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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思鸿神智渐渐回转,看着同样汗湿的段铖,一身里衣早已透湿,将里面健壮仿佛刀刻般的肌肉凸显出来。
陆思鸿哽咽着喘息,双眼迷恋地看着段铖,乾阳气息很浓郁,让陆思鸿心口跳的很快,
段铖:“莫要泄了一滴。”
陆思鸿还没反应过来段铖便抱着他抽出肉棒。
陆思鸿身后早被肏开,他连忙呜咽起来:“不,不行,收不住。”
段铖却不说话,一点一点地将肉棒从紧致的浊道中抽出。
最后脱离了浊道,又抽到后庭口,随着鸡蛋大小的龟头倏然抽离,身后噗的一声,吐出一滩黏液。
陆思鸿已经竭力收缩后庭了,却还是无能为力。
他惶恐地看着段铖:“夫君,鸿儿错了。”
段铖:“嗯。”
陆思鸿生怕他打自己,连忙说好听的:“鸿儿的后庭收不拢了,呜呜,夫君的阳精出来了,鸿儿,鸿儿有罪。”
段铖嘴角抽了抽,一把将他捞起:“来人。”
门外自是有听房的人,立马开门:“大少爷。”
“备热水。”段铖说道。
外面的下人早就备好热水,连忙就有人抬着浴桶进来。
陆思鸿一见进来了若干小厮,连忙羞的抱住段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
段铖抱着他坐在榻上,拉下帷幔等着下人放水。
陆思鸿缩在他的怀里,借着烛火看着他。
段铖:“看我做什么?”
陆思鸿脸颊微红:“夫君……好厉害。”
“嗯,肏的你厉害,可喜欢?”段铖脱去已经熟透的衣衫,解开头发,湿润的头发顿时披散下来。
陆思鸿红着脸,朝他怀里钻了钻,虽然刚刚插入时粗暴的很疼,但后来的快感却无可比拟,那是一种被肏开了身子,被肉棒肏出磨灭甚至的快感一处窜到天灵盖的感觉。
“喜欢,很快活。”
段铖将他按在怀里,一手钻入他的双腿间,一手插入他的后庭用力翻搅着,陆思鸿那水润润的,立马敏感地呻吟一声。
“肏的这么凶也能缩回去。”段铖将手指抽出,看着全是黏液的手指,“浪货。”
陆思鸿瞪大眼睛:“不,不是浪货。”
段铖低头看了他一眼,陆思鸿便不敢说话了。
其实虽然看着段铖好说话,但陆思鸿知道,段铖的性子最是多变,若是说错了话,指不定会生气。
他便将脑袋靠在段铖的怀里,听着他如同擂鼓般的心跳声。
点阳后,陆思鸿情不自禁地想要粘着段铖,即使体内还有他的东西,但还是很想粘着,时时刻刻的那种。
陆思鸿这般想着,下人已经提着桶放好了水。
段铖:“出去。”
于是一干下人又全部出去了,段铖一把将他抱起,入了浴桶。
浴桶里水温有些烫,陆思鸿烫的刚缩回去的后穴又软了下去。
段铖分开双腿,将他揽入怀中:“平日很忙,若是想夫君了便来东院找我。”
陆思鸿:“哦,好。”
段铖看着他,似乎在等他说话。
陆思鸿对上他的双眼,有些茫然:“怎么了?”
段铖又不说话了。
这段国公府乃是当朝贵族,一家人无论嫡子庶子以及外族的人皆是入朝为官,其权利滔天,而这内宅更是不简单,妻妾俱是来自大家族,这点阳后妻妾的饥渴程度非夫君不可解。然这段家的孩儿又有几个是沉湎美色的?所以在这内宅中段家男子皆有自己的独立院落,连主母与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可进。
方才段铖那一番话,算是给了陆思鸿一张可以随意出入东院的令牌,也是表明着陆思鸿很受宠,讨夫君的喜欢,一干下人自然不敢怠慢。
偏偏这陆思鸿一副呆笨的样子不会来事,单纯的样子又无法让人生气。
一时间气氛凝固,陆思鸿却还未察觉,只顾着用力收缩后庭不让夫君的阳精泻出。
段铖蹙眉,只得拖着他的腋下,将他微微抱起。
陆思鸿被他弄到腋下,顿时痒的厉害:“不,别弄,痒~”
段铖将他抱起,挺身用再度勃起的肉茎抵在他的身后:“再来。”
陆思鸿脸一白,惊恐地看着他“什么?夫君,不行了,鸿儿,呜……啊!”
段铖不由分说直接顶入,热水让后穴更加松弛,进入倒没有那么费力,一路肏进去畅通无阻,无数的潮液和阳精
陆思鸿却受不了,顿时求饶起来。
段铖:“今晚为夫可只泄了一次,来,叫大声点。”
这一次段铖便再无手下留情,肏干的力道和速度几乎要将陆思鸿给干的魂飞魄散,快活的不住浪叫,两人一直缠绵了小半个时辰才肯罢休,回到榻上时竟又被按着来了一次,最后骨头都散架了,整个人精疲力尽才才被揽入怀中睡觉。
——
', ' ')('陆思鸿第二天一觉睡到了正午方才起床,下床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少君,今日可是睡够了罢。”小翠为他穿上靴子,脸上带着笑意。
陆思鸿虽是妾,但大少爷的疼爱也让他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跟着吃香。
陆思鸿浑身酸软,睡眼惺忪地揉了揉眼睛:“睡的头晕眼花,什么时辰了?”
“正午了,大夫人派人来叫少君去吃饭呢。”小翠说道。
陆思鸿一个激灵,连忙站起身:“正午?那早晨的请安,坏了坏了!”
一旁几个丫鬟笑道:“少君莫慌,昨夜大少爷留宿在我们春闺苑,大家都知晓,主母特地说了,让你多睡会儿。”
陆思鸿一脸紧张:“那也不能耽搁了请安,你们几个怎么回事,为何不叫我!”
几个丫鬟连忙跪地告罪:“是大少爷说过让少君多睡会儿的。”
陆思鸿来之前,爹爹就与他说过,无论自己得不得宠,便是如同后宫里皇帝的妃子一般,花无百日红,这才嫁过来便如此作态,难免惹得其他人不快。
他连忙抓起外衣就往身上穿,几个丫鬟也连忙帮着更衣,又用最快的速度漱口洗脸,慌忙地在小厮的带领下在庭院里左拐右绕。
段府内院极大,昨夜又被段铖拉着做了三次,没跑几下就腰酸腿软,走步的路。
小翠:“少君莫慌,离饭点还有两炷香的时间呢。”
陆思鸿:“怎么能不慌,我一个妾,总不能让几房的妻子和小妾还有母亲等我一人罢。”
于是陆思鸿便带着一个丫鬟一个小厮在后宅里赶着路,一干下人好奇地看过来。
最后到了前厅,陆思鸿已经是扶着墙走了。
他看着饭桌上已经坐满了人,脑袋一涨,双腿打着抖作揖:“母亲,各位夫人,少君,鸿儿来迟了。”
饭桌上正热热闹闹地说着话,见他一来便都不做声了。
周氏坐在主位,脸色却不似昨天看到的那般严肃,笑着说道:“鸿儿来的正是时候,入座吧。”
陆思鸿又抱歉地朝其他人作揖,才软着腿在小翠的搀扶下坐在了大房那边的位子。
这段国公虽子嗣众多,但能称得上爷的也只有四个。
大爷便是自己的夫君,二爷是昨天见到的段尚卿,还有两个分别是庶子。这四个人在段府中俱是被段国公点了名,成了家,有了成就的。
而这几个人的妻妾,在今日也都是来齐了,至于其他妻妾自是还上不了面。
座位的分布是根据着大房二房三房四房排序,二房还未娶妻,自是没有,余下的大房里,加上自己便有足足四个人。大房中皆是男子,更是坤泽,唯有自己是天元。
而三房的人就要少点了,只有一妻一妾,四房则很多,足足有五个人。
陆思鸿心里记下了位置。
“这便是陆少君了,今日为母亲请安的时候倒也没见着,都说是常人,如今一看,倒也是个英俊的少年郎呢。”一个浑身穿着粉色,面容更是闭月羞花的女人正含笑看着他。
陆思鸿立马放下姿态,小声说道:“不敢当,鸿儿只是一常人,怎么能与各位姐姐少君相比。”
又有面容俊朗,眉宇英气十足的男人看过来,这人乃是四房的夫人,为了区分地位,每一房的妻子无论男女俱是叫做夫人。
四夫人笑着说道:“见方才来的时候双腿无力,是大爷昨晚做的狠了?”
陆思鸿顿时红着脸:“是,是。”
又有人问:“昨夜可是做了许久,离陆少君最近的便是二爷北院,若是叫的大声了,恐怕二爷也不清净。”
“母亲这是如何分的,怎么把陆少君的院子分到了二爷那边去?”那面目硬朗的四夫人忽然说道。
周氏:“这天子下旨,原就是要讲给二爷的,最后给了大爷,这院子便就在那儿定下了。”
众人纷纷点头,到底还是陆府不够格,这二爷始终是块肥肉,如今还未娶妻。
席间一片笑闹声,又纷纷是问着大少爷有多猛,干的厉害不厉害,是不是肏进了浊道。
在饭桌上谈这等事,陆思鸿也是招架不住,直涨红着脸,不知该如何应,偏偏他这样子便让得这些个人更起了逗弄他的意思。
周氏:“行了行了,这孩子今年不过十四,你们逗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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