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张鸣推开酒店包间的门,脚步有些踉跄地走向厕所,酒精让他脑子有点发晕,但还不至于迷糊到走不动。身后,杨总那双油腻的手刚在饭桌上摸过他的大腿,现在又跟了上来。张鸣没回头,但能感觉到那股猥琐的目光像黏在身上似的,甩都甩不掉。厕所的门吱吱作响地开了又关,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脚步声,杨总肥硕的身影挤了进来,几乎把整个过道堵死。
两人进了同一个厕格,门一锁,狭小的空间顿时显得更逼仄。杨总那张胖脸满是淫笑,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张鸣像在看一块肥肉。他喘着粗气,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往前一凑,双手直接抱住张鸣的腰,迫不及待地就亲了上去。嘴唇湿乎乎的,带着一股烟酒混杂的臭味,舌头粗鲁地钻进张鸣嘴里,胡乱搅拌,像要把他吞下去。张鸣皱了皱眉,但没推开,只是闭着眼任由杨总侵占。
杨总的手也没闲着,顺着张鸣的腰往上滑,伸进他汗湿的衬衫里,摸着他结实的胸肌和腹肌,手指还故意捏了几下,发出低低的笑声:“啧啧,老张这身板,还是这么带劲。”张鸣没吭声,脸却慢慢红了,呼吸也重了几分。亲了足有一分钟,杨总才喘着气松开嘴,舔了舔嘴唇,眼睛往下瞄,迫不及待地脱下自己的西装裤。裤子滑到脚踝,露出那条穿了两天的白内裤,边缘泛黄,中间还沾着几块明显的尿渍,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骚味。
杨总挺了挺肚子,抖了抖下身,示意张鸣看。张鸣瞥了一眼,眼底闪过一丝厌恶,但还是缓缓跪了下去。他把脸凑近那团白布,鼻尖几乎贴上去,深深吸了一口,腥臊味直冲脑门,让他胃里一阵翻腾。杨总咧嘴笑着,低声说:“脱下来,用嘴。”张鸣没抬头,手撑着地,牙齿咬住内裤边缘,一点点往下拉。内裤被扯开时,一根短小却硬邦邦的鸡巴弹了出来,龟头红得发紫,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臭味,像没洗过似的。
张鸣皱着眉,却熟练地张嘴含住那根东西,舌头绕着龟头打转,舔得啧啧作响。杨总舒服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张鸣的脸,眯着眼说:“好技术,老张这张嘴真是没白练。”说完,他抓着张鸣的头发,开始主动挺腰,鸡巴在张鸣嘴里进进出出,撞得他喉咙发紧,嘴角淌下几滴口水。杨总喘得像头猪,动作越来越快,三分钟后,一股腥臭的精液猛地射进张鸣嘴里,量多得溢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到地上。
张鸣喘着气抬头,嘴唇微张,嘴里满是白浊的液体。他看着杨总,杨总低头瞅着他,拍了拍他的头,声音沙哑地说:“吞了,别浪费。”张鸣眼皮跳了跳,但还是听话地咽了下去,那股味道让他喉咙一紧,差点没吐出来。吞完后,他又低下头,用舌头仔细舔干净杨总的鸡巴,连根部残留的污渍都没放过。完事后,他帮杨总提好裤子,系上皮带,手指还有点发抖。
杨总满意地哼了一声,拍了拍张鸣的脸,咧嘴道:“下次来我家玩,今天先放过你。”说完,他整了整衣服,推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张鸣靠着墙缓了一会儿,脸上的红晕还没散,嘴角还残留着那股味道。他抹了把嘴,吐了口唾沫,低骂了一句:“操,真他妈恶心。”
两人前后回到包间,杨总坐回座位,依然是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样,仿佛什么都没发生。张鸣低头喝了口水,掩饰脸上的异样。黄奕民坐在一旁,眼神却一直往张鸣身上飘。他注意到张鸣嘴角那根弯曲的毛发,长而黑,不是张鸣的短发能长出来的。他脑子里瞬间闪过无数画面,心跳加速,下身硬得发疼,连筷子都差点拿不稳。
饭局结束后,杨总抹了抹油光发亮的嘴,站起身拍了拍肚子,笑呵呵地说:“今天吃得不错,张鸣,下次你可得好好陪我玩玩。”他暧昧地冲张鸣挤了挤眼,然后在服务员的搀扶下晃悠着出了包间,上了一辆黑色的轿车。张鸣站在酒店门口,点了根烟,眯着眼看着车尾灯消失在夜色里,吐了口烟圈,低声骂了句:“老东西,真他妈会折腾人。”
出租车来了,三人挤进后座。张鸣靠着车窗闭着眼,像是醉得睡着了,何福良坐在另一边还在絮叨:“那盘红烧肉真他妈香,老张,下次有这种好事还带着我啊,我能喝……”黄奕民坐在中间,肩膀紧挨着张鸣,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热气和淡淡的酒味。车子颠了一下,张鸣的身体往他这边歪过来,脑袋撞上他的肩,沉甸甸的。黄奕民僵住了,心跳得像擂鼓,连呼吸都屏住了。
张鸣迷迷糊糊睁开眼,瞥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低声嘀咕:“傻小子,盯着我干嘛?”声音沙哑,带着醉意。黄奕民脸刷地红了,支支吾吾地说:“没……没什么。”张鸣哼了一声,手不小心搭在他大腿上,指尖轻轻蹭了一下,又闭上眼靠回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那一蹭却让黄奕民下身更硬了,裤子绷得难受。
车到工地宿舍门口,何福良下了车,跟其他工人晃悠着回了他们的宿舍,张鸣和黄奕民则一起往自己的房间走。因为黄奕民的父亲和张鸣是老同学,托他照顾儿子,张鸣特意安排两人住一间宿舍,区别于其他工人挤大通铺的待遇。宿舍不大,一张上下铺,两张破桌子,墙角堆着脏衣服,空气里混着汗味和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进门后,张鸣一屁股坐在下铺,点了根烟,吐着烟圈,懒洋洋地靠着墙。黄奕民站在门口,手攥着衣角,犹豫着没动。张鸣瞥了他一眼,沙哑地说:“杵那儿干嘛?进来关门,别让蚊子飞进来。”黄奕民哦了一声,关上门,走到上铺边坐下,低头盯着自己的脚。
屋里安静得只剩烟草燃烧的轻微声响,张鸣抽完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抬头看着黄奕民:“傻小子,今天看你魂不守舍的,怎么回事?是不是想问啥?”他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眼底却闪着别样的光。
黄奕民咬了咬牙,终于鼓起勇气,低声说:“张哥,今天在厕所……你和杨总……你们到底干了啥?”这话一出口,他脸烫得像火烧,低着头不敢看张鸣。
张鸣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合,拍着大腿说:“你小子,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他站起来,走近黄奕民,俯身凑到他耳边,低声说:“想知道啊?那得看你有没有胆子跟我学。”热气喷在黄奕民耳廓上,痒得他缩了缩脖子。
黄奕民抬起头,撞进张鸣那双带着笑意的眼睛,心跳快得像要蹦出来。他小声问:“学……学啥?”声音抖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