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行!”宁战吡牙,露出森白的牙齿。
用这么大的力,他的胳膊快要废了,他能说不行嘛。
“将军英明宁战虽然答应了,可副将仍旧没有松开他的胳膊,只转头对宋宴道:“劳烦送大人,给我们将军带个路行吗?”
宋宴看了一眼,被副将死死按住的宁战,笑了笑,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很是客气地道:“两位这边请!”
宁战虽然行事冲动,但宁战这位副手,是个有脑子的。
有这个副手在,只要宁战自己不作死,他这大将军的位置,绝对能坐得稳。
毕竟,宁战也不是,没有本事的人。
甚至,论手腕与手法,宁战比大部分的武将都强。
更甚至,宁战有着,一般人没有的脸厚。
在清高的文臣、文人眼中,脸厚是劣行,是没有风骨与自尊的表现,但在官场上行走,想要走得远,走得稳妥,脸厚一些才有利。
宁战这种人,要不是北庆皇帝心眼小,因当年被拒婚之事迁怒宁家,宁战早该出头,更不会沦落到,驻守北庆与东陵的边境。
年前那一战,北庆三国战败,虽然北庆三国求和了,但边境仍不太平。
对东陵的将军来说,驻守三国边境,那是一个好差事。
有九皇叔打下的威名在,北庆三国边境的士兵都嚣张不起来。
但对北庆三国,驻东陵的将士来说,这就是一个苦差事。
他们挑起了战事,最后却是一败涂地,让他们在东陵的将士面前,根本抬不起头。
抬不起头还是小事,但凡边境有什么摩擦,不管对错,他们都得先低头,就怕东陵那边不高兴,引起边境交战,影响和谈。
宁战一个军功累累的大将军,却被丢到北庆与东陵的边境,干这么受气得活,可见北庆的皇帝,虽然用了他,但心里也是不爽的,还是恶心了宁战一把。
说起来,宁战也是可惜了。
宋宴看了宁战一眼,摇了摇头。
就刚刚,宁战没脸没皮,非要去见九皇叔的劲,他是欣赏的。
但可惜的是,宁战遇到他们家王爷。
他们家王爷,可不是什么心软的好人,宁战那点小聪明,在他们王爷面前,派不上用场。
“将军,人到了宋宴把人带到,关押药王谷谷主家眷的土牢前。
这座土牢是新建的,专门为关押药王谷谷主家眷用的。用的就是当地的土墙,看上去很是潦草,稍稍用力就能推倒。
可是!
药王谷谷主的家眷,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一个个老老实实地坐着,别说逃跑了,连话都不敢大声说。
但是!
这群在黑甲卫面前,乖得跟孙子一样的人,在看到宁战时,却突然激动起来。
“是他,是他,就是他!换了我的药!”药王谷谷主的长子,不等宋宴开口,就猛地起身,指着宁战大吼大叫,那样子……
就像是在看杀父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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