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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后的林聿眼神迷蒙地被抱到了连通卧房的一间密室,这间密室需得移动花瓶后的开关才能进入,甚为隐蔽,平时从无仆人踏足。
由于林聿尚不熟练房事,在承欢之后往往肾气损竭且后庭肿裂,三人在克制自己的同时,也逐步安排上对小娘子的调教,林聿每天的主要“功课”就在这间屋子中了。
密室的窗户朝向一面石壁,清冷的光线照亮了室内种种奇淫器具。占据一半空间的雕花拔步床足供五人翻滚,高高的架子上垂下用于束缚的红线;墙上挂着粗细长短不一的皮鞭,甚至于琵琶二胡笛子等乐器;房屋中央还放着一匹木马,狰狞的阳具立于马背;而对面的柜子则是让林聿最为恐惧的地方,每格里放置着诸如玉势、情药、夹子等器具,花样繁杂,而三人又乐此不疲地在他身上试用,每每让他煎熬难过。
林聿刚刚从情潮中回神,就发现正课即将开始。他心中有些惧怕,奈何心思活转的三个人早已料定他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晚上以顾忌林聿的身体为理由可怜兮兮地向他抱怨,握着他的手去摸自己火热坚硬的性器,而林聿在羞臊的同时也心疼他们不得释放,心一软就答应了接受调教的请求。
地面上铺着温暖厚实的地毯,即使赤脚走在地上也不会冷,苏深却不肯让他下地,而是抱着他走到了门口的便盆处,做出小儿把尿的姿势,让他解决自己的生理问题。
林聿刚起床时确实有些尿意,但在肉势带来的快感下被忽略了,现在他的尿意渐渐上来,但这样羞耻的姿势他还是不能适应,何况旁边两双眼睛还盯着自己呢,因此涨红了脸挣扎着说:“放我下来,我、我自己来就好。”
苏深的手臂却如铜铸一般坚硬不可撼动,他笑着说道:“娘子害羞什么?你什么样我们没有见过,赶紧尿吧,”转而用暧昧的语气低声道,“莫不是想要像之前那样,等我们进去的时候再出来?”说完还掂了掂林聿两瓣圆润的屁股,感受那滑弹的两块肉在身下颤动的美妙。
林聿知道就算现在不尿出来,这几人总会逼自己以更羞耻的姿态失禁,于是无奈地闭上眼睛,控制着细小的水流滴入便盆中。那粉嫩的茎身因此半硬起来,随着水流一颤一颤的。
就在将要滴完的时候,身后的苏深突然将阳具插入刚刚被凌虐过的后庭中,林聿惊呼一声,前面的分身因此抖动了几下,小股小股地喷水。同时屁股不自觉的夹紧,毫无防备的后庭应激般地紧紧吸吮着趁人之危的粗黑阳具,那层层叠叠的软肉争先恐后地想要将闯入的硬物排出去,苏深享受着这般的紧致,旁边的两人却看不下去了,不待他继续深入浅出,沈之扬便以今日的功课为由,将林聿抱过来放到了柔软的床上。
顾天城以红绳束缚住林聿的手脚,将其摆成双手束在床头,而双腿分开高高吊起的姿势。此时苏深又把锁阳环套在了林聿的分身上,只不过这次更甚,还多了两只精美的金笼,将粉嫩的阴囊也束在其中,使分身彻底无法释放。
沈之扬熟知医理,负责安排每日的调教,他严肃地说:“文清,你每日出精太多,仅靠药补是不够的,还需要学会少用前面,今天我们就训练你如何用后庭高潮吧。”说完便给他喂下一粒春宵。
春宵是极烈性的情药,林聿直觉四肢百骸都被烧着了一般,白皙的皮肤很快就被灼得粉红。全身欲望向下身涌去,但阴囊却被金笼紧紧束缚着,以至那被捆缚的阴茎也立起来也艰难。
沈之扬扩张了一下后庭,慢慢将自己的长枪放了进去,摩擦带来巨大的快感,那媚肉顿时欢欣鼓舞地附上来,努力翕张着满足自己。而沈之扬为促使高潮更早来临,不待后穴适应便大力抽插起来,一下重似一下,摩擦着后穴中的敏感处,使快感来得波涛汹涌,林聿前面的分身都颤巍巍地有立起来的架势。
“啊……!啊!”林聿被顶得叫喊出声,反应过来的他随即便咬住下唇,却无法抑制喉咙中的呻吟:“不……嗯……慢……呃……”
这时苏深不由分说地掰开他的醉,皱眉道:“觉得爽就叫出来,不要咬自己,来,”说着把自己紫黑的阳具在他面前晃了晃,“好娘子,看我可怜的份上,替我品品它吧。”
林聿向来无法拒绝他们貌似可怜的请求,于是尝试着伸出鲜红的小舌舔了舔冒着粘液的龟头,那阳具顿时涨大了一圈,他收住自己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努力含进去,却也只能吞进一半,但即使这样苏深也足够兴奋了,开始在他的口腔中小幅度的抽顶,频率和沈之扬保持一致,让林聿有种上下两张嘴都被填满抽插的羞耻感。
被冷落的顾天城开始揉捏胸膛上那敏感粉红的乳首,用嘴含着另一边,舌头模仿抽插的频率舔过乳头,牙齿将肉球乃至旁边的乳晕咬得都是牙印,几乎破皮流血,继以重重吸吮,在丝丝疼痛中却带来快感。
林聿本因无法释放而难过不已,但全身的敏感点都被掌控,后穴中的那柄长枪擦过的地方涌现一波高过一波的浪潮,终于在一次几乎全部抽出又凶狠顶入的时刻全身到达了一个顶点,后穴喷出大量的清色粘液,嘴巴被堵住唔唔地叫着,胸
', ' ')('膛也剧烈地收缩起伏。
但身上的这三个男人可不打算就因此放过他,沈之扬甚至加速了抽插的频率,感受那突然紧致的后庭带来的快感;苏深则重重地将凶器抵入他的喉咙,喉管紧紧地含着龟头,迫得林聿的眼睛都被逼出了泪水;顾天城则在那方胸膛上摩擦着自己的性器,一起一伏之间擦过乳头则更具趣味。
这样紧锣密鼓地抽插了数十下,三人才先后射出留存一夜的浓精,沈之扬内射进似乎无法再往里的深处,苏深射在他的口中,却根本咽不下去,顺着脸颊往外流,顾天城则调转方向,将白浊喷在了脖子、胸膛和乳头上。
林聿失神地喘息着,吞咽着,待他稍稍清醒一些后,正以为今天的调教可以暂告一个段落,三个人却默契地调换了一下位置,继续开始了对他的调教。那一整个白天,他们都始终不停,林聿前端的分身无法释放,便用后庭干高潮了五六次,并以口腔和胸膛服务着他们的欲望,到后来他似乎都失去了神智,一反常态地哭喊着求饶,被引导着说出浪荡的话语,一直到日暮西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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