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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李贤安抓住他的手腕。
“回府,你答应过我的。”陆思鸿说道。
“你夫君我都放了,留下来陪我一会儿。”李贤安说道。
陆思鸿闻言,只好留下来。
李贤安吩咐人将文房四宝放在他的面前,说道:“为我画一幅像。”
陆思鸿:“我不会画人。”
李贤安拍了拍手,便有人将龙的图案呈上来:“画出来,画好看一点。”
陆思鸿:“东宫里有那么多的画师,为什么要我画?”
李贤安:“因为你是第一个能让我动心的人,画。”
陆思鸿看着周围的人,红着脸:“让他们走,被人看着我画不出来。”
李贤安便将人屏退。
陆思鸿提笔,看了眼李贤安,画了起来。他画的很专心,也用了很长的时间,李贤安专注地看着陆思鸿认真的样子,白看不腻。
直到陆思鸿将笔放下,他才将目光转移到宣纸上,只是看了一眼便一脸的恼怒:“你这是画的什么?!!!”
宣纸上,一条长着角的蛇从潭水中露出脑袋,蛇腹旁长出两只脚,正拿着毛巾搓着背。周围画风倒十分精细,只是这条蛇丝毫没有半点龙气反而一副自恋的样子。
段铖他们画的都是各具特色,就自己画成这样。
李贤安皱着眉头有些生气。
陆思鸿缩着脑袋:“蛮像你的。”
李贤安双手撑在桌上:“不想回家了?”
陆思鸿急道:“我觉得真的蛮像你的,你看这角,画的多好,还有这鳞片。”
李贤安冷笑一声:“敢情我在你心目中就是一条蛇。”
陆思鸿挠挠头。
“行了,走吧,以后再传你来东宫。”李贤安说道。
陆思鸿点点头,急切地想要离开,李贤安看着他,说:“心里若是怨我就憋着,你真的很让人喜欢,我还是头一回对人这么上心的。强行点阳虽有些过分,但你知道,讨好我,你们才过得好,日后我若继承了皇位………”
陆思鸿不敢再听,快速朝皇城外走去。
李贤安看着少年的背影,又看了看桌上的那副画,笑了笑。
陆思鸿踩着黄昏回到了段府,段府的守卫神情如常,陆思鸿心里松了口气又问了人,得知夫君他们都在东院,便紧张地过去了。
一进东院就看见追风一身是伤,跪在地上。
陆思鸿:“追风你这是怎么了?”
追风看见陆思鸿,松了口气,道:“少君别过来,追风身上都是血气,恐伤了胎儿。追风保护少君不利,自己领了罚,大爷他们在书房,快些去罢。”
陆思鸿停下脚步:“是夫君让你跪的?”
追风摇头:“不,是追风自己领的罚。”
陆思鸿:“那你快起来吧,一身都是伤,快去叫大夫收拾一下,不然伤口发炎就不好了。”
追风跪在地上不肯起。
“追风,去吧。”赵怒川抱着手臂,说道。
追风还是不动,赵怒川朝陆思鸿招手:“别管了,他只听段铖的,他保护你不利,你过来。”
陆思鸿看着赵怒川吸了吸鼻子。
赵怒川笑了起来:“小哭包,来,让胡日根抱抱。”
陆思鸿上了廊抱住赵怒川:“呜………”
赵怒川叹了口气:“我的媳妇儿受委屈了。”
赵怒川牵着陆思鸿的手,进了书房。
还没进去便听见里面的吵架声,门一开,段尚卿涨红着脸,看着陆思鸿,停住了话头,直接冲上来抱住陆思鸿啃他的嘴。
陆思鸿呜呜地推了推,最后软着身子,任由段尚卿吻着自己。
两人的呼吸交缠,全忘了还有两个男人在旁边。段尚卿用力吻着,动作略微有些粗暴和不讲道理,陆思鸿哈啊哈啊地喘息着,肚子被段尚卿的巨物抵住。
两人唇分时带出透明的丝线,目光相触,陆思鸿看到段尚卿眼中有了水汽,他抱住段尚卿:“没事的哥哥。”
段尚卿满脸自责:“鸿儿受苦了。”
陆思鸿瘪着嘴,在段尚卿的怀里又蹭了蹭。
两人又相互吻着,缠绵了许久才分开。
陆思鸿这才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段铖,陆思鸿走过去:“夫君………”
段铖揉了揉他的脑袋:“回来了。”
陆思鸿坐在他的腿上,将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我好想你们。”
段铖:“嗯,我们也想你。”
四个人都没有提那件事情,相互缠绵了片刻便一同上了榻。
床榻换过了,很大,四个人躺在一起都还有空余。
陆思鸿知道三个男人的心情都不高,躺在床上都没有碰自己。
陆思鸿心里有些酸楚,他们或许是觉得自己脏了。
一夜过去,耳畔是三个男人粗重的呼吸,有的还在打呼噜,陆思鸿睁
', ' ')('着眼睛到了天亮才睡着。
一连过去了七曜。
他们都没有碰自己,段铖与赵怒川去了军营交代事务,每天早起晚归,唯有段尚卿在府中陪着他,带着他看诗书古籍,却也没有碰他的意思。
陆思鸿好几次都主动了些,都被以怀孕而挡住,陆思鸿鼻子酸涩,开始茫然了。
又过去了足足半月。
李贤安派来来召,三个男人都没有说话,陆思鸿最后跟着那禁军走了。
厮混了整整数日方才回到段府。
陆思鸿这段时间心情很低沉,自打上次回来夫君他们便再也没有碰过自己,陆思鸿知道自己应当失宠了,可是每夜同塌而眠却从未缺席过。
陆思鸿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才从东宫回来的他更是遭受了打击一般,李贤安的话还萦绕在耳边。
“怎么,他们觉得你脏了,都不要你了?”
陆思鸿没有去东院,随便找了亭子趴在上面看着水池中的游鱼,无声地落泪。
一直待到天黑,才晃晃悠悠地往回走。
“陆思鸿你去哪了!”身后传来赵怒川的声音,他转身看见赵怒川一脸生气的样子。
“怎么了?”
赵怒川:“我们找了你一下午!”
陆思鸿张了张嘴:“不是,我,在那个亭子里待了一会儿。”
赵怒川看了眼:“那个亭子里闹鬼你不知道?还在那里待这么久。”
陆思鸿脸色一变:“你别吓我!”
“吓你做什么,那里荒废了这么久,晚上还有人听见这里有人在说话,可不是闹鬼?”赵怒川揽着他,低眉说道,“又怀了我的孩子,别乱跑知道吗?”
陆思鸿:“你没去军营。”
赵怒川:“今日没去,最近是心情不好?”
陆思鸿又不说话了,赵怒川停下动作,伸手摸了摸他的肚子:“大了点。”
陆思鸿也摸了摸肚子:“这几天吃的很多,长胖了。我……是不是不好看了。”
赵怒川揉着他的脑袋:“怎么会,还是那么乖,胖点了摸着才舒服,不过我还是喜欢硬邦邦的,太软了摸着反而像个女子。”
“你摸过女子?”陆思鸿抓住了关键点,问道。
“额。”赵怒川点点头,说道,“以前的事情,不说这个,你想去哪?我陪你。”
陆思鸿:“回东院吧。”
两个人回到了东院段铖正站在院里一头是汗。
陆思鸿:“夫君。”
段铖:“还知道回来。”
陆思鸿:“二爷呢?”
赵怒川:“去东宫找你了,去吃饭吧。”
于是三个人便去了正厅吃晚饭,晚饭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盛,都是陆思鸿爱吃的菜,但他却怎么也提不起兴趣,看着一桌子的菜只是麻木地吃着。
一切都不一样了。
其实他都知道,最开始不一样的,还是自己与二爷的开始,然后是与赵怒川,坦白后夫君就对他一直冷冷的,不复过往。
再到现在,太子的强要,让本就不和谐却共妾的三个男人一下子就陷入了一种僵局。
陆思鸿无论想什么,说什么,到头来都是错。
段铖夹了菜给他:“有烦心事?”
陆思鸿摇摇头。
段铖手掌握紧又松开,无声地叹了口气。
桌上尴尬的气氛在段尚卿进来时被打破。
段尚卿风尘仆仆,看到陆思鸿,松了口气:“一起吃饭罢。”
三个男人还是什么都不说,陆思鸿很难受,感觉浑身上下都难受,脑袋也是晕晕的。
吃过饭,陆思鸿单独去洗澡,也没要人服侍,一个人坐在水池中,分开双腿摸了摸有些红肿的后穴。
他咬了咬牙,吃力地塞入一根手指,想要将里面的阳精弄出来,可手指搅了搅里面就酸胀难以忍受。
陆思鸿吸了几口气,那淫荡的后穴紧致无比,明明今日才被开拓过又恢复了平日的紧致,陆思鸿开拓了一根手指,导出了些许阳精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身后有着木屐的声音,门被打开,陆思鸿将手指抽出,段铖穿着外袍:“身子不爽?”
陆思鸿:“嗯………”
段铖看着水面上浮着的阳精,便知道是因为何事,脱了衣袍下了水,面对面地看着少年。
陆思鸿眼眶通红,羞愧地别开脸,不敢去看段铖。
段铖:“不敢看我?”
陆思鸿转过脑袋,看着段铖。
段铖的眼神似乎和以前不一样了,虽然淡淡的却总有着一种道不明的情绪,陆思鸿摸了摸他脸上的伤疤:“夫君……”
段铖贴近他,陆思鸿便听到了他如同擂鼓的心跳声,身上有着比水温还高的热气,段铖分开他的双腿,伸手在他的后穴按了按,便进入了一根手指。
段铖的手指带着茧,又长又粗,陆思鸿呜咽一声,后穴里酸胀的不行,
', ' ')('一碰便浑身发软。
段铖搅动着:“用力排出来。”
陆思鸿眼中带着泪光,羞耻地排着后穴,水中有白色的阳精浮上水面,里面的东西极多,都是李贤安那个混账射进去的。
段铖加入第二根手指用力地开拓着,陆思鸿肚子抽了抽:“没力气了。”
段铖:“放松,为夫来。”
这算是什么事………
身后的手指倏然进入了浊道,陆思鸿疼的呜咽一声,那手指便勾着肉壁,将里面的阳精带出来。
陆思鸿啊啊地呻吟起来,段铖的力道微微加重,到后来抠挖的力道也大了许多,陆思鸿感觉到有些疼了。
他忍着疼痛,段铖将他后穴清洗的一干二净,遂即将他抱起,裹上衣袍,回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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