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顾蓉蓉和冷星赫离得远都听见了,何况是距离近,本身就在营地的人。
冷知棠和王妃在一处,都还没有睡着,听到这声立即坐起来。
“母亲,您听到没有?是谁在笑?怎么这样笑?”
冷知棠正想出帐篷,王妃拉住她:“你别动,我去。”
“我去看蓉蓉,”王妃叮嘱,“小心些,拿好匕首,小心防身。”
冷知棠从枕下拿出匕首,紧紧握住:“好。”
王妃出帐篷,快步到“顾蓉蓉”的帐篷边。
冷妙妙压根睡不着,脑子里乱七八糟,全是顾婷婷告诉她的那些事儿,她还在琢磨着,要怎么告诉世子。
忽闻怪声,打开帐篷正想看,王妃到外面。
“蓉蓉,没事吧?”
冷妙妙从里面出来:“我没事。”
两人话音刚落,顾文楼的马车亮起灯笼。
顾文楼一直在等这一刻。
顾婷婷与他在一处,掀车帘往外看:“哥,看来是药效起作用了。”
“算算时辰,也该差不多,”顾文楼手抚茶杯,“这么长时间的恶气,总算能出一次!”
“她不会死了吧?”顾婷婷浅笑,“死了就不好玩了。”
顾婷婷心想,刚刚告诉顾蓉蓉一个大秘密,还等着看她怎么和冷星赫对立,如何应对,要是就这么死了,也太无趣。
“放心,死不了,”顾文楼轻哼,“死有什么难的,难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原来小看了她,被她藏拙蒙混过去,这一次,我要让她变成真的拙,她自负聪明,我偏偏要毁了她的聪明,让她变成个傻子。”
顾婷婷皱眉:“你是说她会变成傻子?”
“看她的运气,”顾文楼说,“不知道冷秀秀给她用的药,她吸进去多少,如果多,就有可能。”
顾婷婷扭头看被赶到马车外面的冷秀秀,正瑟缩着抱着肩膀,看向怪叫来源的方向,神色紧张。
顾文楼吩咐道:“把灯点亮些,燃起火把,看看是谁在叫!”
“是!”
火光一下子亮起来。
不远处在树梢上的顾蓉蓉和冷星赫也能看得真切。
顾蓉蓉兴致勃勃,认真看戏。
就见有人边笑边跳,动作怪异,如同疯癫,其它人或震惊或好奇,都瞪大眼睛瞧。
那人从暗影中走出来,一边走,好像因为太热,还一边脱衣服。
冷秀秀大声道:“蓉蓉,你这是怎么了?住手啊!”
有距离远,还没有看清的人,听她这话,都以为是那是顾蓉蓉。
冷知棠又惊又怒,从帐篷里钻出来:“冷秀秀,闭上你的嘴!”
冷秀秀继续说:“知棠,我知道你伤心,今天一早蓉蓉就不舒服,看来现在病情是加重了。”
“我和你一起,把她先制住吧!”
“你!”冷知棠气得跳脚。
冷妙妙本来就心烦意乱,有气没处撒,听到冷秀秀在外面误导别人,从帐篷里出来,身形一转,如一道闪电到冷秀秀面前,扬手给她两个响亮耳光。
“啪,啪!”
“冷秀秀,你在这儿放什么屁?要是没瞎,就睁大眼睛看看,我好好的,你在鬼叫什么?”
冷秀秀惊愕,连脸上的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