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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半年的日子过了无痕,季弥恩第一次知道平常漫长到无法度过的时间这样迅疾,岑什在身边的每一天都好似求来的幸运,他越来越无法忍受分别,无法忍受岑什对别人的亲密。
心底超乎寻常的控制欲使他每日都缠着岑什做爱,他对岑什身上沾满自己的气味偏执到近乎变态,性的亲密交缠带来的安全感比任何方式都要重。他给岑什买昂贵的裙子,让他回家后不许穿别的衣物,内裤总被随时可能到来的性爱弄脏。
岑什对这一切都无知无觉,他外婆从小也爱装扮他,季弥恩一切过度的举动都被美化成喜爱。岑什开始习惯这样每日的交合,上不同的课时下了学要马上去找季弥恩,不能和旁人太亲密,穿他给自己选的衣服。他在季弥恩以爱为名编制的陷阱里困的欢欣,觉得世上再也找不到像季弥恩这样好的人。
两个人互相踏进对方的生活,在彼此身上找寻自己的满足。
深冬时节,冷风刮得紧,落在脸上像刀子一样粗粝,天总是飘着麻雨,空中被乌云遮盖,一天天的难有晴朗。恰值月中,夜晚皓月晶莹,车灯打在人跟前,照着平时瞧不见的细雨同雪片一般飞舞,倒是一番别致景色,岑什的思绪老是被这些东西带走。
季弥恩把岑什用羽绒服和围巾手套裹得暖和,面对下雪也欢天喜地的。岑什看他穿件大衣,心里痒痒,觉得这人身上带着自己最羡慕的那种云淡风轻,好像旁人发生什么于他而言都不足挂心。但随即又怪自己,季弥恩这样温柔,与冷漠该是挨不着边的。
最近他们俩准备期末考试,白日里除了吃饭都没什么时间见面。岑什回到家后总是很困顿,季弥恩便也不提那事,但这并不代表他不想,晚上几乎总要在浴室里自撸一番才行,早晨起来也欲求不满地抱着岑什蹭。
那天季弥恩在洗澡,岑什从浴室里出来后裸着身体去衣柜里翻睡裙,身上没擦干的水迹在木地板上留下淅沥水渍。
平常总是季弥恩拿给他,但今天他老也不出来,岑什等得苦恼,就自己去寻,谁知把下头那个袋子翻了出来,他瞧着那物眼生,想不起来这是什么东西,只当季弥恩买了新裙子,伸手就摸。
那袋子里的东西触感柔软,取出来是一个兔子样式的夹子,再往里翻是一个硅胶物件,跟男性的阴茎一个模样,后头是白丛丛的兔毛尾巴。
饶是岑什再傻也猜得出来,况且自从与季弥恩恋爱以来两人的性事就从没断过,最近因为考试的原因少了些,可一看见这东西,那穴里的痒意便给勾了出来。他有些脸热,房里虽然没人,但还是拿得小心,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放在了床上。
看着季弥恩还没出来,他拿起床头的润滑,倒在手上想了许久,白嫩的脸面飞上红云,屋内暖气烘得他舒服。像是下了什么决定,岑什上身慢慢趴在床上,臀部翘起,那肉身肌肤细腻,通体莹白,毛发长得少,想来与体质有关。他的身形纤瘦,臀部和胸前那小小一包肉却生得饱满,季弥恩在床上总爱不释手,睡前手里喜欢揉捏着,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岑什总觉得大上了不少,以前自己一只手摸着还有空余,现在却刚刚好。
后穴紧致,岑什进的困难,但沾满润滑的两根手指一伸进去便被穴肉争着吮吸,穴道温暖,岑什只觉得里面空虚,待那手指完全进去后才小力地抽动起来。季弥恩爱看他自己扩张,喜欢叫他反着手戳弄那穴,再被自己作弄出来的快感激得失神,只知道求着季弥恩要。
岑什对这些做的熟练,他在季弥恩的教习下知道怎样取悦自己,待戳弄到那个凸起的小肉后便抽出了手来,把那个兔尾肛塞慢慢放进了后穴。
季弥恩出来看见的便是这样一番景象,岑什两个圆润的乳上夹着缀了铃铛的小夹,背朝着自己,两瓣臀肉间是白色绒毛,深色的床单上点点水渍。岑什似是听见了季弥恩进来的声音,他侧过头,眼尾带着淡红,碎玉一般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看见季弥恩后,像是再也忍不了了,自己抱住腿弯朝季弥恩打开。
那女穴被岑什揉弄得发红,阴道的淫液不住的往下流。他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季弥恩,眼睛里的泪水顺着脸颊滑到枕头上,随即被布料吸收,面颊攀上红潮。季弥恩最近本来就忍得烦躁,陡然看见岑什这样,一时却也反应不及,只知道呆站着,胯下之物比他诚实,不多时就在浴衣下顶起一道帐篷。
“你来呀。”岑什开口唤他,话语像含了蜜一般甜腻,全是被欲望逼出来的媚意。季弥恩走得慢,单膝跪上床,像朝圣样俯下身来。吻是先落在那甲盖粉红的指尖,再落在膝盖,最后到岑什的嘴唇。
季弥恩吻得细密,舌头在那具身体上舔抵,岑什被他亲的难耐,身体扭着想躲开这些吻,手忍不住去摸自己的阴蒂。
“是不是想老公插你。”
“想,要插。”
“前面还是后面。”
“两个都要,都要插,要老公。”
季弥恩看他意乱情迷的模样觉得好玩,忍不住逗弄他。
“听说公兔子有发情期,宝宝是不是发情了,要吃
', ' ')('老公的大鸡巴”
“要吃,要吃,你进来呀!”岑什被他逗弄的气急,脚心抵在季弥恩的膝盖上踹了一下。
季弥恩看岑什气的难受,这才扶着那紫红色的丑物进入,插入的那一刻两人都爽的叹息,岑什紧抱着季弥恩,头依偎在季弥恩的肩颈上,闭着眼睛在那白皙精壮的肩头啄吻,胸上得铃铛晃动清脆,听在人耳里使人情动。
季弥恩的阴茎被穴肉狠狠吸附,爽的他对着岑什的穴不留情的疯狂插弄,额头上渗出细小的汗珠,下颚线因为用力绷得锋利,刀削斧凿一般。
岑什叫床的声音细弱娇媚,时断时续,床弟间欢爱的极乐真使人忘却一切烦恼。
“太深了,慢一点…慢…”
季弥恩入得深,岑什只觉得子宫都要被捅穿,但快感比之前又有过之而无不及,直叫岑什迷失。
“是不是插到子宫了。”
季弥恩觉出那处不同寻常的紧致湿软,更加奋力地往里夯。逼得岑什惊叫出声。
“啊…轻…轻一点”话音被季弥恩的冲撞击得破碎,魂魄都似不在体内,高潮来得迅猛,潮吹时的清液打在季弥恩的龟头上,阴道疯狂收缩,吸得季弥恩头皮发麻,用力抽插百十下才射在岑什体内。
“”他把岑什的湿法向后捋去“宝宝会怀孕吗?”
他们做爱没有用安全套的习惯,也从未考虑过孩子的事情,今天季弥恩一说岑什才想起“不会的,医生说受孕率很低。”
“那也不是没有啊。”季弥恩低笑出声,在岑什的额头上亲吻。
“我们再来,这才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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