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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府东院的书房彻底未眠,烛火熄了又亮,下人更是聚精会神,备着热水与衣袍,房内的尖叫声逐渐弱了下去,到后来变为啜泣,到最后已经听不见动静了,只余啪啪啪的声音绵绵不绝,直至破晓方才罢休。
辰时,段铖一身武袍在院中习武打拳,打得一身是汗。
“爷,里面那位………”一面向相普通的男子朝段铖作揖,带着小厮将帕子递上。
“追风。”段铖喊道。
此人乃是段铖身边的左右手,追风,从小便被大少爷买回来当亲信培养,这些年更是矜矜业业,颇受大爷喜爱。
追风拿起一边的长枪,与段铖练起武来。
段铖一身枪法打的极为强势,追风节节败退,最后一招失了手,长枪落地。
“爷………”
段铖一言不发,将长枪扔给他,脱去衣袍赤着上身,接过帕子擦拭着雄躯。待得日出,便有下人为他换上一身蓝色里衣与狻猊银甲轻铠,走了。
院子里晾着一干下人,这大爷一句话不说就走了,众人纷纷猜不清楚爷的意思。
追风看了眼书房,道:“里面没有动静便不要叨扰,昨夜谁守的门,可知里头的人是谁?”
几个守卫:“当时夜色太暗,二爷抱人过来的时候看不清楚。”
追风:“身上可有香味?”
几人摇摇头。
“你们几个去主母那报备,就说陆少君歇在东院这边不去请安,再去趟春闺苑,查一查昨夜守门的奴才。”追风说道。
几个人面面相觑,纷纷转身就走。
“哎,追风是怎么知道里面就是陆少君的?”
“我怎么知道,若我能猜到,我那就是大爷的左右手了!”
“大少爷是觉得我们很聪明吗?啥都不说,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如何是好?”
“这不是有追风在嘛,行了行了,莫要啰嗦,你们去春闺苑,我们去主母那,再拿几个人去大夫人那。”
——
陆思鸿一觉睡到了黄昏,醒来的时候书房内一片昏暗,尚不知是何年月,窗外的光很亮,很好看,西窗的竹子长得高高的,在夕阳下投下一抹剪影。
陆思鸿呆呆地看了一会儿,脑子才彻底慢慢悠悠地反应过来。
昨晚………
昨晚自己发了淫症,又对夫君思念颇深,便自己出了院子想去东院找夫君,然后半路碰上了……碰上了二爷!
二爷当时说的什么?
陆思鸿脑子里闪过段尚卿一身官服,蹲在地上面带笑意地看着他,那嘴唇锋利无比,薄薄的很好看,带着点润红的颜色。
段尚卿笑着说了什么,拉着他的手按在胯下又将手指插入他的口中,淫靡十足,又………将他抱起,低头吻住他。
那与夫君十分相似却又完全不一样的乾阳之气直接从口中渡了进来,唤醒了身子里的淫虫,再然后,就没意识了。
陆思鸿坐起身,脸色一白,自己昨夜和二爷?
忽然脑海中又浮现出夫君的脸庞,夫君脸上狰狞的刀疤,随着欲望而紧皱着,那熟悉的粗暴和声音,自己绝不可能认错。
自己昨夜是与夫君度过的。
对,是夫君!
陆思鸿心里松了口气,可自己又是怎么来的?是二爷吧,二爷没有把自己强要了,反而将自己抱来了夫君这。
虽然平日看着不着调,但也算得上是个正人君子。
陆思鸿松了口气,揉了揉晕乎乎的脑袋,努力回想着昨夜发生的事情。
一幕幕画面从眼前闪过。
夜里烛火闪烁,书房内十分安静。
自己跪在夫君身上,求着夫君肏自己,真的是淫症发作了脑子都不好使,自己竟然连夫君的裤子都解不开……还是眼泪汪汪地求着夫君解开的。
陆思鸿捂住脸躺在床上。
还有……自己撅着已经流满水的屁股,跪在夫君的双腿两侧,扶着夫君那肉棒往后庭里插,刚插进一半便浪了起来,那淫荡的样子简直不堪目,只被肉棒插地咕叽咕叽响,自己还一边摇晃着屁股一边浪叫。
最后好像是自己腿软了,噗嗤一声直接被肏了个穿,自己还哭呢,我的天,当时夫君是什么表情,自己怎么这么不知廉耻?
但夫君的肉器完全插入自己的后庭时,那让人酥软的快感便淹没了理智。
夫君一直稳如泰山,看起来还有些生气,到后来把自己放在书桌上一番猛烈的肏弄,将自己肏的出了精,肏的自己不住哭泣。
后面的事情更是淫靡,两个一直抱着从书房内走来走去,最后还站在门外的长廊上,被扳开双腿,对着一片黑暗被肏射!
昨夜夫君泄了五六次都未停,到最后被肏的说不出话,后穴酸麻到了极致,几乎要坏掉了,连眼皮都无比的沉重,直至天边破晓,光芒照在两人交合的身上。
陆思鸿涨红着脸,只想去厨房里寻个灶钻进去。
这
', ' ')('一回想,下面又立起来了。
陆思鸿掀开被褥,浑身赤裸,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他缩了缩身子,看见身旁放着一双长袜。
陆思鸿红着脸,低头闻了闻,是段铖的味道。
陆思鸿便抱着他长袜将脸埋进去,用力地嗅着,仿佛夫君就在自己身旁。
在床上歇了一会儿便要下床,没曾想双腿一碰到地上便噗通一声直直地跪了下去。
“呜……”
如今身体一动,才发觉浑身仿佛被碾过一般,腿根的位置扯动了经脉,又酸又疼,身后更是火辣辣的红肿一片,但身体干爽并没有其他的痕迹,想来已经沐浴过了。
他羞赧地呜咽了一声,自己昨夜如此饥渴,竟与夫君做了一夜。
真是个浪货。
陆思鸿拿着镜子,跪在地上转身看向自己身后。
少年的身体曲线青涩又充满了美感,浑身肌肤细腻白皙,双臀浑圆挺翘却一片红肿,上面还有被人抽打过的指痕。
看起来好淫荡啊。
他扳开双臀,呜咽一声,看向自己的后穴。
嫩茎也红肿地垂下,囊袋白里透红,连着会阴的位置看向后穴。
后穴一片通红,穴口的位置更是肿成一个小圈,只看到了些许皱着,与周围白皙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他看着镜子,咬着嘴唇,脸红的快要滴出血了。
他用手指碰了碰,那里立马传递出火辣辣的刺痛感,他呜呜地呻吟着,只好不碰了。他喘息着,再看向镜子时,那红肿的后穴竟微微一颤,张开一道湿润的小嘴,流出一道白色粘稠的阳精。
陆思鸿脸刷的一声就红了,脑子里顿时想起昨夜的那个画面。
自己身后装满了夫君的精液,被夫君扳开后庭,竟,竟喷了夫君满脸!陆思鸿立马起身,哆哆嗦嗦地穿上亵裤衣物。
房间外是书房,书房里有些乱,地上散落着各种书籍与画卷,墙上还挂着一幅猛虎下山图,墙边是闪烁着寒芒的兵器。
文气与兵气的结合让这个书房看起来有点渗人。
陆思鸿打了个哆嗦,看着地上散落的诗书画卷,便收拾起来。
这些书画,都是昨夜夫君扫下来的,书桌上都还有自己与夫君凝固的精液,地上也都是。
陆思鸿红着脸跪在地上将书画收拾起来,他看着手上的书,多是兵书和兵法,还有一些诗歌。
陆思鸿拿起一张未曾提名的宣纸。
战时箫起百战戈,破敌致胜取寒铎,太平盛世无敌寇,不如埋入美人浊。
陆思鸿看着这首诗,字体苍劲有力,笔锋流畅如若脱缰骏马腾空而来,又如蛟龙入海,流转腾挪,只是这气势恢宏,字里行间却有不得志的意味。
是夫君的诗………
如今天平盛世,段铖作为一名武将,一身武功与男儿气魄无处发泄,只能在这内宅与皇城中来回。
陆思鸿心里有些复杂的情绪,偷偷地将那诗收入了怀里,准备回去熨了裱起来。
正这么想着,陆思鸿忽然被自己的心思给震惊到了。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大字——喜欢。
他想,他应当是喜欢段铖的,这样的喜欢很可能是源自被点阳后对段铖的依赖,但排除这些,便是陆思鸿单纯对夫君的敬佩和仰慕。
如今朝堂重文轻武,段铖这样的人便是如同一把利刃,虽收敛锋芒,却只等出鞘那刻,便能见血。
陆思鸿按了按怀里的那宣纸,将一干书本也归类整齐,放在桌上,又把文房四宝纷纷捡起来,归置好。
外头似乎是听见了动静,便有人推门而入。
来人正是追风。
陆思鸿看过去,只是个长相普通,身材却十分挺拔,与夫君相仿的男人,身上也有着淡淡的乾阳气息。但这样的长相,放人群中,只能算得上是一个身材较好,面容算得上刚毅的护卫。
追风看见他,作揖:“少君起了,还是让我来吧。”
陆思鸿看向他露出的手腕,上面有些青紫:“无事,都弄好了,你的手……”
“平日不小心磕的。”追风低着头将手腕上的痕迹挡住,态度十分谦卑恭敬,“如此,少君可现在用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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