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哭了起来,那个地方怎么可以被这样残忍地打,疼得像烧起来了,这样下去他会被打坏的。
好在多托雷打了二十多下就放过了他的后穴,那里已经红肿得很厉害了,再挨一鞭估计就要流血了,但是如多托雷所说,他不会打坏他的。
鞭打并没有停止,而是转移到了他的屁股上,他的屁股已经被戒尺打过一轮,现在正敏感,每一鞭都在已经红肿的皮肤上留下一条颜色更深的棱子,也带来更恐怖的痛楚。
多托雷手法出色,棱子自臀峰向两边均匀排列开,将艾尔海森屁股的颜色一层一层加深。
艾尔海森控制不住地哭喊,他不喜欢鞭子打在身上的尖锐痛感,打一下整个屁股都会痛,与之相比戒尺造成的疼痛可以称得上温和了,而且多托雷鞭子挥得又稳又快,完全不给他消化的时间,痛感指数式升级,每一下都是从未想象过的疼痛,他疼得要崩溃,他感到绝望,他不知道这可怕的痛楚要持续多久,多托雷也知道他很疼,可这个人是不会心软的。
看到艾尔海森如此痛苦多托雷心里确实没什么想法,他正专注于自己的任务——控制手里的刑具赋予眼前这个屁股最深刻的疼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艾尔海森疼得想撞墙,觉得这已经超过他的承受极限了,他很想晕过去,可是神经无比活跃,他只能清晰地感受每一分痛楚。
持续抽了七八十下,多托雷停了下来。
艾尔海森以为终于结束了,放松下来,大口喘息着,屁股里里外外每一寸肌肤都叫嚣着疼痛。
然而事实似乎是多托雷自己打累了,毕竟这一刻不停的近一百下鞭子他一点水都没放。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了三分钟,然后再次举着鞭子来到艾尔海森身后。
“啪!”
鞭子再次狠狠落在艾尔海森的屁股上,艾尔海森高高地扬起头,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他很想死,多托雷为什么还不停手,这个混蛋是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被疼死啊?他是要把自己的屁股打烂吗?他真的受不了了,他后悔了,自己是脑袋被蕈兽入侵了吗才会做出请这个魔鬼打自己的决定?
多托雷根本不管他想不想死,只要判断他的身体状况还能承受就不会停止。
又打了三十余鞭,多托雷再次停了下来。
此刻艾尔海森整个臀部红得似要滴出血来,肿大了一圈,看起来吹弹可破,但仔细看连一个血点都没有,不得不说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的揍人技术真的厉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感觉如何?”多托雷看向艾尔海森,后面他已经没力气叫喊了,只能本能地流着眼泪呜咽。
“放开我……”艾尔海森虚弱的声音传来。
“看来效果不是很好啊,要不要再打一轮呢?”多托雷似是自言自语地说。
“不要!”艾尔海森惊叫。
多托雷对着他的臀部观察了一番,然后用手摸了摸,他判断再打就要造成不易恢复的伤了,于是放下了鞭子。
他走到艾尔海森身前,艾尔海森垂着头,低声呜咽着,多托雷伸手拨开他被汗水浸湿,凌乱地挡在额前的头发,露出湿漉漉的眼睛。
他抬着他的下巴让他的脸仰起来,仔细端详起这双漂亮的眼睛。平时它们泛着刀刃般锋利的光,仿佛可以刺穿一切虚假与幻象,此刻却因为大量流泪血丝密布,流露着不加掩饰的脆弱……和恐惧。
呵,挺可爱的,多托雷想。
他笑了起来,终于觉得这项活动有点意思了。
他伸手摸摸艾尔海森的脸,仔细地擦去他脸上的泪水,动作温柔得有些诡异。艾尔海森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微微颤栗起来,像是害怕下一秒温柔的抚摸就会变成狠戾的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在害怕我吗?”多托雷柔声问。
他已经习惯遇见的所有人对于他的印象只有恐惧,人们永远无法明白他只是个喜欢做实验的科学家,而且不是人人都有研究价值的。艾尔海森是个例外,可是此刻他也在他的眼里看到了那种熟悉的恐惧。他觉得很好笑,又有些失落。不是这家伙自己说喜欢疼痛吗,所以他给予了他,他说过不会打坏他,他不是言而无信之人,他有什么可怕的呢?
艾尔海森没有回答,垂下眼睛不看多托雷,默默地等待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
多托雷也静静地看着他,大脑飞速运转,之前查的资料说这时候应该aftercare了,比如夸奖、拥抱、亲吻什么的,见鬼现在这个气氛真的适合做这些吗?
许久后,当艾尔海森再次抬起眼睛时,多托雷发现他的眼神已经恢复了平日的冷静和锐利,似乎还藏着笑意。
“你做得很好。”艾尔海森说,语调轻松愉快,“可以给我解开了。”
得到服务对象的肯定后多托雷开心起来,给他解开了绑在手脚和腰部的束缚带,把他从椅子上扶下来,“去床上,我给你处理一下伤。”
多托雷把艾尔海森扶到自己卧室的床上趴好,又去拿来了几瓶药水,都是他自制的,每种都有特别的恢复效果。
艾尔海森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深红的臀部与白皙的躯体形成强烈的视觉对比,一副惨兮兮的模样。
多托雷打开一瓶药水,用镊子夹着棉花蘸了往艾尔海森屁股上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待会一起吧。”艾尔海森突然抬头。
“嗯?”
艾尔海森从床上爬起来,这个动作让他身上瞬间起了一层冷汗,身后的肌肉稍一牵扯就疼得要命。
多托雷注意到他的前端已然挺立,透明的液体滴滴答答地落下。
什么时候开始的?多托雷愣了一下。
艾尔海森跪着挪到床边,一只手揽到多托雷的脖子后面吻了上去,另一只手十分利索地解开了他裤子的皮带。
“现在?你不疼吗?”多托雷明白了他为什么要“待会一起”。
“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
“好吧,那就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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