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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急促的喘息在狭小的室内伴随着水声越来越大,肉体撞击的淫靡声响,从两人紧紧贴合的下身传来。
顾言随难堪的夹紧了腿,侧头避过周氏阳呼吸浑浊的啄上来的细吻,不去看两人现在的姿势,努力平复心底残存的恐惧。
腿间的热物异常雄伟,勃发间青筋怒胀,粗黑的耻毛根根硬起,随着狠狠撞来的破碎声响与顾言随毫无反应的下身擦过,让顾言随难受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很久以前,醉酒时他们曾经戏言过让女人害怕的非人尺寸,如今危险的紧贴着他被磨的发红的的腿根,一下下用力的往里撞着,像是要肏进顾言随的身体里,那未经人事,也无人触碰过的地方。
虽然身体因为这种不该出现在同性间的下流腿交,而生理性的剧烈反胃着,可顾言随也清醒的意识到,一经对比,眼下已然是最好的结果了。
十几分钟前,在周氏阳赤红着眼要弄进去的时候,顾言随最后的一点自尊,似乎也要在那人动作的瞬间被碾碎了。
现实崩塌,无能为力。
一直信任的友人在力量的催化下变成这幅模样,而他的亲人无处可寻,无家可归,从前矫健的身体如今却连一只丧尸都可能打不过。
——顾言随,你真是个废物!!!!!
顾言随在心里愤懑又无力的将自己踩进泥里,每一句流过脑海的话都如针如刺,狠狠的扎进了心脏,疼痛中卷起丝丝哀凉。
恐慌,绝望,无助,失魂落魄。
他到底还只是一个没经历过外界风雨的大孩子,眼里只有是非对错,没有忍耐妥协和更多的心机手段,在遭遇了背叛和强迫之后,除了认命,再无方法。
黑发青年十指紧扣在掌心,用力的加大力道,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他明明闭上了眼,放弃了抵抗,可形状秀丽的眼角,却有晶莹温热的泪,一滴一滴的砸下去。
凸起流畅线条的锁骨上,男人满含贪婪的吮吻倏地一顿,滚烫的气息慢慢从颈侧抬起,撩起微凉的尾风,过了半天,压在他身上的人却仍旧再无动静。
顾言随眼睫动了动,似是在颤抖,可眼角的泪很快就被人温柔的舔走,略显粗糙的舌苔仿佛兽类笨拙的安抚,轻柔又小心的印在了他的脸颊上。
他好像听到周氏阳说不出是何情绪的叹息了一声,压在身上的力道松了些,那勃起的非人阴茎也不再抵上柔软的股间,反而向着下方,腿间的交叠处挤了进去。
“下次就给我,好吗?”
顾言随有些恍惚。
是周氏阳的声音,可又不是周氏阳的声音。
那样的温柔,不带丝毫杂质,甚至连肉欲都因为那种隐忍沉着的深情而变得神圣,仿佛理所当然。
于是事情,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虽然不再被逼的那么紧,但顾言随现在也更惨痛的意识到,如果再有下一次,他是真的躲不过了。
不过万幸的是,恰当的时机已然出现,他若是要找机会脱离周氏阳的掌控,最好就在这几天,最好就在这个……人多又杂的地方。
夜色渐深了,漆黑的夜空中浮出一两点明星,静谧孤清的闪耀。
与此同时,基地内的另一处装修豪华的住所。
一个外貌流里流气的年轻人正啧啧的咬着嘴里的苹果,看着沙发上体格精壮的俊邪男人的压着女人吻的激烈的火热场景,眼里的情绪懒懒。
待到一吻结束,穿着红色吊带裙的美丽女人早已被揉弄的浑身发软,杏眼里水色涟涟,半个肩带被扯下,露出上身大半雪白的乳肉。
劲瘦的腰胯线条深入裤带,紧绷着八块腹肌,肤色偏深的硬朗男人抬起头,嗓音性感的低哑道,“小亦?”
他的肩膀上仍残留着当初被咬时一大块撕裂的痕迹,此时全然痊愈,只留下一道狰狞却平添了几分凶悍之气的伤疤。
被称作基地里最强的异能者此时有些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弟弟,“你今天走神了好多次了。”
以往看到他带女人就会摊着手回房间的,从来都是对好看的男性投入更多关注力的裘亦,怎么今天一副恍惚模样?
难道说……
像是想到了什么,裘南推开了凑上来的女人,嘴角笑的意味深长,“看上谁了?”
“睡过了吗?用不用哥哥帮你抢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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