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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来时,室内一片漆黑,穆品初觉得头脑又沉又懵,仿佛被人灌入了半升水银。挣扎着支起身体,丝被滑落,微凉的空气亲吻皮肤,惊觉自己竟然未着片缕。
摸索到床头的开关,几盏昏暗的壁灯点亮,穆品初呻吟着捂住脑袋,一时竟不知身在何方。这个房间异常简素,身下的的大床就是仅有的一件家具,此外室内仅有一篮仿真蔬果,和墙上的一排天使挂饰。天使挂饰一共有12个,每一尊黄金天使雕像下都拖着长而锋利的银针。仿真蔬果做得栩栩如生,有黄瓜、苦瓜、香蕉、葡萄、桃子等等。
穆品初觉得这些装饰有点古怪,但又说不上来原因,被子里有些燥热,他昏昏沉沉地翻身下床,脚下仿佛在踩棉花,不由怀疑自己怕是尚在梦境。
除了床品,室内再无一片织物,穆品初只得裹了被单去开门。不成想门竟然反锁了,屋子里连个把手都没有。室温似乎更高了,穆品初升起一股燥意。用力转动把手,门外突然响起一串呻吟。
那呻吟带着哭腔,似乎非常痛苦。穆品初心头一紧:“谁在外面?你怎么了?需要帮助吗?”
呻吟没有回答,反而发出啊啊的喘息。穆品初焦急起来,沿着门框摸索,希望找到一个开锁的按钮。突然手指摸到一块触感不同的区域,冰凉光滑,顺着摸下去,原来是门上嵌了一长条玻璃。穆品初忙凑上去看,但对面一片漆黑,显然没有开灯。
“啊……不行,呜呜,我不行了……”呻吟者难过地哭喊,语调又湿又粘,仿佛指尖拉长的蜂蜜。神父下腹突地一跳,额头渗出细细的汗珠,这屋子见鬼的热。
神父放松床单,让更多的空气涌进来,坚持拍门道:“哪里不舒服?你把门打开,我会医术,我可以给你帮助。”
可门外人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他哭着哀求:“求您,求您,它要坏了……后面没有,我做不到……”
“喂,听我说话,把门打开,我来帮你!”穆品初热得一阵头晕,如泣如诉的呻吟不断灌入耳中,这违背常识的怪异场景不断侵蚀他的理智。他用额头抵住门板,在冷硬中寻找真实。
黑暗里突然响起一声低沉的冷笑,对面房间光明大放。穆品初忙抬头去看,却觉眼前场景比刚才的黑暗还要荒诞万分。
只见对面房间里跪着一名男子,全身缚满红色的麻绳,脖子上戴着项圈,手腕锁着铁链。他正扶着自己的分身套弄,一手搓揉袋囊,那分身又红又硬,已经涨得发紫,却偏偏不能释放。男子低垂着头看不清面目,唯有一头红色卷发令穆品初感觉分外熟悉。
男子对面,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背坐在沙发上,看不清面目,只露出半张精致的黑金面具。男人手里垂着一条皮鞭,鞭梢在长绒地毯上轻轻盘卷。
他是谁?这里是哪里?难道不是安德烈主教的飞艇吗?红色的头发,好热……红色……穆品初捂住额头,手中的被单颓然滑落。
“哈,啊哈”,红发男子呻吟着抬头哀求:“主人,我出不来,我真的出不来了。后面没有东西,我不行的。”红色卷发滑落,那正是尊贵的北区主教阁下。
黑金面具挽起一朵鞭花,刷地落在主教身前激起一片微尘:“嗯,伊甸园的教育很好。去吧,那边给你准备了一些新鲜的蔬果。”
“谢谢主人,谢谢主人。”主教卑微地亲吻鞭梢,撅着屁股爬走,片刻叼回一只篮子。篮子里放满新鲜的蔬果。穆品初扒住门框,眼角扫过脚边的果篮,黄瓜,苦瓜,香蕉……
一模一样。
主教颤抖着抚过瓜果,最终选择了粗壮带刺的黄瓜。由于双手被锁在身前,他只能冲主人高高撅起屁股,从裆下伸出手来。他用修长的手指掰开拥挤的臀肉露出肉穴,颤抖道:“请主人观赏。”
那处穴洞显然久经使用,不仅颜色暗红,还吐出一小截肉舌,显得格外淫荡与下贱。穆品初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景,甚至根本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事情。他只觉得这里热得就像蒸笼,全身滚烫的血液似乎都冲进了下体。不用看也知道,自己勃起了。看着神在人间的行者,尊贵的红衣主教受辱,他竟然硬邦邦地勃起了。不仅如此,连身后那个难以启齿的位置都泛起充血的瘙痒。
红衣主教急切地将黄瓜塞进穴里,暗红的小口一点点吞食翠绿的柱体。穆品初忍不住想挠挠后穴。但指尖扫过臀肉时却悚然一惊,不对,这不对!不论是这疯狂的燥热还是主教的受辱都绝不是常态。如果这是梦境,那一定是来自魔鬼的考验。
虔诚的神父闭上眼睛,抱拢肩头,用身体的重量和门板挤压住手臂。
“嗯……满了,嘶……好满……”主教带着鼻音的淫叫仍然不断钻入耳孔。燥热丝毫没有伴随意识的清醒而减弱,神父抵着门板难耐地喘息,隐忍的神情透过监视器一分不差地映入黑金面具的平板里。
黑金面具抚过他痛苦紧蹙的眉头,久违的兴奋电流窜过身体:真是天生该成为殉道者的极品。
主教两腿大张,额头抵着地毯,屁股翘得老高,一手握着黄瓜捅穴,
', ' ')('一手挤奶般撸着鸡巴。他的声音突然拔高,引得神父都不由得睁眼去看。原来是黄瓜终于捅到密处,主教噗噗地射了出来。不知这些精液是憋了多久,又多又浓,有些射在地毯上,有些甚至直接射进主教合不拢的嘴里。主教射的一阵手软,黄瓜再捅一节,又是一通狂射。直到黄瓜全根没入才手软脚软地瘫倒在精液泥潭里。
黑金面具不动声色地将里间的催情气体浓度再次调高,神父不自觉地开始在门板上磨蹭身体。
外间的大门突然打开。主教捅黄瓜的手指还插在穴里,吓得又射出一股淫液。进来的却不是人类,而是个圆滚滚的清洁机器人。
机器人是黑金面具叫来的,举着小刷子和小吸管快速开始清理地毯上的污渍。主教见来者非人,长舒一口气。不料机器人很快清洁到他身前,举起小刷子就要往他嘴里捅。
那刷子沾满精液和地毯上的尘土毛屑,十分肮脏,主教赶紧挥开,可机器人却不依不饶,几番推挡后,机器人突然发出尖锐的警报声:“不洁不洁!不洁不洁!”
主教吓了一跳,生怕惊动外人,忙想去捂,一时却找不到发声孔。
“不洁不洁!”
黑金面具不紧不慢地说:“手放下,接受清洗。”
主教喉头一梗,颓然道:“是,主人。”
铁链垂落在地,机器人终于如愿以偿地捅进主教嘴里,滚刷来回旋转,吸管在旁辅助,将主教刷得两眼翻白,口水不断滴落。
“含住,多刷刷喉咙。”黑金面具命令道。
主教只得拢住嘴唇含住肮脏的滚刷,让它在喉咙里肆虐。由于刷杆纤细,两腮都不由得凹陷变形。
“把黄瓜排出来,一会儿让它也好好刷刷后面。”
主教含着毛刷蠕动肉穴,吭哧吭哧地用力,半晌吐出一截黄瓜头来。黄瓜越排越多,终于啪嗒一声粘着肠液掉下地来。
机器人被含住过久,又尖叫起来:“不洁不洁!”
主教忙放开它任它来到身下捅进肉穴。
虽说机器人用的是地毯专用柔软刷毛,但那刺激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千万根毛尖轮番刺过前列腺,就好像有人直接按在上面按摩,主教闷哼一声直接瘫软在地,鸡巴里再次吐出稀薄的精液。
“哈,啊……”这一切都被门后的神父看在眼里。此时门后的空气里,催情药剂的浓度几乎已经达到肉眼可见的程度。可神父已经濒临崩溃,根本注意不到这些异变。
20余年来洁身守戒,情欲实在是太陌生的东西,下身仿佛要尿出来一样憋闷,后穴也痒得无以复加。他抵着门板辗转呻吟,连本来冰冷的木门都被捂得温热。
冰原的寒冷和透骨的疼痛他都可以忍耐,可这是什么?这是什么感觉?神父的手指深深陷入肩头,几乎要抠出血洞。他清楚,一旦自己松手,恐怕就会做出什么想也不敢想的事来。
神父痛苦地呻吟着:“全能的主,救救我,求您赐我力量。”
“哈,救命……救我……”
下体与门板轻微的磨蹭都会带来致命的快乐。神父用尽最后的意志力背转身去,坚决不肯向魔鬼妥协。
黑金面具看到他迷茫而隐忍的模样,不由得鼻息加重,大手探向裤裆。这样的药量,你还能怎么抵挡?
热力蒸熏眼眶,眼前的一切就像劣质投影般扭曲摇晃。神父倚着门板滑下,缩成一团,余光控制不住地向那篮蔬果飘去,他想,也许下一秒自己就会真的忘记一切向魔鬼低头。
最后一次抬起头虔诚地祈祷:“仁慈的主啊,求你告诉我该怎么做。”
转瞬间一道金光划过眼角,他注意到一直被忽略的天使挂饰。12个金翼天使从墙壁上庄严垂目,仿佛在与困厄的神父对视。对啊,还有这些挂饰!
神父踉跄起身,胡乱摘下两个挂饰,毫不犹豫地将尖锐的银针刺入身体。银针穿透大腿,鲜血蜿蜒而下。神父痛叫着撞翻果篮,狠心拔出银针再次刺下。转瞬间几处伤口里血如泉涌,神父也痛得嘴唇失去血色。
好在痛是有价值的,那难耐的春潮真的被疼痛分去了一些注意,神父的视线又能聚焦了。握紧天使汲取力量,他再次冲向门边:“撒旦,离开我的梦境!放开主教阁下,回去你的国!”
就在这一刻,一直对他的叫喊恍若未闻的黑金面具突然转过头来,露出嗜血的微笑。他手中拿着一颗桃子,神父不由自主地看过去。
只见男人粗硬的拇指暧昧地摩挲桃瓣的鼓胀,指腹缓缓地擦过深长的桃沟。轻薄的桃皮在他指下泛起轻微的褶皱,男人将桃子放在鼻间轻嗅,突然拇指一个用力,第一指节深深没入桃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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