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他欠我爹头猪钱。”
我抬头看看席愿,连家之主也忍不住抬头看看席愿。
“真的吗?”席炎问。
“………真……的……”
屋子里片寂静。
许久许久,席天小声说了句:“我们家……已经穷成这样了吗?那我以后,是不是都没有猪肉吃了?”
“放心,”我压低了嗓音安慰他,“你是已经嫁出去的人了,楼京淮家很有钱,想吃什么他都买得起,只是爹没有嫁妆给你了。”
“爹,如果我没有嫁妆,京淮哥会不会不想娶我了?”
“……应该不会,不过也难说,这年头嫌贫爱富的人太……”
“他会嫌弃咱家穷啊?”
“表面上看好象不会,可以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能肯定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爹,如果京淮哥不要娶我了,那我该怎么办?”
“那就只好留在家里……不管怎么样,爹是永远都要你的!”
“爹……”席天感动地扑进我怀里。
席愿啪得拍桌子,脸上暴着青筋道:“你们两个给我闭嘴!”
席天和我吓得抱成团。但我毕竟是当爹的,定定神之后立即回嘴:“你吼就吼,干嘛拍桌子,你拍,就得去买新的,你还欠着人家猪钱,难道要把小天卖掉去还债吗?”
“爹,”席天哭着说,“你不要卖我。”
现在连席炎也忍不住道:“你们两个闭嘴!”
家之主发了话,我们也只好乖乖到边去。
“小愿。”
“在,大哥。”
“家里的事业向靠你个人打理,我平时也没帮什么忙……”
“大哥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可是如果营运中出现什么问题,你大可不必瞒着我。毕竟我也有份薪俸,少少可以救点急……”
“大哥,”席愿副哭笑不得的表情,“不是这样的。家里的事业很顺利,点问题也没有,这个齐攸的猪钱,只是中途出了点小纰漏而已。”
我和席天听家里还没有穷,立即来了精神,高高兴兴又坐回椅子上。
“到底怎么回事?”席炎问。
“是这样的,因为齐老爹的猪喂的好,所以咱家悦丰酒楼向是专用他的货,每月按收猪的条子结次帐,上个月齐老爹没来,悦丰楼的掌柜就托下乡采买的人把猪款带过去,可是时大意,收猪条子的存根丢了张,因此少算了头猪钱。这本是件很小的事情,这小子进城来讨,补给他就完事了。”
“完事了?如果这样的话何必找你,找悦丰楼掌柜不就行了?”
提到悦丰楼掌柜,齐攸很愤慨地插嘴道:“那个掌柜的好凶。我们本来是托同村的阿根进城时顺便帮我们讨的,当时以为楼里有帐,所以就没拿收猪条子,可是那掌柜的咬死不认,还说阿根讹他,叫人打阿根呢!我听了真是生气,打听,这间酒楼的老板是席愿,当然就找席愿了!”
“那席愿把钱给你了吗?”我问。
“没有。我守在路边,好不容易拦住他,告诉他事情的经过,还把收猪条子给他看,结果他不给钱,还拿银子砸我!”
我登时大怒,竖起了眉毛:“小愿!你怎么是这种人!爹小时候是怎么教你的?你欠钱不还,居然还想打人?”
席愿狠狠瞪了齐攸眼,道:“谁打他了?我身上没碎银子,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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