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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袍铺在地上,倪江生跪在浴袍上。邱远麟搂着他的腰,一手抓着他的胸肌,一手搂着他的小腹,啪啪地撞在他的身上。倪江生双手覆在邱远麟的手上,整个身体都靠邱远麟拉着:“小、小丘……”

邱远麟将他缓缓放低,让他跪趴在浴袍上,把他的屁股提起来。感受到这个姿势,倪江生就知道邱远麟要最后冲刺了,双腿往两边分开,压低腰把屁股挺起来,用自己的屁眼去迎合邱远麟的鸡巴,找准最舒服的姿势。

这样默契的配合让邱远麟特别满足,自己只要一动,倪江生就知道自己的目的,会配合地准备好,自己只要操进去就好,真是怎么操都很舒服。他掐着倪江生的腰,手掌抱着肉臀,用力地往里插。倪江生的屁眼裹着他的鸡巴,将操出的粘腻白沫推到了根部,沾在他的毛发上,发出粘腻的湿哒哒声音,看起来特别淫荡。

这是今晚的第二次,因为昨天的疯狂,今天又做过一次,所以做的格外久。他没有很粗暴,而是不疾不徐地慢慢操。经历了久违的初哥般的激动之后,邱远麟不会再那么急躁地发泄般地操,他要好好享受倪江生的身体。

“干,真是好舒服,可以干你一辈子。”邱远麟低低地夸了一句,满足地仰着头,嘴里舒服地发出低吼,一下一下,很沉重地夯进倪江生的身体,因为每一下都很用力,所以都会撞出啪、啪的响亮声音。

邱远麟有过很多床伴和炮友,但是没有一个是长期的,因为他只是发泄而已,他不喜欢和那些炮友有更多发展,哪怕多做几次都不想。但是倪江生不一样,得到倪江生那一刻,他就知道,这就是他渴望已久,寻找已久的东西。当他插进倪江生的屁眼,固然是他把倪江生“填满”,但他也深深感觉到了自身的满足。

这是属于自己的,这个想法让他深深地感到迷恋,从自己觉醒性的欲望开始,心中最想要的就是倪江生,而今天,他终于彻底得到倪江生了。

邱远麟着迷地趴在倪江生背上,抚摸着那檀陀地藏的纹身,抚摸着光滑炽热的脊背,他把手插进倪江生的头发里,将身体压在他的身上,放缓了速度,小腹贴倪江生的屁股,在倪江生身体里碾压,搅动。

这一放缓,他又能再操一会儿。倪江生哼了一声,声音里有点哀求:“快被干坏了。”

“不许?”邱远麟从头发摸到他的脸颊,挠着倪江生下巴上的胡子,这狂野的胡子总是生长很快,所以倪江生从来没有费心彻底刮掉过。

倪江生闷哼一声,低低地说:“听你的……谁让你是我男人,操死我也活该。”

“又作怪。”邱远麟掐了掐倪江生的乳头,让他一阵发抖。倪江生识情识趣,知道什么样的骚话会让邱远麟失去理智。不过这一次邱远麟没有之前那么急,就不会轻易被他骗到,耐心地趴在他身上,摸他的身体,玩他的乳头,嘴唇在背上吻个不停。被刻意爱抚的倪江生很快就受不了,夹紧了屁股求道:“小丘,动一动啊,干我……”

可是邱远麟不理他,双手从背后搂着他的胸肌,来回抓揉,健壮的胸肌被他极富技巧地玩弄,弄得倪江生热火焚身,喘息不断。

“我知道错了……小丘……下次不敢了……”倪江生果断认错,可怜地哀求,“真的不敢了!”

“干,我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你只可以扒开屁眼等着我,懂了没有?”邱远麟的手沿着倪江生的腹肌摸到贴着肚皮的鸡巴,鸡巴流出的水贴着腹侧慢慢流,直到滴落下去,湿漉漉的,“鸡巴湿成这样,还敢跟我玩花样?”

“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倪江生的鸡巴在邱远麟的手里颤抖着,又溢出一股淫水。邱远麟直起身,抓住倪江生的虎腰,又一次抽插起来。

刚才歇了一阵,邱远麟又精力十足,这次又操了很久,把倪江生操得趴在浴巾上胡乱呻吟,浪叫不停。如果邱远麟操得很快,他就会爽到发晕,忘记所有,如果邱远麟操得很慢,他就会感觉特别充实,可以坚持。偏偏邱远麟节奏不紧不慢,让快感像柔缓的潮水一样层层推进,不断叠高,感觉已经把他淹没,却还在不断累积。感觉邱远麟简直可以这样操到天长地久,自己只会乖乖在他胯下撅着屁股,一直浪叫。

邱远麟越操感觉越对,就像在享受一顿精致的美餐,细嚼慢咽,节奏刚好,浑身毛孔张开,快感十足。

操到最后,倪江生撑不住,完全是被邱远麟提着虎腰继续操干。邱远麟渐渐感觉到了射精的冲动,从脊柱和睾丸往胯下汇聚,渐渐聚集到鸡巴里,随着他的操干,越聚越多,往常突然到来迅速结束的高潮,被延长了好久。

就在邱远麟以为自己还可以再享受一会儿,倪江生哈地喘息着,屁眼开始快速收紧,不断颤抖,吸吮着邱远麟的鸡巴。倪江生高潮了,邱远麟不愿意错过这个机会,干脆狠狠撞了几下,将自己的精关提前打开,和倪江生一起攀上了高潮。

邱远麟趴在倪江生身上,倪江生的屁眼还在一吮一吮地收缩,榨取他最后的余精,这个感觉是最美好的,无套的爽操之后,内射到他身体里面,连最后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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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过,全都灌进去。他的鸡巴也一挑一挑地勃动着,每一下都带来一分快感的余韵,直到慢慢减缓,彻底停下。

“现在可以把精液屙出来了。”他抽出变软的鸡巴,双手抓着倪江生的屁股,用手指把中间的肉穴扒开。倪江生的屁眼已经完全操开了,肉红的穴口扩张开来,中间是被他操出的洞穴。肉褶轻轻颤抖着,过了一会儿,肉穴紧缩了一下,又缓缓扩张开来,一股浓精从里面往外流,贴着会阴滴落在下面。肉穴又抖了两次,才把精液排干净,浓浊的精液像稀水的牛奶,顺着会阴滴落下去。邱远麟拿起浴袍擦了一把,才坐到旁边,还喘着粗气。

倪江生也躺在那里,浑身疲惫,微闭着眼喘息着,平复自己的呼吸。

过一会儿他们都恢复了些力气,便回到温泉,缓解肌肉的疲惫。他们在温泉里坐了一会儿,倪江生推了推邱远麟:“我给你擦背。”

倪江生拿起他扔在边上的毛巾,润湿之后,给他轻擦后背。擦着擦着,他的手就放在邱远麟的背上,轻轻摸了起来。

邱远麟的背上,其实同样有一片面积极大的纹身,虽然没有倪江生的全背那么壮观,但是也覆盖了他整个右肩,绵延到脊柱和腰肋位置。那是一只怪模怪样的大鱼,长着一对飞舞的长须,身体满是鳞片,如龙似蛇,腾空矫跃,四爪怒张,周围浓云雷电,云朵中藏着一座赤红大门。

这副纹身和倪江生的明显出自同一人手笔,精美绝伦,栩栩如生,唯一的缺憾,就是没有点上眼睛。

“你背上纹的是鳅龙,死老鬼说如今天下,没有谁背负得起真龙命格,能有鳅龙之命,鱼跃龙门,飞龙在天,已是贵不可言。”他抚摸着邱远麟精悍的脊背,“只是鱼跃龙门,必要经历万般辛苦,你三十岁有一劫,闯过去就是化鱼为龙,闯不过去就万事皆休。”

邱远麟也不作声,任他抚摸自己后背。

“死老鬼临死的时候,托我照顾他儿子,给我最后批命,我没有批自己,而是批了你的。”倪江生低声说道,“他说你命格比我贵重,所以我养你,是我攀龙附贵,风水气运都是因你而来,但是只能养你十年,否则命格一定,你就要反过来压我一头,让我不得翻身。”

这些话,老瞎子给邱远麟第一次批命就已经说过,后面才是最后死前批命的话。

“但是他也说,鱼跃龙门需借力,我要是让你压住,就是垫脚石,你就可以挺过这一劫,”倪江生的手顿住,“若是能成全你,我怎样都好。”

“这些话,你为什么不早说?”邱远麟转过身来。

“我怕说了,你不肯回来。”倪江生笑了笑,“没关系的,死老鬼说过,我给你垫脚,只要心甘情愿,就算不上什么,不会有生死之劫。”

“等下……”邱远麟脸色微变,若有所思,随即脸色古怪道,“干,你有没有想过,被我压你一头,又要你心甘情愿,没有生死之劫……”

倪江生也反应过来,脸色涨红:“干,指的不会就是……”

他刚刚可不是被邱远麟压了一头,不得翻身,不仅心甘情愿,还爽的很呢。

“死老鬼不是还有个儿子,找他出来问一问,说不定是死老鬼不肯直说,害你瞎猜这么久!”邱远麟说道。

倪江生摇摇头,恼火地说:“干,死老鬼的儿子根本不用我照顾,现在是门主的人,我都见不到。”

邱远麟把他拉在水里,搂着他腰,并肩坐着:“那就当是好了,说不定这一劫已经过去了,要是没过去,我就多压你几次。”

“干!还不够?”倪江生嘴里骂着,却已经自觉地伸手握住了邱远麟的鸡巴。

邱远麟拦住他:“今天就算了,这两天做太多,我要休息一下,明天再好好干你。”

倪江生顿时有点失望,他恋恋不舍地摸着邱远麟的鸡巴,突然想起来什么,耳根发红,眼睛盯着水面:“小丘……那个……”

“怎样?”邱远麟奇怪地看着他。

倪江生不好意思地低声说:“你明天,你明天穿足球衫干我好不好?”

“靠,你个色鬼,喜欢看我穿足球衫是不是?”邱远麟忍不住骂他,脸上却全是得意洋洋的神色。

邱远麟一向爱运动,他最喜欢的就是踢足球,现在都会偶尔和球友约着踢球。他踢球最多的是大学,可想而知,倪江生不知道看着他穿着球服的样子,肖想多久。

“你要我穿我就穿,我不要面子的是不是?”邱远麟却还要矜持一下。

倪江生凑到他耳边,红着脸说了些什么。邱远麟眼睛顿时亮了,豁然起身,盯着他看:“你讲真的?”

倪江生点点头,邱远麟忍不住骂他:“干!为什么都看不出你这么骚的!竟然想得出这种事?”

倪江生不服地反驳:“臭小子,还说我,你要是不喜欢就算了。”

“当然喜欢。”邱远麟舔舔嘴唇,“要不现在就来?”

“你真当我是铁打的?”倪江生哼了一声,随即低声讨饶,“我也要准备一下啊,而且,我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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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一下,明天精神足一点,好好配合你。”

今天第二次干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没有多少力气,只是任由邱远麟搞他了。如果再来第三次,怕是只有神志不清死狗一只。

邱远麟想了想觉得也是,反正时间还长,每天都可以,何必急于这一时呢?

不过他可不肯这样绕过倪江生,将他搂在怀里,手指到处撩火,硬是把倪江生弄得粗喘连连,最后邱远麟放过他的时候,眼神简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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