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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了什么?”
阚书言脸一黑,身体内部传来的感觉愈发奇怪,他停下了跟人打斗的手,靠墙勉强遮住自己的尴尬部位,冷冷问白夜。
白夜见他不再动手,把缠在自己头上的胶带连忙扯下来,感慨自己还好不是长发,不然就这么一下,得痛到魂飞。
他弄完后才认真去看面前这个不知道怎么突然脸红好像发病靠墙的人,骤然觉得面前的人十分眼熟。
白夜凑近了些,掏出手机打光。
先前巷子里暗他没注意,如今这白皙的灯光照在那张五官精致的面庞上,他现在才发现这人的脸蛋简直漂亮的不像话。
“什么做了什么,一直以来都是你在自说自话吧,”他作死的凑近看白夜,问,“虽然声音中性了些,但你是不是女孩子啊?”
“……”
回答他的是阚书言冷到像是要杀人一般的目光。
可这目光被欲望沾染了红色,倒像是在怒视之外又平添了几分羞涩。
“真的假的?”白夜伸手戳戳阚书言,“看你的表情,是突然痛经吗现在?”
“……”
阚书言闭上眼,让自己不去听那人嘴贱的话,转而深深吐出一口气,集中注意力去反抗情欲。
——之前的酒有问题。
他仔细回想过一切能中招的可能性,最后下了结论。
可有结论也不能改变现在他浑身变得奇怪起来的现状……
白夜在阚书言面前挥挥,一下子忘记了要解释之前的事情。
实际上他也不怎么讨厌阚书言,在发现那人是误会之后反而莫名产生了他是个好人的可怕念头……
阚书言此时闭眼半仰着头,细密的汗珠从他的额头处溢出,那张原本白皙貌美的脸蛋此刻已经布满红晕,他的胸膛起伏,正无声急促喘息,一副突然高烧的发病的模样。
其实白夜一开始说阚书言像女孩子只是嘴上讨个被过肩摔的债罢了,那么高的身高,那么有劲的力道,就算他长的在漂亮也不会叫人分不清性别。
可……
或许是被男色糊了脑子,白夜一时还真以为阚书言是突如其来犯了什么病,他伸手想去扶,“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阚书言咬住下唇,“你先走吧。”
阚书言勉强躲过白夜,他的下腹已经硬到发痛,性器热滚滚的像一根能充当刑具的棒子,连带着他清明的神智都快被愈加强烈的情欲折磨到快要丧失,还得强忍着分出心来打发白夜,“这次先放过你,别让我碰到下次。”
“啧,现在是谁不放过谁啊。”
白夜强行搂住阚书言肩膀,往小巷深处拐去,打算走近路送他去医院,嘴上还顺着他的话打算吓吓他。
“……别碰我……”
两颗头颅因姿势而靠在一起,阚书言只觉得他的气息像更为撩人的春药,不停喷洒在他耳边。
“我可不想看你死在这,这小巷平时没人来,到时候你臭了警察说不定还得找我。”
白夜没察觉到危险,摸了摸阚书言滚烫的脸蛋,“不知道你这到底什么病,体温升的也太快了
”
他冰凉的双手如同给了在沙漠久行之人一捧清泉,阚书言原本稍微喘了口气,就见那人又摸了摸他的手腕和脖颈,已经完全把他当成了病人查看症状。
那双手带来的温度不再是可以止渴的清泉,而是能让烧灼的火焰更加沸腾的风与燃料……
一根名为神智的琴弦就这么断裂了,阚书言在到达巷子深处,四周都是死角的时候骤然袭击,把白夜推在墙壁上。
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咬牙切齿,“我警告过你让你先走吧?也说过让你别碰我吧?”
“操,你突然搞什么鬼!”
“你这踏马哪里是发病,明明是发春。”
在这昏暗的小巷内,只有一角不知从何处射过来的光照,虽然光束不大,却十分明亮。
白夜瞳孔地震的反抗,他手肘向后顶阚书言的下颚,想通过这种方式让他感受到疼痛逃脱,却一不小心扯坏了阚书言的衣服,眼睁睁看着一个无比熟悉的戒指项链从阚书言颈部掉了出来,他的脸瞬间绿了,“妈的,你他妈不会是阚书言吧?”
“是又怎样?”
阚书言把人抓回来死死摁在墙上,“……到时候你可以直接来找我算账。”
他把白夜的校服裤子扒了下来,露出了健康的小麦色修长大腿和灰色四角内裤,接着往他内裤里探去,蓦地抓住那只还未曾苏醒的小动物。
“我操……你干什么!”
白夜被这滚烫的体温烫的一哆嗦,像个被抓住尾巴的猫一样浑身抖了一下。
妈的!谁知道这狗东西会突然这么用力的抓住他的小兄弟啊?!
“听话和变太监,选一个吧。”
阚书言已经没有心情再去根白夜纠缠,他快要被欲望折磨到快要发疯,自然不惜使出一切方式逼迫
', ' ')('人听话。
“……你他妈多年不见真是长本事了。”小兄弟骤然成了屌质,白夜再怎么想要骂骂咧咧打爆阚书言的狗头也只得停下反抗的手,因为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变太监,“操……你干什么呢……妈的……啊……”
阚书言的手掐住内裤包裹着挺翘的臀部,用了些力道揉捏那如解压玩具手感一样的臀肉,把他拨开又聚拢,弄的白夜感觉自己好像被传染了一样的不对劲起来了。接着他把白夜的内裤拉下来一角,手指灵活的在他的马眼处打转抠弄,来回揉捏套弄按摩,想让他先射一次。
可两个人都还只是高中生,尽管身边都有无数可供参考的案例,真正实践起来还是对他们而言过于刺激。
“放手……操……唔嗯——”
就在两人都还没反应过来的一瞬间,白夜只觉得一阵电流般的快感直侵他的大脑,在阚书言手指中被玩弄不过短短不到一分钟,他就这么射了出来。
“……”
“……”
“你妈的敢笑试试……嗯唔……草你妈放开我……”白夜恼羞成怒的扭腰,但音色因为情欲耳边的沙哑,连骂人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
阚书言俯身看他,用膝盖顶进他的双腿,趁着他才射过一次,身体还没反应过来把人双手高高并在一起举过肩头摁在墙上,接着抽出放在他内裤里的手,把人的内裤直接从中间撕开,然后把白夜刚才射在他手上的精液涂抹在他屁股上。
“听话。”阚书言垂下长长的眼睫毛,一双勾人的桃花眼被情欲盛满。他轻轻把人抱起来,用自己的身体去支撑白夜的体重。
“草你妈怎么可能听话啊!!!”
白夜被美色晃了一瞬间的眼,回过神来阚书言的手指已经在他屁股里揉着了!!!
阚书言的手指抵在白夜的穴口处,就着精液的润滑轻轻按压纹路,湿滑紧实的软肉光是凭借手感就能让人脑补出自己的肉棒放进去将会是一种多么美妙的体验。
他试探性的探了一个指节进入那温热的肉壁内侧,动作急色却不怎么粗心的小幅度抽插,感受着那小穴吮吸着自己的手指。
“好热……”阚书言低声呢喃,再次插入两根手指,把三指并拢着活动,抽插的水声在小巷中显得额外清晰,“好色情……”
“别说出来啊……”
白夜羞耻的不行,他的肉道口已经被完全用手指撑开,不停被人探入寻找着敏感之处。
他已经看出来这人应该是被人下药了,现在根本就是被欲望操纵的机器,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没办法逃脱。
妈的,等你清醒了看我不收拾你!
“……那我进去了。”感觉到差不多之后的,阚书言微微拉下自己的裤子,他的肉棒才一见到光明,就急不可耐的弹了出来想要同白夜打招呼。
阚书言把性器抵在白夜的穴口,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到了极致,能在这种情况下还先照顾对方感受已经是他潜意识能做到的极限。
“唔……你踏马怎么这样大……啊——别一下进来啊!!!”
才顶进去一个龟头,白夜就深刻的感受到了阚书言的尺寸。在察觉到阚书言想要一瞬间操进来的时候他吓得连忙叫起来,“救命我踏马可不想直接被一根鸡巴干到半身不遂!!”
阚书言肉棒的顶端被温柔的肠道死死贴服,不知道是不是白夜天生天赋异禀,他竟然能感觉到缓缓的有肠液流出,把他的的肉棒浸湿。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就着正潺潺流水咬着阴茎不肯撒口的销魂小洞长驱直入的顶弄进去,
“啊……唔……”白夜被粗壮物完全操了进去,他的大腿敞的很开,整个人被阚书言搂在怀中,被阚书言干的一上一下抖动着身体,使不自觉的搂住阚书言的腰骂他,“啊……你妈的慢点……慢点会死吗啊妈的别……别那么快啊……”
阚书言对他的话倘若未闻,牢牢锁住白夜的腰往自己的鸡吧上撞,上面因为被干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还要嘴硬的骂人。
他把对方的大腿拉的更开了些,天赋异禀的本能让他想要把白夜干到双腿发软,让他的屁股只能流出男人精液,让他那张嘴硬的小嘴从此只会发出骚浪的淫叫……
肉棒一下一下深深摩擦在白夜的后庭梦骚,白夜骑着鸡巴,小穴内被鸡吧完全塞满。
那根凶器每一下的操干都能仗着自己又粗又壮又长而摩擦过他的每一个敏感点。
“唔……别那么快啊……啊——你妈的别……别操那里……要射了……呜呜呜你别操那里……”
白夜被阚书言的阚书言势操的晕头转向,那根肉棒骤然顶在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瞬间快感湮灭他的身躯,他的精液一股股喷射出来,却又因着被阚书言死死抱住无法动弹,那根肉棒只能跟随着阚书言操弄的节奏,顶在阚书言的小腹处,被阚书言干一下,就又有一股小小的精液射出来,把阚书言的小腹弄得泥泞不堪。
“你好骚……嘴上说着不要,却一下子射了
', ' ')('两次,把我都弄脏了……”阚书言注意到白夜刚才的反应,他调整着角度,胀红的肉棒朝着那个地方深深操弄,每一下都完全进入完全抽出。
“嗯啊……嗯啊啊啊……别……”
白夜的敏感处被疯狂操干,射精的快感还没退去,又被后穴的快感冲击到连生理泪水都流出来了……
“噗嗤……噗嗤……啪啪啪……噗嗤噗嗤……”
小巷内的两具完美年轻身躯竭力交缠,肉体拍打的声音与叫床骂人的声音完美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一只无比美妙的交响乐。
白夜的脸被自己流出的生理泪水打湿,他羞耻的想要捂住脸,一松手又被阚书言的撞击吓得以为自己要掉下去,只能又紧紧抱住阚书言不撒手。
阚书言原本控制着力道,憋着一口气想把白夜操服,肉棒却被白夜后穴莫名来的一阵痉挛死死夹住,绞的他一时无法控制。
他双眼迷离的看着白夜因为羞耻胀红,死死咬住自己下唇的嘴,如同被蛊惑一般低头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把自己的精液射在了白夜的体内。
“嗯唔——”
阚书言还是第一次做爱,他的射出的精液力道如同喷泉一般激射在白夜体内,处子精棉白而又浓长,如同牛乳一般灌溉在白夜的肠道内,把他的体内射满了,射到连小腹都微微鼓起,只能无力的骂人,“你……妈的鸡巴这么大……啊……怎么连精液都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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