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教堂内,神父脱力地靠住门板大口喘息,颤抖着滑坐在地。德尔并不知道,看似强硬的神父现在其实根本无法负荷高强度的运动,任何一点激烈的腿部动作都可能牵扯到敏感的穴道。只要再晚上几秒,他就会在德尔面前失去抵抗能力。好在神父意志坚强,咬牙坚持着并未暴露软弱。
曾经神父坚信,在灵与肉的较量中,高贵的理智将永远占据上风。以往的人生经验也确实形成了完美的佐证。他是正常的男孩,在神学院时也经历过正常的冲动,但当虔诚祷告和静修后,一切都会复归平静。年复一年,肉体完全臣服于理智的樊笼。身与心,都无比洁净。但这一次,事情变得明显不同。
无论怎样用理智告诫自己,那处新生的罪孽都无法停止冲动。空气自教袍的下摆灌入,那里又湿又凉,腿肉因水渍而滑腻,神父咬牙团起衣服去擦,一不小心碰到花核,不由得发出一声闷哼。这一下涌出的黏液实在太多了,神父不得不用布团堵住穴口,他不敢摩擦,只能向下抵住,以压力缓解瘙痒。淫液缓缓渗出,纯黑的布团渐渐洇出深沉的颜色。
神明的雕像就在不远的地方,神父不敢抬头。尽管花穴的出现仿佛就是来自神明的安排,但他仍为自己毫无自制力的样子感到羞愧。
“您在干什么?”突然一道声音响起,神父吓了一跳,慌忙抽手背到身后。
来人正是亚比,这位中年助祭站在告解室边,告解室投下阴影,一半笼在脸上,使他的神色看起来格外晦暗不明。
骤然被人发现窘态,神父下意识地并拢双腿,夹紧布团,企图将异样掩盖在腿间:“没什么,刚刚送走一位客人。”
“真的没事吗?”
“没事,不,你不要过来,就站在那里。对,我不需要帮助,真的。”
“好吧,顺利吗?”
“嗯?什么?”
“您的告解顺利吗?客人没有给您添麻烦吧?”
“……顺利”,根据教廷规定,神职人员不得以任何形式透露告解相关的任何内容,神父恪守了道德。
“那就好,您要知道,我们这地方,总归是跟外面有些不同的。”
“……亚比,如果,我没有令信徒满意,会发生什么?”
“哦,那可比较糟糕,通常来说,您会后悔的。”
会后悔,神父想起德尔离开前几乎一模一样的话语。似乎,这并不仅仅是败犬的一句狠话?
“为什么这么说?会给教堂带来麻烦吗?”
“麻烦……倒不至于,与这世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教堂是不会受到任何武力攻击的。”
神父稍稍放下心来:“那么……”
“总之,您无需过分担心”,亚比打断神父的问话,“还有我呢,如果您真的行为失当的话,我会及时帮您纠正的。”
“谢谢你,亚比。请一定时刻规范我的行为。”
“不客气,这都是我该做的,我会很严格的”,阴影投射下,亚比憨厚的笑容略显阴森,“对了神父,您休息好了吗,我来这里是想跟您说,有两位访客想要见您,刚刚您在告解室时他们来的,我暂时安排在了会客室。”
见亚比的目光似乎投向腿间,神父不自在地用手臂遮挡:“麻烦你去接待一下,告诉他们我去换件衣服,很快就来。”
“好的。”
亚比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神父缓缓扶着墙壁起身,湿成一团的教衣下摆散开,空气里弥漫起一股微酸的湿气。
会客室里,一个年轻男人牵着孩子,正在局促地等待。在他们面前,咖啡和牛奶腾着热气,还有一盘烘得恰到好处的小甜饼散发着诱人的香味。孩子乖乖坐着,只是眼睛不时溜过甜饼,偷偷咽下口水。
年轻男人看起来三十多岁,眉清目秀,面庞白净。虽然神色憔悴,看起来有几分病态,但显得文质彬彬,身上带着股罪星罕有的书卷气。孩子十几岁的年纪,与他很像,应该是对父子,只是因为瘦弱,眼睛显得格外的大,莫名有些阴郁。
年轻男人脸上有着青紫的伤痕,嘴角开裂,眼镜也丢了一只鼻托,略显滑稽地歪斜着。他怔怔地出着神,一会儿才如梦方醒,“安安,吃吧,没关系。”
孩子默默伸手,突然门扇吱扭一声,立刻又受惊的兔子般吓得缩了回去。进来的是亚比,与在神父面前不同,此时男人脸上满是生意人的精明与冷漠:“孩子多大了?”
年轻男子紧张地搓搓手:“十……十六,他叫……”
亚比打断男子道:“行了,我不需要知道他叫什么。带他回去,这里不收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
男子急道:“他真的有十六了,只是长得显小。”
亚比玩味地看着他,男子强撑着没有移开视线,却不知这样更加显得心虚。亚比却没再纠缠,冷笑道:“知道唱诗班是干什么的吗?”
“知道。”
“知道还敢把孩子送来,可当真是个好父亲。”
男子如遭雷击,脸色顿时又苍
', ' ')('白了几分。紧了紧握住孩子的手,男子艰难道:“是,我不是个好父亲,可……我实在是没办法了,安安越来越大了,我保不住他,保不住……在我身边,他更是死路一条,与其如此,还不如……”
“反正都是让人操,还不如送给达官贵人,以后说不定还有命飞黄腾达,对吗?”
男子想去捂上孩子的耳朵,但对上孩子黑沉沉的大眼睛,手臂又颓然地垂下:“不,我不敢想那么多,我只想安安能活下来,活着。”
亚比不置可否地对孩子道:“过来。”
孩子望向男子,男子摸摸他的头发勉强笑道:“去吧,别怕。”
亚比捉住孩子手腕,掰开口腔检查牙齿,接着又掀开衣服,拨弄幼小的乳头。孩子惊慌地喘息着挣动,亚比毫不留情地探向下身。
看到孩子被像牲口一样对待,男子忍不住欠身,但随即又强忍着坐了回去。男人的手指像粗糙的树皮刮过下体,男孩惊得缩成一团,不断害怕地小声叫着:“爸爸,爸爸!”
男子不忍地别过头去,男孩便不再叫了。他咬着嘴唇抖得如同筛糠,却再没有发出一点声响。亚比眼中闪过一丝意外,这小家伙倒是有几分外柔内刚。公事公办地检查完身体,亚比道:“可以收下,但还得再养两年才能使用,你把这两年的培养费先交一下吧。”
男子闻言愕然:“还要倒交钱?”
亚比不耐烦道:“不然呢?当这儿是善堂?”
这里当然不是善堂,这里是罪星教堂。早该习惯了,这些权贵敲骨吸髓的模样,男子苦笑道:“我没有钱。”
“没钱就滚吧。”
男子捉住亚比衣袖,哀求道:“我真的没钱,大人,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
亚比冷冷地打量男子,男子突然仿佛领会到了什么,狠下心来双膝一软,脸颊轻轻贴向男人胯下:“只要我能办到,做什么都可以……”
亚比抵住男人额头:“做什么都可以?”
男人眼眸深处闪过一丝痛苦的屈辱:“是。”
亚比冷笑:“那就让他签个死契。”
男子刚要点头,突然明白过来男人在说什么。死契,完全买断人身的契约。签了这种契约,卖身者就再也没有机会成为自由人,他的姓名、身体、精神,所有的一切都将永远属于主人。
男子道:“不行,安安还小,他还要有将来。”
亚比甩手道:“那就带着你的将来赶紧滚出去。”
“不”,男子抓住亚比下摆,“求您,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亚比寒声道:“今天我心情不错,最后再说一遍。要么交钱,要么死契,要么滚。给你三秒时间回答,否则……”
“不不,不要。”
“三。”
“我不能,我不能决定,安安会恨我的。”
“二。”
“求您,求您……”
“一……”
男子急得就要哭出来,突听孩子道:“爸爸,我签。”
愕然回头,男孩来拽男子的胳膊:“爸爸,起来。我不怕的。”
男子急道:“你不懂,签了这个,命就不是自己的了。”
男孩扶着男子,眼睛却是看向亚比:“前两天我见到神父大人了。他不让人吃人,还帮肉店叔叔收敛,他是个好人。神父大人一定会保护我的,对吗?”
亚比和男孩对视,半晌笑道:“对,神父大人会保护你,尽他一切所能。”
最终虽然男子百般不愿,男孩还是与亚比签订了死契,正式成为罪星教堂唱诗班的一员。不过他们还不能离开,这里还有一场好戏没有演完。
不一会,更换好衣服并再次做了冰敷的神父出现。当着神父的面,男子哭诉家里实在揭不开锅,恳请神父收留男孩。眼看父子二人确实十分羸弱,神父自然答应,并提出让男子也留在教堂调养,男子称还有工作要做,表示了拒绝。
男子并不知道亚比为什么要欺骗神父,隐瞒合同内容,但他能够看出,神父是真的诚实且善良。这样的好人在罪星是活不长的,老奸巨猾的亚比一定为他精心准备好了极为可怕的陷阱。内疚在心底翻腾,男子很想提醒神父,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他没有力量,在这里,没有力量就没有说话的资格。
几人正在交谈,教堂里突然响起一阵喧哗:“贱人,特么躲哪儿呢贱人?”
来人声音粗噶,似乎是个莽汉。男子闻声面色一变,忙起身道:“我该走了神父,谢谢您的好心,请您一定照顾好安安。”
神父道:“来人是谁?”
男子局促道:“是,是我的丈夫。”
莽汉的叫骂声越来越近,他似乎在挨个房间搜寻。神父皱眉道:“这位先生似乎不太友好。”
男子尴尬笑道:“他喝多了,一喝多就容易管不住嘴。”
神父扫过男子面上的青紫:“手呢?”
男子垂头道:“偶尔……”
会客室
', ' ')('门碰地被人撞开,一个醉醺醺的壮汉闯了进来,一眼瞅见男子,伸出大掌便揪住了他的头发。
“贱人,你还敢跑?都给你操成臭烂货了,还当自己是什么小少爷呢?”
男子发根吃痛,踉跄着被壮汉拽到身前:“没,没有。我没有跑。我只是送安安到教堂来。”
壮汉醉眼一斜,瞧见安安,顿时勃然大怒,一巴掌把男子打得歪过身子:“操你妈逼,你特么倒是乖觉,老子前脚说要给他开苞,你后脚就弄这儿来,诚心跟我找不痛快呢嗯?”
男子眼前直冒金星,却不敢还手:“没有没有,我不敢,我不敢的。”
壮汉紧接着又是一巴掌,“你不敢?我看你敢着呢!赶紧把你儿子弄走,老五老七老八都搁家等着呢。”
男子痛道:“安安已经是教堂的人了,他走不了。我回去,我回去伺候他们。”
壮汉拎着领子将他提起:“就凭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那臭屁眼,跟特么没了筋的皮套子似的,谁还操得下去。”
男子脸颊涨得通红,两脚乱蹬,神父看不过去,亚比拦住:“夫妻之事,教堂不能干涉。”
神父挥开亚比,寒声道:“那不是我的教堂。”
却不想亚比反手一勾,再次捉住神父右腕,力气大得惊人,直令腕骨生疼。神父怒道:“放手!”
亚比道:“刚刚不是说好的吗,若您行差踏错,我要为您纠正。”
神父气道“迂腐”,回转左臂屈膝沉肘试图挣脱,却不防又被亚比捉住左腕,亚比将神父双手擒在身后,手指如同钢浇铁筑。
亚比故意抬高手臂,神父双手被制,不得不随着动作弯下腰去,恰好与那瘦弱男子对上视线。男子刚刚被壮汉掼在地上,眼里擒满水雾。神父发丝有些凌乱,眼睛却因愤怒而亮得灿若星辰,他对男子说:“你可以留下来。留在教堂。”
男子望着神父,神色复杂,似是绝望又似悲伤,半晌垂眸轻声道:“谢谢您神父,可我不能。”
“为什么?”
“我真的,真的不能……啊!”醉汉突然一把扯下男子裤子,拎起一条细瘦的长腿。男子身下一凉,被迫摆出母狗撒尿般的姿势,慌忙用手去遮,却被醉汉踢开。
神父惊讶地发现,男子臀腿遍布青紫伤痕,有些已经褪色有些还在高高隆起。很难想象他是如何强忍疼痛走来教堂,又是如何保持正常行动的。更过分的是,男子后穴里还插着一只双头阳具,那阳具十分巨大,仅露在穴外的龟头就有鸭蛋般大。穴口已经完全被撑平,一圈嫩红穴肉紧紧包裹柱身,泛起湿润光泽。与此同时,男子的分身也被束缚着,几根脏兮兮的破布条缠住根部与袋囊,截断了行使正常人道权利的一切可能。
最耻辱的秘密暴露人前,男子羞愧得恨不得当场昏厥。醉汉抽动阳具,软烂的穴肉被牵拽而出,就像一条肉色的海葵,随着呼吸不断吞吐。男子痛得倒抽凉气,却丝毫不敢挣扎。醉汉指着腿根一处印花烙痕乜斜着眼道:“看清楚,老子买的奴妻,死也得死在老子手里。他带来那只小畜生,也是老子的财产,快特么给老子还回来!”
亚比略为放松钳制向神父解释道:“奴妻是罪星特有的婚姻形式之一,妻子婚前与丈夫签订契约,婚后将成为丈夫的所有品,完全由丈夫支配,不再拥有任何独立权利。如果擅自离开丈夫,丈夫可报知有关部门将其处死。两人共同生育的子女也完全归丈夫所有,妻子无权干涉。”
男子颤声道:“安安不是他的孩子。我们没有做试管。他是金玫瑰大清洗的孤儿,是自由身。”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