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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鸿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劈开了一般,他不住地哭喊,不住地求饶,声音逐渐拔高,最后演变为惨叫,哭嚎,整个人的脖子仰起露出喉结,可见这浊道的脆弱。
同样的,当浊道被点阳时,也是整个人生命对那个人臣服之时。所谓点阳便是夫君的一种标记,从此这个人便属于夫君一人,若是其他人强行进入,等待天元或坤泽的,只有死亡。
陆思鸿双眼发黑,几近晕厥。
那丫鬟也是冷汗直冒。
这需要十分有经验的手法,若是力道没控制好,破了工资的处子膜,便是要砍头的!丫鬟一点一点地探入,最终摸到了那层膜,在陆思鸿不住地哭喊求饶中抽出手指。
“妈妈,是完璧之身。”丫鬟说道。
木妈妈点点头,看着陆思鸿后穴:“有潮液了。”
丫鬟:“是的。”
木妈妈:“这扩身之事需得做好,陆公子,这是你选的玉势,这便进来了。”
陆思鸿还沉浸在被进入浊道的痛苦中,这种痛苦他从未明白过,只知道每次父亲进入爹爹身体时,爹爹控制不住地哭喊求饶的样子。
那还是爹爹被父亲点阳之后的进入,可想破瓜时该有多疼。
陆思鸿双眼发黑,不住发抖,身后的疼痛渐渐散去,身后依旧紧致,此时被扩至两根手指,一根硬物抵在身后,一点一点地捣了进来。
陆思鸿只觉得钝痛无比,猛地一抽,竟晕了过去。
一个丫鬟惊道:“妈妈,公子晕过去了!!!”
木妈妈淡淡地说:“继续,若一个月未能塞入最大的玉势,到时候遭殃的可是我们。”
几个丫鬟纷纷点头,也不顾陆思鸿已经晕过去,又用了好一番功夫将那玉势送入陆思鸿的后穴。
等陆思鸿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
他发出呻吟,身体有些酸痛,被绑在木架上好几个时辰自然身子不爽,他呼吸一滞,微微一动才察觉到身后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呜………”陆思鸿身后情不自禁地缩紧,十分难受。
他每动一下体内的玉势便跟着动,磨着浊道口和后穴内壁竟酸麻难忍,他睁大眼睛面对着这陌生的感觉,呜咽一声,身前竟立了起来。
他不断喘息,可后穴自然地收缩让那玉势在体内的动静不停。
“哈啊,哈,呜……”
身体内麻痒难耐,这是什么感觉,好奇怪………
陆思鸿抓紧被褥,过了好久,身体才渐渐适应了玉势的存在,不再蠕动着往里推。
然而这适应的时间却让陆思鸿满头大汗,裤裆都被身前器物渗出的液体给濡湿了。
他只觉得口干舌燥,撑着床榻起身找水喝,动了几下体内的那刚消停的酥麻尿意竟又生了出来。
从床榻到桌不过几步距离,陆思鸿却双腿发软,走到桌前的时候已经快软的倒地上了,他喝了几口水才解了渴。
等回到床上的时候身下的东西已经快泄阳了。
太奇怪了,怎么会这般,这般奇怪。
陆思鸿难耐无比,褪去亵裤,分开双腿去摸身后的玉势。
玉势卡的很深很紧,他一碰便呜咽一声,抖个不停,这样体内有玉势怎能入眠?
他呜咽一声,将玉势缓缓往外拉,拉了好几次都缩了回去反而拉的后穴火辣辣的疼痛,碰到浊口时更是酸的不住抽泣,竭力好几次最后取出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
歇了好一会儿,便想着去爹爹的房间诉自己昨日的委屈。
他穿上衣服,双腿发软地走出房间,朝爹爹的房里走去,此时已经子时,周围的下人也不知道去哪了。
他走进爹爹的房间,竟发现里面灯火未熄,他正要推门而出里面忽的传来一阵黏腻的呜咽和哭泣。
他顿时明白了是何事。
今日父亲前来,留在了爹爹的房里。
陆思鸿垂着脑袋,心里放心了些许。
父亲对爹爹还是有情的,自己去了段府,想必也不会过的太差。
陆思鸿叹了口气,正要离开时里面忽然传出一阵崩溃的哭声。
他停下脚步,朝开着的窗户走去。
床榻上,交缠着两个赤裸的身影。
父亲年过三十,正值壮年,又是乾阳,一身体格极好,身材更是天生的习武料子,胯下又十分骇人,生猛有力。
而爹爹浑身白皙,被父亲从身后不住地撞击着,嘴里发出崩溃的哭泣和呜咽。
“嗬,嗬——干死你,干死你,真紧,呼………叫大声点!”
“轻点,呃,啊啊,轻点,呜呜,轻点………”
“从前对我如此冷酷,我每次前来都将我拒之门外,一听思鸿要嫁入段府,这一个月来我房里的次数较之过去十四年,竟是还要多出许多啊。”
“陆仲景!你,呃………你未曾做到,鸿儿终是要入段府,是我傻,一次又一次地相信,呜!”
一
', ' ')('番湿润黏腻的深吻,交缠,常恩的话已被打断了无数次。
陆思鸿看见父亲将一团东西塞入了爹爹的嘴里,将他直接抱起起来,抵在墙上一阵狂风骤雨地猛干。
常恩被干的不住抽搐,身前的东西竟被干到泄了出来。
到最后他再也没有了任何力气,瘫在陆仲景的怀里,任由他施展。
陆思鸿躲在窗旁红着脸,冷酷?爹爹对父亲?在他的印象里,爹爹永远都是不受宠的那个小妾,为何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难不成一直都是自己想错了?
房内不知道干了多久,动静停了。
里面传来常恩虚弱的声音:“陆仲景,你不是人。”
“常恩,这些年你宁愿被情欲折磨也不愿意朝我低头,如今你也有求我的时候。”陆仲景声音很冷。
“只怪我一次一次地相信你,若可以,我宁愿当年不去扶你,又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我的鸿儿,就要去那吃人的段国公府了。”
“你这陆大人可好啊,家里的坤泽都留着去笼络其他人,只用一常人儿子便攀上了段国公府这样的皇亲国戚,你让我怎么办,鸿儿去了那段府,不知道要受什么样的委屈。”
陆仲景深吸着气,努力平复怒意:“鸿儿去了段府,从此锦衣玉食做他的公子……”
常恩哭了起来:“陆仲景你当我是傻子!那段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吃人不吐骨子的渣子!鸿儿又是天元,去了恐怕初夜就要丢掉半条命,仲景,仲景,我求求你,你放过鸿儿好不好?”
陆仲景过了很久才说道:“此事已经定下,再无转圜余地。”
常恩带着哽咽朝陆仲景大吼:“是啊,你一边哄着我一边将鸿儿推出去,你就是舍不得那几个坤泽,你既口口声声说爱我,喜欢我,为什么又要推走我的鸿儿,那是你的孩子啊,呜呜呜………”
陆仲景声音沙哑:“我若是有其他法子,也不会将鸿儿推出去,这些年主母和姨娘要对你们下手都是我将你们保下,可那是段国公府,我实在”
“你不过是舍不得笼络他家的坤泽,你的眼里只有朝堂,只有庙宇,你根本没有心,我恨你!!!”
陆仲景:“常恩!”
常恩冷笑着:“我说错了吗?这些年你做的那些事情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一路爬到正四品很累吧,可怜你们陆家,一向中立,却为了一己私欲站队,攀附皇亲国戚,甚至将自己结发妻子送去”
啪!
陆思鸿心脏一抽。
陆仲景沉着眸子,动怒道:“休要再说!”
常恩侧脸通红:“戳到你的痛楚了?”
啪!
陆仲景彻底怒了,他抓起常恩的头发往床上一按:“闭嘴!”
常恩却闷声笑了起来:“你算是什么乾阳,就算我被你点了阳,我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你,因为你是个懦夫!”
陆仲景呼吸急促,猛地按住常恩的腰,挺身对准浊道挺身而入!
常恩发出一声痛呼,顿时疼的不住大喊,陆仲景挺胯用力顶弄,猛干,最后忽然一顿:“再给你一次机会。”
常恩闷声笑道:“你也就这点能耐了。”
陆仲景目光一凛,随后一挺腰,将器物送的更深,然后呼出一口气,紧接着常恩睁大眼睛,猛地发出一声惨叫。
“啊啊啊啊——!!!”
那是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伴随着痛苦的嘶嚎,躲在窗旁的陆思鸿捂住嘴,几番言语陆思鸿已经猜到一二,没想父亲说翻脸就翻脸。
那是乾阳对配偶的惩罚,结阳。
一旦结阳,乾阳的器物便会胀大数倍,将孕育生命的阳心狠狠胀大,连带着浊道也会一并撕裂。
那种痛苦是对天元的折磨,即使是心性坚韧如乾阳,依旧无法扛过结阳。
陆思鸿无声地哭着,几次想要冲进去却又怕父亲更加变本加厉。
他看着爹爹不住挣扎的影子被投在墙上,被结阳折磨地发出的惨叫声。
陆思鸿却只能躲在窗外哭,这种酷刑在思鸿的幼时也发生过,那次他冲进了房里,父亲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无论爹爹怎么求饶都不肯罢休。
之前还无比亲密的两个人,几番言语之间竟变成了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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