱,再加上那张俊美的脸,雌雄莫辨;但宽大的衣袍下,便是精壮的肌肉,中和了他过于柔美的脸庞,每一块都在宣誓他的男性力量。身上数不清的伤痕,更像是男人的勋章。安歌不禁怜惜起她身上这个大魔头,她从未见过有人受过如此多的伤,他之前是吃了多少苦。
巨大的阳具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一次又一次刮过她的敏感点,让她爽得脚趾头都蜷曲起来。
刚刚发泄过后的肉棒总是异常持久,尽管安歌已经高潮了好几次,祁修却丝毫没有射精的意思。
娇嫩的小穴哪里受得了这种粗暴的对待,尽管有淫水和精液的润滑,但还是穴肉外翻,又红又肿。
“求求……求求你……射给我……”安歌哀求道。
祁修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嘴角,“可我还不想射呀,小母狗淫荡一些的话,我说不定会射得快一些。”
“主人……”安歌压下他的头,含住他的耳垂,轻轻舔舐。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像他玩弄她的奶头一样,轻捻着他的乳头,还坏心眼地用指甲拨弄。
“主人干得奴隶好舒服……奴隶最喜欢……最喜欢主人……的……精液了……啊”安歌断断续续说着淫荡露骨的话,“要被主人干坏了……好舒服……想每天都被主人干……”
软糯的淫语和紧紧的小穴让祁修快疯了,他真想死在这温柔乡里。
“想把你灌满,让你浑身上下都沾满了我的精液。”祁修的笑容变得疯狂,桃花眼中满是偏执的占有欲,“你要是再敢逃走,最好别被我找到,不然我会把你关在笼子里,给你的双脚拴上镣铐,关一辈子。”
祁修发泄似地用力扇她柔软的奶子,让她白嫩的胸脯红彤彤。随后又拧着她的奶头,愉悦地听着她的痛呼。
丝丝痛楚将安歌又送上了一个新高潮。她的理智被完全淹没,她甚至觉得,被他囚禁一辈子也好,只要他每天都能这样肏弄她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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