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利希夏坐在庭院的草坪上晒太阳。距离那个疼痛、耻辱的手术已有将近两周的时间,他的身体在渐渐恢复,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戈亚只将他在床上捆了三天,比起担心他逃跑,更加鼓励他发挥生命力顽强的优势,凭自己的力量站起来,与安装上去的部位彻底融合,获得崭新的健康。
利希夏恨起自己的食欲,逐渐恢复的精力,和越发有劲的肉体。戈亚可能在批里给他下药了,透过缝合血肉交融,侵入他的肌体,发挥力量。从任何一个角度来说,任何一个正常的人类,都不可能在两周内恢复成这样。而利希夏几乎已感受不到伤口在痛,批完美地嵌在腿间,仿佛从出生起就存在在那。只有下雨时那里隐隐作痛,利希夏把这事告诉戈亚,戈亚一脸严肃地在本子上记录:疑似前期保存不当,该批患有风湿病。
“会影响实验结果吗?”从戈亚与助手们的交谈中利希夏已经得知正在发生的是一场针对西吉厄斯利亚人的实验,自己是台上的实验动物。
“还不要紧,”戈亚答,“不过,这倒是提醒了我……”
“提醒了你什么?”
戈亚不回答。“跟你没关系——张腿,”探下身去检查利希夏的批,“还是稍微有点发炎,你真的没感觉到痛吗?”
利希夏能感觉到的只有戈亚的手指在自己批上点点戳戳。“没有。”
戈亚站起身。“那就好好休息吧,房子和院子你都可以去,但不能走出围栏。”
利希夏的脚上戴着电子环,一旦离开规定的监控范围,脚环就会产生电流,把他电晕在地。因此,逃跑是不可能的。养伤的这段时间,他一直表现得很乖。
“好。”
戈亚推门走了。“记得多晒晒太阳。”补充:“尤其多晒晒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之后,戈亚坐火车去往帝国西南部,一走就是一周,助手们留下来照看利希夏。利希夏花很多时间在院子里晒太阳,并按照戈亚所说的,着重晾晒自己的批。房子虽然在首都,四周却人迹罕至,想来是作为实验地点精心挑选过的缘故,在利希夏视野看不到的地方,立着高高的充满高压电的围墙也说不定。街景是优美而日常的,只是大大小小的房子里一个人也没有。就算对着别人家的窗口敞开大腿,也不会有人看见。利希夏便坐在院子里,撩起为了检查方便而穿上的白色长裙,将腿支在躺椅上,双手掰开自己的批,充分沐浴着阳光。常常叹气,思考起接下来的人生。
这个戈亚亲手缝上去的批像一个圆形的吸盘紧紧吸附在他身上,甩也甩不掉。可是,为什么要甩呢?从结果上看,把阴茎换成批对他的生活没有产生太大影响,他还是可以正常排尿,下蹲,健走和跑步,而不感觉到疼痛。甚至,没有阴茎在派不上作用时还甩来甩去的困扰,运动变得更加方便。
然而,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的生殖器发生如此置换的事实。利希夏痛苦地咬住嘴唇。性别与体位无关,从小到大他对自己的认知都是一个男人,否认阴茎就像是否认他,割掉阴茎就像是割掉了他的自尊。实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呢,是要把他彻底变成一个女人吗?他的胸部会渐渐隆起,屁股会变得丰腴,音调会愈来愈高吗?
想来想去,又想到戈亚。都是这个人,未经允许擅自给他装了一个批!愤怒涌上心头,让他浑身发抖,脸涨得通红;褪去后,尽是幽幽的伤心。要是那天晚上没有碰见他,没有费尽心机、想方设法地跟他走就好了……要是留在家里,耐心等着埃琛艾尔回来就好了,虽然这意味着要继续忍受巴里斯的骚扰……啊,巴里斯,已经死了啊,就连小卢克也是……可恶,明明我已经这么努力了,戈亚这个贱人,比起操我,他还是更想操批!
利希夏越想越难过,闭着眼睛呜呜地哭出声来。抽泣声乘着轻风,在空静的四周回绕。
一个好听的声音从围栏外传来。
“啊,不好意思,我没想到有人在这里。”
利希夏回头,和说话的人对上眼睛。一个很年轻的男人,褐色的头发和眼睛,发尾微微卷曲,身上穿的似乎是学校里的制服,倒是没戴眼镜,不过气质温和,手里捧着一束很素雅的花。
利希夏刚想打招呼,对方却小小“啊”了一声,撇过头去。利希夏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目前是岔开大腿晾批的姿势。
太尴尬了!他不想跟这个男的说话了,只想去死。
利希夏放下裙子站起来,转身回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等一下。”对方叫住了他。
“……什么事?”
矮矮的围栏外,那个人友好地微笑着。“我的东西掉到你的院子里了,能不能辛苦帮我捡一下?”
利希夏偶尔也会做好事。“什么东西?”
“一把铲子。”
“……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