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凤鸣知道她在想什么,这会儿淡定道,“皇帝现在想要了墨云景的命还有些困难,你也不必这么忧心。眼下回京,墨云景是肯定要回的。”
现在皇帝用墨云宸的性命威胁墨云景,他是想不回都不可能。
除非他可以不管墨云宸的死活,但墨云景这人显然是做不到丢下墨云宸不管的。
所以他才说,墨君奕比墨云景和墨云宸都更适合坐上那个位置,这小子从小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不得不承认,他更懂得为君之道。
安雪棠又怎么能不担心,她当即想要去找墨云景,问问他的打算,凤鸣却拉住她,“北疆王不做没把握的事情,不管他现在怎么安排都有他的道理,阿棠你莫要干涉他。”
安雪棠默了默,嘴上没再说什么,但心里想着,她也不可能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墨云景一个人回京。
那是个吃人不吐骨血的地方,她怎能放心让他一个人回去?
不过安雪棠也不着急去议事营找墨云景,她和墨君奕以及凤鸣一起用过早膳后就去军医处借了些药材,自己在那捣鼓了一会儿。
一个时辰她拿着两个白色瓷瓶去了花朵儿的营帐中。
将红儿支出去后,安雪棠将两个瓷瓶交给花朵儿。
花朵儿眨了眨眼,“王妃,这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还叫我王妃?你是我在这世间第一个好朋友,喊我一声阿棠便好。”
糖糖是墨云景的专属,不管是好朋友还是兄长,她竟然都不希望他们跟墨云景喊一样的。
有那么一瞬间,安雪棠觉得自己骨子里竟然是重、色轻友的。
花朵儿也没有扭扭捏捏,虽然知道自己配不上,可到底心里还是贪的,她被困在皇宫这么多年,又何尝不渴望来自别人的情谊?
亲情,爱情,她这辈子注定无缘,可友情她还是能奢望一下的。
于是,花朵儿勾唇笑了笑,举起手中的瓷瓶,“阿棠,这是什么?”
“说起来虽有些不好意思,不过这东西到底能帮到你不少忙。”
说话间,安雪棠表情变得有些微妙,花朵儿挑眉,向来聪明的她一下就懂了,主动开口道,“这是给我擦那地方的?”
“嗯。”
安雪棠抿嘴,咬咬牙还是开口道,“另外一个瓶子装的是酷似那种血的药液,那狗皇帝睡过那么多个女人,他一定不好糊弄,所以不管你要做什么,每一步棋都要走的稳一点,我知道我劝不了你,我只希望无论如何,你都要保护好自己,毕竟我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我不希望你出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制作的两瓶药,一瓶是涂抹那地方的,一瓶是类似那种血迹的药液,虽然她内经历过那种事,可也清楚那种血偏暗些,所以就亲手制作了这种东西。
花朵儿幽深的眸子盯着这两瓶药,随即小心翼翼的将药瓶收了起来,“阿棠,谢谢你。”
“该说谢谢的是我们,如果可以我更希望你放下一切,和红儿隐姓埋名在这北疆城中重新开始。”
花朵儿苦笑了声,“如果这样,我想我活不过明天。”
如果她不是为了在死之前能帮助墨云宸,恐怕她现在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