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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和六年,六月中旬。
陆思鸿捂住嘴,如同一条岸上的鱼,用尽全身气力挣扎,浑身汗湿淋漓,身体滚烫绯红。
淫症是从两天前开始发作的,没有夫君的抚慰,陆思鸿便十分难捱。
一丫鬟流着汗,握着玉势快速在陆思鸿后庭中抽动,动作很大,插的无数淫液从后庭中溅出,他身体办盖着薄被,在床上发出欲望的哽咽。
“夫君……夫君,啊啊,快用肉棒肏鸿儿,呜呜,肏死鸿儿,鸿儿好痒,受不住了,鸿儿好痒。”陆思鸿哭肿了眼睛,死死收缩后庭,被后庭的玉势肏的不住哭喊大叫。
“好哥哥,好哥哥肏我,啊啊啊,夫君的肉棒,呜,呜!肏鸿儿浊道,肏进去,求求你肏进去,肏进去吧,呜呜阳精射给鸿儿………”
“段铖,段铖………鸿儿好想你。”
陆思鸿流着眼泪,被玉势插的一阵抽搐,两瓣白嫩的双臀在高潮时不住地颤抖着,像是两团软软的小兔子,继而胯间射出几道白液。
“哈啊~”
他浑身肌肉绷直,一身近乎完美的曲线沾满了汗水,即使隔着帷幔,仍旧让外面守着的小厮面上发红,胯下发热。
陆思鸿射了个痛快,继而累的闭上眼睛,睡死过去。
然而玉势只能解一时之痒,身体里最想要的欲望非段铖不可解,陆思鸿在床上翻来覆去,就连夫君衣物上的气味也随着时间消失了。
窗外的雨下的很大,若是夫君再不回来,自己可能要死了。
不仅如此,整个大房里的妻妾的院子里俱是一片淫声浪语,他们皆是坤泽,两月一次的潮期更是要磨死人,好在潮期相继,并不同时发作。
阳和六年,六月廿二,追风快马加鞭回府,带回了段铖的贴身衣物并有一口谕。
“若淫浪难忍,大夫人宋玉,林少君,刘少君,赵少君均可与四爷结合,伪点后可暂解坤泽潮期之苦。”
伪点便是第二个男人对天元或者坤泽进行点阳,男人的血缘必须与点阳人的血缘相近,将阳精射在阳心中的点阳被称作伪点。
这样的点阳不是真正意义上的点阳,只能在肉体上让天元或坤泽承认自己的肉棒,但却无法与天元或坤泽共情,也不能单方面地控制天元与坤泽,但对于丈夫无法及时回家来说,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
如此,大房里的美人们潮期有了着落,然而对陆思鸿却只字未提。
陆思鸿躺在床上不住地哭,浑身赤裸,床单已经全然湿了。
追风身上带着泥水,喘息着冲进屋里,双手抱着个布包:“少君,这是大少爷的衣物。”
一干下人纷纷松了口,连忙送上衣服。
陆思鸿哭着抱住那里衣,后庭里插着玉势,一边嗅段铖的气息一边摇晃着屁股,单单凭借玉势自是难以解痒,但有了这件里衣,便能缓解这淫症。
虽能解痒,但还是不如夫君的阳精和肏干来的实在。
陆思鸿也顾不得廉耻,一边嗅着段铖的衣物,一边坐在床上吞吐着玉势,白皙的肌肤倒映在追风的双瞳中。
他连忙低下头,所有的下人也不敢看,听着那撩拨人心的浪语,呼吸急促。
“哈啊~夫君肏死我,呜,肏死我,大肉棒,大肉棒,呜呜,给我,求求你赏给鸿儿罢,鸿儿真的不行了,呜,呜~哈啊,不行了,救我,救我,要,要到了,要到了——”
“不要,好哥哥不要再深了,要到了,求求你,呜啊,鸿儿要泄潮了,呜呜,呃——”
足足半个时辰的自亵,陆思鸿已经解了痒,堪堪恢复神智。
陆思鸿一脸苍白,每走一步衣物的摩擦便让他呻吟一声。
追风低着头,将两个东西放在陆思鸿身前:“这是大爷的靴袜,做了简单的封存处理,应当能撑到大爷回来。”
“大爷过的好吗?”陆思鸿问道。
“很好,只是在赈灾时被山石砸中,出了血,便没有其他了。”追风说道。
“出血??”陆思鸿连忙提起心。
“并无伤到筋骨。”追风说道。
陆思鸿便放心了,又看向那两布团,心脏砰砰的跳:“他只给我送了吗?”
追风点头:“大爷说,你是天元,与坤泽的潮期不同,不需一定要结合,便给了这物。”
陆思鸿立马开心地笑了起来:“他不生我的气了。”
追风顿了一下:“大爷从未生过少君的气。”
陆思鸿心情顿时好了不少:“劳烦赶路了,追风。”
追风:“追风这便走了。”
追风一走,陆思鸿便抱着那里衣用力地闷笑了几声,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开心。
有了夫君的贴身衣物,身体虽还是渴望被肏,但已经能够自制,也终于可以睡个好觉了。
屋檐上一直滴着水,淅淅沥沥的雨声十分湿润,这几日雨势渐小,却也一刻未停。
没有了淫症发作,日子逐渐回
', ' ')('归米虫生活。
陆思鸿看着桌上的午饭缩减到了三菜一汤,还是一荤两素,那肉菜是红烧牛肉,而且肉还很少。
他有些茫然:“我的烤羊腿呢?”
春子:“少君,如今江平一带有难,段老爷说要缩减平日开销……以及,主母知道你整天吃肉的消息了。”
陆思鸿脸色一变,一脸惶恐:“母亲知道了?!”
春子点点头:“是的,她说要收拾你。”
陆思鸿连忙起身:“不,不是罢,谁告的密?”
说着,狐疑地看向一干下人。
春子:“是主母的人来了趟春闺苑。”
陆思鸿吸了几口气,最后像是脱力,继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自打这大半个月东院的厨子来了之后,那每天大鱼大肉的,还有各种美味的糕点,脸上也圆润了一点,不似以前那么削瘦,反而更加好看了,肚子也越发的刁钻。
如今忽然撤了大半桌子菜,分量还减少,真是不给人活路了。
“主母还说,要你每天跳一跳,别躲在院子里,容易长膘。”春子小声说。
陆思鸿摸了摸肚子,那里平坦到还能摸到一些腹肌,又捏了捏腰:“还,还好啊。”
春子忍不住笑了起来:“总之,多出去走一走吧。”
陆思鸿点点头,吃过午饭后又跑去睡午觉了。
春子有些无奈,和一干下人交换了个眼神,纷纷都笑了起来。
陆思鸿睡够了觉,看着窗外的雨小了,便想着要出门去玩。
“你们不用跟着,我自己在周围转转就好。”陆思鸿说道。
他不喜欢被人跟着,而且一个小妾带这个多下人已经是不妥了,若被大夫人看见,说不定还会被骂。
说起大夫人,陆思鸿嫁入段府都快俩月了,就偶尔和大家吃吃饭,人也是认不全。
把一干下人留在春闺苑中,便自己带着伞出门了。
外面的雨下的小,春闺苑外便是北院,园林风景也是极好的,地面铺着鹅卵石,靴子踩上去还有些痒痒的,陆思鸿刚解了淫,浑身上下酸麻无比,走着路身体都有着阵阵快感。
陆思鸿红着脸,便绕着上回走的路,走进抄手游廊。
这个游廊他倒是熟悉,流浪很大,脚下便水池假山,锦鲤十分漂亮,游廊的中心有一亭子,还记得上回为母亲夫人奉了茶,自己便在那亭子里睡了一觉。
他朝那亭子走去,忽见那桌上摆着糕点水果,糕点正是熟悉的桂花糕。
陆思鸿东瞅瞅西瞅瞅,这里挨着二爷的北院,但又没听到二爷回府的消息,只当是哪个夫人少君留下的,便兴冲冲地走过去。
如今大爷二爷俱不在府中,陆思鸿胆子便大了些许。
“好香。”陆思鸿中午没吃饱,周围又没人,便伸出手抓住一个桂花糕嗷呜一口吃下,然后警惕地看了看周围,确定没人,才咀嚼起来。
“嗯,好吃。”陆思鸿点点头,自言自语,“可惜桂花不是新鲜的,不过也太好吃了。”
那糕点清香无比,入口又丝毫不腻,带着股淡淡的桂花香气,陆思鸿吃了一口便忍不住吃第二个。
直吃了大半,便摸了摸肚子,准备喝茶。
忽然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他腮帮子正动着,眼睛瞅来瞅去,竟看到了段尚卿!
我就知道,不该出门的。
段尚卿就站在自己身后,面带笑意看着他,也不知何时来的,悄无声息,一身的乾阳气息掩饰的极好,身后还有一干下人在远远地看着。
陆思鸿一顿,遂即明白这是段尚卿的地儿,连忙起身告罪:“二爷!”
段尚卿一身锦衣,眉目俊朗有神,带着点点英气,与夫君更是有足足七分像,却少了武人的戾气,反而带着股文人的风采。
段尚卿带着笑,拿着茶壶倒茶,递给他,声音清朗:“可是有一月未见了,今日方才回来,听闻前些日子淫症发作?”
陆思鸿一想到那回被二爷亵玩,便浑身不自在:“是,那个,二爷,鸿儿得先回去了。”
段尚卿挡住他:“莫不是要爷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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