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奕民脑子一片空白,施虐的快感混着鸡巴的爽劲儿,让他完全失控。他抱着张鸣的头,腰跟打桩机似的猛干,每一下都插到喉咙底,龟头撞得张鸣喉咙一阵阵痉挛。张鸣被操得喘不过气,脸涨得通红,口水顺着下巴滴到地上,可他还是卖力地吸着,喉咙挤压着鸡巴,像要把黄奕民吸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黄奕民爽得腿都软了,低吼着:“操,张叔,你他妈太会吃了!”他腰一紧,鸡巴在张鸣喉咙里跳了跳,差点就射出来。
黄奕民被张鸣那精湛的口技搞得脑子发麻,大鸡巴在张鸣嘴里狠狠操了几下,终于憋不住,低吼一声,腰一挺,浓稠的精液喷了出来,满满地射进张鸣的口腔。量多得溢了出来,顺着张鸣嘴角往下淌。张鸣赶紧闭紧嘴,喉咙滚动几下,把那股腥臊的精液全吞进肚子里,咕咚咕咚的声音在宿舍里回荡。他舔了舔嘴唇,抬头看着黄奕民,眼里满是满足的贱劲儿,嘴角还挂着点白浊,像个吃饱的狗。
黄奕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这个肌肉结实的男人跪在自己面前,毫不羞耻地吞下他的精液,还一脸享受的样子,心里的兴奋炸开了锅。鸡巴刚射完还有点软,可张鸣没停嘴,舌头又凑上去,仔仔细细舔着那根射完的鸡巴,从龟头到根部,连残留的精液都舔得干干净净。他抬头看着黄奕民,眼里闪着光,低声说:“主人,贱狗伺候得爽吗?”
黄奕民脑子还晕乎乎的,喘着气问:“张叔,你他妈……还有啥好玩的?”他看着张鸣那张满是胡茬的脸埋在自己胯下,舔得啧啧作响,心跳快得要炸。
张鸣咧嘴一笑,舔了舔嘴角的残液,低声说:“主人的精液太浓了,太他妈多了,糊得贱狗嗓子有点干。”他顿了顿,眼里闪着更贱的光,凑近黄奕民的鸡巴,指了指那根软下去的东西,“贱狗想要主人的圣水帮忙顺一顺。”
黄奕民愣了下,皱眉问:“啥叫圣水?”
张鸣抬头,冲他贱兮兮地一笑,指着黄奕民的鸡巴说:“就是主人的尿啊。贱狗想喝,求主人赏点。”他跪得更低,头几乎贴到黄奕民脚边,屁股还翘着,红手印在灯光下晃眼,语气里满是乞求,“主人,赏贱狗一口吧,贱狗渴死了。”
黄奕民脑子嗡的一声,脸红得像火烧,看着张鸣这副下贱样,心里的施虐欲又被勾了起来。他低头盯着张鸣那张渴求的脸,喘着说:“操,你他妈真贱。想喝?那就张嘴。”他站起身,扶着刚射完的鸡巴,对准张鸣的脸。
张鸣眼一亮,赶紧张大嘴,舌头伸出来,跪在那儿仰着头等着。黄奕民憋了一会儿,鸡巴抖了抖,一股热乎乎的尿液喷了出来,直冲张鸣嘴里。黄色的液体溅得满嘴都是,张鸣咕咚咕咚咽下去,喉咙滚动,脸上满是爽劲儿。尿液顺着嘴角淌到下巴,滴到他胸口,他却舔着嘴唇,低声说:“操,主人,圣水真他妈香,贱狗喝得爽。”
黄奕民看着张鸣跪在那儿喝自己的尿,那肌肉男的硬汉模样荡然无存,只剩个贱兮兮的玩物,心里的快感炸开。他尿完抖了抖鸡巴,低声说:“张叔,你他妈比狗还贱。”张鸣抬头冲他笑,眼里闪着兴奋:“对,主人,贱狗就是你的狗,咋玩都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张鸣跪在黄奕民面前,脸上还挂着尿液的痕迹,舔了舔嘴角,眼里闪着贱光,低声说:“主人,贱狗还没玩够。求主人用脚踩射我吧,贱狗想射给主人看。”他喘着粗气,鸡巴硬得直挺挺地翘着,龟头红得发紫,像在乞求。
黄奕民看着他这副下贱样,心里的施虐欲烧得更旺。他哼了一声,抬起光脚,狠狠踩上张鸣的鸡巴,脚底碾着那根硬东西,粗暴地揉了几下。张鸣被踩得闷哼一声,腰一颤,低吼:“操,主人,太他妈爽了,再使劲儿!”黄奕民咬着牙,脚劲儿加重,脚底从龟头碾到根部,来回蹂躏,张鸣喘得像头狗,鸡巴在脚下跳动,没几下就绷不住,一股白浊喷了出来,射得黄奕民脚上全是,黏糊糊地滴到地上。
张鸣射完,喘着粗气瘫在地上,脸上满是满足。他休息了一会儿,突然坐起来,拍了拍手,像换了个人似的,语气恢复了平时的果断:“行了,小子,好玩吗?”那贱兮兮的肌肉狗模样荡然无存,跟白天工地上的硬汉没啥两样。
黄奕民愣了下,看着张鸣这反差,脸红得像番茄,羞涩地笑了:“嗯,挺……挺好玩的。”他低头瞥了眼自己脚上的精液,心跳还有点乱。
张鸣哈哈一笑,站起来拍了拍屁股上的红手印:“今晚就玩到这儿,赶紧洗澡睡觉,明天还得干活儿。”他抓起毛巾扔给黄奕民,自己先晃悠着去了水房。两人洗漱完,身上黏糊糊的汗和精液冲干净,回宿舍时,张鸣没爬上下铺,而是掀开黄奕民上铺的被子钻了进去,拍了拍旁边的空位:“过来,一块儿睡。”
黄奕民愣了下,爬上去,从背后抱住张鸣,胳膊搂着他结实的腰,脸贴着他的背,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肥皂味儿。他小声说:“张叔,其实……我不是第一次在你嘴里尿了。那次你喝多了,找我要水,我偷偷尿你嘴里,骗你说是水。”说完,他脸埋进张鸣背里,心跳得有点快。
张鸣愣了一下,翻过身,伸手揉了揉黄奕民的头发,笑骂:“操,臭小子,难怪我第二天醒来嘴里一股骚味儿,原来是你干的好事!”他语气里没生气,反而带着点宠溺,搂着黄奕民的肩,把他往怀里带了带,“行了,睡吧,别他妈瞎琢磨了。”
两人相拥而眠,张鸣的体温烫得黄奕民睡得迷迷糊糊,像抱着个大暖炉。第二天一早,鸡还没叫,张鸣就爬起来,一脚踹醒黄奕民:“起来,赶紧洗漱去吃饭,今天活儿多,别他妈磨蹭!”他语气又恢复了工头那股武断劲儿,跟昨晚跪着舔脚的贱狗判若两人。
黄奕民揉着眼爬起来,还有点拘谨,脑子里闪过昨晚张鸣跪着求踩的画面,脸又红了。张鸣瞥了他一眼,哼了一声:“傻小子,发啥呆?快点,别耽误时间!”说完,他抓起衣服出了门,像啥都没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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