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定山眼中闪过惊讶,杀意退去些许,但气压并没有减少。
“想出去逛,可以大大方方走门,本
府防守戒备再严,那是对敌人,对不请自来的人,你们是我儿子高价请来的,怕什么?”
“并非怕,只是不方便,”顾蓉蓉说,“徐将军来找我们,有什么事?为着徐小姐的病情?”
顾蓉蓉之前就觉得徐定山对徐晚珍生病这事儿,态度有些怪,现在主动问起,就看徐定山如何回答。
徐定山负手而立:“不错,是为我女儿病情而来。”
席述壮着胆子接过话说:“将军放心,徐小姐确实身体已无大碍,吃几日药,再休养一段,就会完全康复。”
徐定山短促笑一声。
这一笑把席述给笑懵了。
“您……笑什么?”
徐定山没带手下,身边一个人也没有,这处地方位于房子后,旁边还有几棵树木落籽自然长成的小树,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四周静悄悄,风声都似乎停了停。
顾蓉蓉预感到她就要接触到徐定山态度奇怪的原因。
徐定山缓缓道:“什么意思?你们以为,会点医术,有点能缓解病情的药,就能在徐府行骗?”
“这些年我儿子被庸医,江湖骗子骗过不少,这不假,但你们也想试试,拿我女儿的身体骗钱,休想!”
席述诧异:“我们,没有啊。”
顾蓉蓉纳闷:“徐将军此话何意?你若觉得我们在撒谎,大可以找其它大夫来把脉,他们一把脉,就知道小姐身体状况究竟如何。”
徐定山冷笑:“哼,大夫请过无数,当年我
夫人就是因此病而逝,我岂能不知?你们没想到吧,时隔这么久,我还能记得她当时的病症,你们也没想到,我女儿和我夫人是一样的病!”
“你们想骗我?”徐定山越说越生气,越悲愤,抬手一掌击断旁边一棵碗口粗的小树。
树“咔嚓”而断,露出惨白的茬。
席述吓了一跳。
顾蓉蓉这才明白过来,徐定山为什么不信,为什么激动。
她惊讶之余,也暗怪自己大意,没有细想太多。
这么简单的事,怎么当时没有想到。
“徐将军,你先别激动,反正我们俩在这里,也跑不了。”
“你刚才说,您夫人的病症,我们也确实没有想到,徐小姐的病症,会和徐夫人的一样。”
“其实,有一件事,徐小姐自己也不知情,我们和徐公子一起瞒了您,是徐公子担心徐小姐会害怕,所以,没有告知她实情。”
顾蓉蓉语气一顿:“不过,从现在您的情绪反应上来看,您也是不知情的。”
徐定山压住情绪,眉头紧皱,目光充满审视:“你什么意思?”
“徐将军,徐小姐不是病,是中毒。”
徐定山一愣,眼睛缓缓圆睁,眼底满是惊愕,质疑,最后化成浓重的怒意。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
“我说,徐小姐是中毒,不是病。”
席述轻叹一声:“如果您肯定徐小姐和徐夫人的病症一样的话,那……很有可能,徐夫人当年也是死于中毒,而非是生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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