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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锦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看的安闲有些别扭,在浴室洗手台扒拉出一个粉嫩嫩的发圈让他把头发扎起来。
岑锦看见发圈上面的兔子形状的装饰眼睛都亮了。
“安安,我可以把这个小兔子揪下来玩嘛。”
岑锦眼睛闪着闪亮亮的光。
“不行,不可以。”安闲把岑锦的头发拢在手里,随便RUA几下就把岑锦的头发扎了起来。
他做的顺手,就和给安乐语扎头发一样,不过手法也很直男,没把岑锦的头发rua顺,反而弄得乱糟糟的。
即使这样还是把岑锦撩的脸红。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
安闲收拾好东西之后给岑锦在房间里画了个活动范围:“你就站在此地不要动,我去买几个橙子回来。”
岑锦乖巧的坐在床上撒娇:“那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安闲想了一下,比了个指间星辰:“就一会”。
.....
安闲给岑锦划的活动范围很小,就以床为中信往外延伸了0.5m,岑锦躺在床上思考妖生,想着安闲怎么还没回来。
想着想着没多久就打着呼噜睡着了。
他又把自己变成一只五彩斑斓的团子,埋在软软的被窝里睡的香。
明明是周六,安乐语的小姐妹都在补课,唯独安乐语一个人一身轻松,窝在家里写完作业就追剧。
这孩子虽然表面皮皮,但在作业方面自律的不行,做作业的时候严谨认真,不会的题就扫一扫搜题型看过程再记在小笔记本上面。
等她做完那几张数学英语卷子正是下午三点,阳光真好,透过落地窗还能看见离公寓不远的X大学。
她家离X大学近,地段也有些偏,不过也不会离主城区太远。
安乐语捧着手机不知道该玩什么。
她不爱追星,也不怎么追番剧,平常和朋友聊天就聊聊兴趣爱好,但是小女生凑一起怎么会只聊兴趣爱好呢?
她们聊的更多是游戏,番剧,明星,和安乐语的兴趣格格不入。
安乐语觉得自己就是个人生输家。
幸好她够阳光,带着股了热情洋溢的劲儿和朋友们相处,偶尔在朋友没有补习课/兴趣班的时候相约出去逛街,充实一下平淡的人生。
不过现在的安乐语没有朋友和她逛街。
那就,锻炼吧!
既然没人陪自己玩,那就锻炼身体,首先,去哥哥房里搬出哑铃和臂力器......
安闲给岑锦画个了圈防止他出去被自己妹妹撞到产生不好的误会,却没想到安乐语自己乐颠颠的蹭进过去看见了团子样的岑锦。
安乐语神色复杂的看着安闲的床中间的那只,半透明的,一面是褐色,一面五彩斑斓的屎状团子,一边震惊于自家哥哥的审美,一边又有点猎奇心态的爬上安闲的2*2.2的大床,把那只透明的,比她巴掌大两圈的小团子捧了下来。
别的不说,团子手感还不错。
安乐语都有点想问他哥在哪里买的团子了,捧在手里凉丝丝软塌塌的,除了形状让人难以言喻之外简直绝了!
安乐语捧着团子差点被萌化。
屎状的团子在她手里颤巍巍的抖动着,看着肥软水嫩的——关键是,这团子还是五彩的!
屎状的团子不可怕,可怕的是屎状的,五彩的,软嫩好摸的团子。
安乐语捧着团子哒哒哒的往客厅跑,她的手机放在了客厅,她要拿过来给团子拍照!
岑锦睡着睡着就发现自己身子在空中乱颤,曾经被垃圾车运送到垃圾场的他警觉的弹起身子在空中翻了个360°的跟头,最后迷迷瞪瞪的落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安乐语看的目瞪口呆,发出惊叹:“哇....”。
这团子居然还是电动的!
岑锦挺着小身子观察四周,他呆呆的看着堪称巨人的安乐语弯下腰一把把他捧起来又坐在他之前站着的位置,再把自己放在她的膝盖上,自言自语:“这个团子的触发开关在哪啊...”
安乐语在找团子上的开关。
她没把岑锦那360°的大翻身往复杂了想,在团子身上摸摸索索也没找到开关,干脆又把团子放自己大腿上,举起手机就想拍照。
岑锦:!!!!!!
岑锦全身上下被安乐语这个小姑娘摸了个遍,现在这个小姑娘又想把他全裸的模样拍下来,一紧张就往沙发底下滚。
士可杀,不可辱!
岑锦就算是个屎状的团子,那他也是有尊严的团子!
安乐语在沙发底下摸索,岑锦哭唧唧的往里面钻,结果还是被安乐语给抓了出来。
因为今天大扫除过的缘故,沙发底下很干净,岑锦的身子没有蹭脏,不过安乐语还是带着手里的团子去洗了一遍。
岑锦生无可恋的任由安乐语摸来摸去,五彩斑斓混合棕褐色的团子身因为太过绝望直接变成了五彩
', ' ')('斑斓的黑。
安乐语抱着团子RUA,她愣是没找到团子身上的开关,倒是被团子的手感迷得死去活来——实在是太舒服了。
虽然摸着团子就像是摸一坨散发着热气的屎,但是她还是忍不住rua了又rua。
岑锦被摸得舒服,安详的躺在安乐语的怀里扭着小身子送上去给人rua,因为太过舒服还忍不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诶?”安乐语停下了摸团子的动作,手心里捧着的团子还在兀自抖动着,不知道从哪个发声部位发出了细软的哼唧声,像是小猫叫。
我的天哪!安乐语被萌的不要不要的,眼见着团子又从五彩斑斓的黑变成了大红大紫的富贵花开图,惊讶的不行。
........
岑锦被安乐语玩了那么久还没掉马归功于这个皮皮虾良心发现,在安闲回来之前就出门买菜准备做晚餐。
岑锦一个团子生无可恋的在沙发上滚来滚去,在夕阳的余晖下哀悼自己身为团子的尊严。
他不是没想过在安乐语玩自己团子身的时候给她来个大变活人,但是他不敢,他知道人类的心脏脆弱,像他这种非人生物在人群中被接受能力实在是低。
更何况安乐语还帮过自己,更不能把她吓着了。
...
下午下了选修课安闲就准备收拾好东西回家,洛白拽着他让他陪自己打游戏。
这玩意和安闲一样是手残,两人菜鸡互啄一年就没分出过上下。
安闲对洛白挥挥手表示不约:“今天周末,我回家给我妹做饭去。”
“你妹回来了啊?”洛白把手勾上安闲的肩,哥两好的对他笑:“明天把你妹妹带过来照顾呗?哥哥给她买零食。”
“呵呵。”安闲一胳膊肘把他捅开:“炼铜术士不配存活于世间,灭绝吧。”
“这怎么能叫炼铜术士呢?人家只是单纯的喜欢漂亮妹妹。”
“啧,像你这种的,也就只配叫纸片人当老婆了。”
安闲觑他一眼,目光透着对单身狗的鄙视。
炼铜术士自然是开玩笑的话,洛白这玩意就是这样,爱萝莉爱御姐,漂亮的他都喜欢,更爱他的纸片人老婆,明明有着出众的外表,偏偏就是大龄单身狗。
虽然安闲也不差就是了。
两人嘻嘻哈哈打闹,洛白趁安闲还在,老实巴交的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某抽卡手游。
“好哥哥,帮我抽个卡吧。”
“抽卡可以,先打钱。”
安闲嘴上讲着最狠的话,手上接过洛白的手机:“你要抽多少发?我可告诉你没出货不关我的事啊。”
洛白继续老实巴交:“没事,抽完就行,你手气比我好。”
安闲便刷刷刷的开始抽卡。
他的手气其实也一般,但是比洛白的好,这款手游的概率说低也不低,但是由于出新的稀有式神的速度太快,很多玩家都赶不上进度,洛白这人一身肝,游戏装备都给肝到了大佬级别,偏偏抽卡运气很差。
用安闲和洛白做对比就是,安闲100抽能出三个往上走的稀有式神,甚至新的稀有式神的时候,洛白抽300抽可能就一个必定出货。
反正就是非,很非。
抽完之后洛白面色复杂的看着卡池里面多出的四个新的稀有的,重复获得的式神叹气:“垃圾游戏,我刚刚自己抽了100抽没一个稀有卡。”
安闲笑笑不说话。
“好啦”洛白拍拍安闲的肩:“看在你给我抽到了稀有式神的份上,爷明天带你吃大餐!”
安闲继续笑笑不说话。
...
安闲推开家门就闻到了一股饭菜的烧焦的气味。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他紧赶慢赶的赶回家,还是逃不掉安乐语做的晚餐。
他把鞋换下放在鞋架上径直往厨房走着,路过客厅的时候看见沙发上卧了个屎状的彩虹团子。
安闲:.....
好眼熟的阴间玩意儿。
安闲看着那坨五彩斑斓的屎陷入沉思。
团子显然发现了安闲,身体抖动着从沙发上弹跳起来,安闲躲避不及被五彩斑斓的团子糊了一脸。
太他妈有被屎糊内味了!!!
草!!!!
安闲感觉自己像是被人用屎糊了一脸,脑中的理智之弦“啪嗒”一声短了,直接徒手抓起团子就是一个标准的扔沙包手势把团子丢开。
岑锦:!!!!
等安闲冷静下来还有点懊悔。
顺着自己丢团子的方向走过去,果然找到了缩在墙角哭唧唧的团子。
“你不喜欢我”岑锦哭的抽抽搭搭的:“我向你撒娇你还凶我!”
团子状的岑锦声音奶里奶气的,可惜搭配上那副卡通粑粑状让安闲实在不敢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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