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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见段尚卿不说话,一脸的烦躁,也没接茶,淡淡地说道:“这天子下旨,便是皇恩,你原是嫁给二爷,但如今进了大爷的房门便得守好规矩,你也得记住,你乃是一常人,平日在大房里也得听夫人的话,为大爷分忧,早日诞下段家子嗣。”
一旁的段尚卿正喝着茶,闻言看向陆思鸿:“嫁给我?我怎么不知。”
周氏:“你是段府唯一侯爷,莫不成要娶个常人回来?”
段尚卿似乎不满母亲的自作主张,但也只是蹙眉,遂即摸了摸下巴,看着陆思鸿一脸紧张的样子,起了逗弄的意思:“常人也不错啊,大哥三弟四弟房内的那几个妖艳贱货,看着就倒胃口。母亲方才说让孩儿自己在段府里找一个,我倒已经有了人选。”
周氏:“谁?”
“便是昨夜大哥娶进门的小妾,也就是你眼前的人。”段尚卿坏坏地笑道。
陆思鸿端着茶的手一抖,连带着茶水都溅了点出来。
周氏顿时恼怒:“怎么端茶的?!”
陆思鸿脸上慌乱,低着头告罪,小声说道:“母亲恕罪,鸿儿一时手抖……”
周氏训斥道:“你要知道,在段府中不可如此冒失。”
陆思鸿紧张地点头:“是,母亲。”
周氏点点头,接过他手中的茶,竟也不提刚才段尚卿的胡言乱语。
她喝了一口,神色稍霁:“如今,你便是段府大房的少君,平日需得与大房的人和睦相处,与各房的妯娌也得好生有着来往。”
陆思鸿:“是。”
周氏:“我且考考你,为妻为妾有哪三诺?”
陆思鸿:“作为妻妾是当有三诺,一,讨好丈夫欢心,而,为后宅生活和睦,三,诞下子嗣。”
“你可知重中之重?”周氏看着他,说道。
“讨丈夫欢心。”陆思鸿说道。
“错!重中之重乃是为我们段府诞下子嗣,开枝散叶,你可明白?”周氏提高声音,厉声道。
陆思鸿伏地,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他忙道:“鸿儿知道了。”
周氏面容严肃:“你虽是天元,孩儿也可能只是天元,但只要有这我们段府的血脉,那便是无比的高贵。”
“昨夜听房的人来了消息,一晚只做了两次,这乾阳一肏起来便是怎么也停不下,归根结底也只是个天元,勾不的丈夫多肏你便是教养妈妈教的活还不够好。山芹,将那春宫图给他。”
陆思鸿抬起头,有些惊愕,一旁的山芹便将一本厚厚的春宫图呈上,陆思鸿顿时红了脸,仿佛滴血般。
周氏:“知道你是天元,从小受到的教育或许不同,但既然为大房的妾,便要学着浪一点,骚一点,不讨的夫君欢心,没有子嗣,未来的日子连同你们整个陆家,都不好过。”
陆思鸿咬着嘴唇,肩膀发着抖。
“………”
周氏又看了眼段尚卿:“二爷方才说的话你可答应?”
陆思鸿睁大眼睛,一个哆嗦,连忙捧着他春宫图扑在地上:“母亲万万不可,鸿儿是大爷的人,怎,怎可与二爷欢好?!”说着,看向段尚卿,神色恐惧。
段尚卿忍着笑:“这般贞洁,若是爷执意要你呢?”
“不过是一天元,便是你情我愿,我也是不肯的。这可是侯爷的孩子,你这等也不是说能生就能生,可明白了?!”周氏直截了当地打断了段尚卿的话,言语竟是在试探陆思鸿。
段尚卿脸色一僵,陆思鸿仿佛劫后余生般,不住的说道:“是是,鸿儿只是一天元,若是污了二爷的血脉,便是大大的罪过!”
段尚卿:“你!”
周氏咳了咳:“行了,这便退下罢。”
“鸿儿这就告退。”说着,陆思鸿连忙起身,慌乱之余竟脚下一滑,吧唧一声摔在地上。
周围的人顿时笑起来,段尚卿更是气极反笑,起身抓住他的手将他拉起来:“这莫不是昨夜被大哥做到腿软了罢。”
陆思鸿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不住地告罪,捧着春宫图从正厅里退出去。
陆思鸿带着小翠连忙走出院子里,等走到人不多的地儿时,他才开口问道:“小翠,这后宅中,房中事皆是如此孟浪?”
小翠看着陆思鸿,点点头:“当然,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白日宣淫也是多着呢,府内坤泽多,没有夫君自是浪极了。”
陆思鸿红着脸:“我以为……”
小翠掩着嘴笑起来:“少君不是坤泽,从小自是没人教导坤泽的礼仪。”
“就说大爷,当年林少君浪起来,抱着大爷就在尚清池里欢好呢,当时二爷还题了首诗,叫什么清池鸳鸯潮液浓……”
陆思鸿止住她的话:“莫要再说。”
他快步朝前走着,只觉得有些荒诞,但仔细想想好像也很正常。毕竟一个乾阳有好些个妻妾,俱是被点了阳,这丈夫不在家里,饥渴难耐,一回来恐怕等不得到房内便要欢好。
那种浑身麻痒
', ' ')(',不得安宁的感觉他昨夜便已尝过,但真要他在这人来人往的路上张开腿让段铖进入,那是怎么也不可能的。
一路来到了大房夫人的院子里,下人倒没有刁难:“夫人已经起了。”
陆思鸿将春宫图交给小翠,自己进了院子里。
在下人的指引中他来到了东边的厢房,里面发出一阵阵难耐湿软的呻吟声,陆思鸿一听,顿时张大嘴。
下人倒是一脸的淡定:“大夫人前些日子惹了大爷,大爷已经有半月有余未曾来了,夫人自是……你且好生说道,别惹大夫人生气。”
陆思鸿红着脸:“好。”
他推开门,里面传来一声声淫叫。
“呜呜,夫君,夫君用大肉棒干我,哈啊~干我,玉儿好痒,好难受,呜呜~”
陆思鸿听着这分明是男子的声音,脸上又红又赧,喊了声:“大夫人。”
里面的淫声浪语一停,声音湿润:“是陆少君?进来罢。”
陆思鸿一进入,香帐暖阁,空气中有着十分浓郁的香味,这是坤泽与神俱来的香气,便是以阉人闻了,都能重振雄风。
他看过去,那粉纱中,一浑身赤裸,白脂如玉的男子正坐在床上,摇晃着身子,而他的身后,插着一根粗大的玉势。
一双白皙的手指将粉纱撩开,露出一张令人感叹的脸庞。虽是男子,却眉眼浓密,双眼深邃恍若星辰,鼻梁高挺,嘴唇红润,一眼看过来仿佛春暖花开,花香四溢。
这男人就是宋玉,京城宋家的幺子。
陆思鸿心脏一跳,好美的人,如若自己不是已被夫君点阳,恐怕早已沉迷。
宋玉不过二十来岁,浑身赤裸,慵懒地看着他:“你便是思鸿了,长得真是好看。”
陆思鸿被他夸的不住脸红:“夫,夫人才是绝色之姿,鸿儿来为你奉茶……”
“奉茶就免了,来,上来。”男子说道。
陆思鸿:“什么?”
宋玉撩开粉纱,露出赤裸的身体,胯下一根玉茎尺寸不小,绑着红色的绸带微微颤抖,他看向陆思鸿:“还要我请吗?”
陆思鸿连忙跪地:“夫人不可,鸿儿,鸿儿是大爷的人!”
宋玉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你当是什么?快上来,帮帮我,我使不上力了。”说着,翻过身,扳开双臀,将身后含着的粗壮的玉势露了出来。
陆思鸿脸一涨,宋玉的身体白皙滑嫩,从脊背直后腰的曲线近乎完美,陆思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宋玉撅起屁股,跪在床上对着他:“就抓着玉势肏弄我,快点。”
这内宅当真是荒唐,陆思鸿看着那红润的后穴被撑开,却怎么都不敢下手。
宋玉转过头,不耐烦地说:“你快点,我好痒,若是不好生弄,我今日便不接你的茶了。”
陆思鸿红着脸,吓的不住摇头:“夫人!”
宋玉:“如此墨迹,当真只是个常人。”
说着,也不管他还在这里,将手反过来,握着那玉势便开始大力肏弄起自己的后穴。
坤泽的后穴松软紧致,且时刻有着潮液,这一抽一插,那潮液混合着肠液便被推挤出来,从后穴口滴落,流下。
陆思鸿是第一次观其景,看着不断汩汩流出的潮液,脑子里竟想流这么多水,不口渴吗?
“嗯,嗯~舒服,好舒服,夫君的大肉棒,啊~插的玉儿好爽,好舒服,再,再深点,呜啊——肏,肏里面,嗯,嗯………”
陆思鸿听着宋玉的淫声浪语,浑身发着烫,仿佛也要跟着要动情了,他连忙告罪地拜礼:“夫人,鸿儿且告退了。”
宋玉也没理他,陆思鸿连忙从房里出来。
等他出了院子,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小翠站在门口看着他一脸的绯红:“陆少君可是看到什么了?”
陆思鸿红着脸:“我们先,先回去。”
小翠便跟上他的步子:“少君可真的单纯。”
陆思鸿:“这大白天的,也太过孟浪。”
“什么孟浪不孟浪,每年年底的时候大爷可是会把所有妻妾都叫到房里,让大家撅起屁股扳开后穴,等着大爷挨个宠幸呢,这才哪到哪?”小翠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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