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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傲牵起牵引绳向前走了几步,跪在地上的贺月也跟着膝行,她从没被这样调教过,戴着手铐的双手更是加大了膝行的难度。
但她毕竟当了多年刑警,力求每一个姿势都做到标准,力求每一个任务都完美完成,是刻在血液里的习惯。
贺月就这样一直被牵到墙边,并不漫长的路程却让她产生了强烈的羞辱感。
“乖母狗,用你的狗鼻子闻闻这里是什么味道?”
贺月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嗅了嗅,低声答道:“是母狗淫水的骚味。”
“错。”
钱傲半蹲在贺月面前,用力扯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按到墙上,动作粗暴,毫不留情,说话的语气却平静的吓人。
“笨母狗,你难道,没有闻到公狗发情的味道吗?”
隔壁的周辽远瞳孔倏然间放大,握着鸡巴的手不自觉的用力,直到把自己弄疼了,才醒过神来。
钱傲知道他就在隔壁,钱傲知道他在听着别人把自己老婆当成狗一样玩弄。
周辽远跪在地上狠狠撸动着硬得发红的大鸡巴,好像马上就要溺毙在这种被羞辱的快感里一样。
此时此刻他不是周家的少爷,不是暮色的老板,甚至不是人,只是一只发情的公狗。
贺月整张脸被按在墙上,无法应声,呼吸困难,钱傲突然松了手,她才得以喘息。
“回……回主人的话,笨狗现在闻到了……”
钱傲站起身,一脚将跪着的贺月踢翻在地,穿着皮鞋的脚狠狠地踩在了她的小逼上。
“闻到公狗的味道,你的母狗逼就痒得直流水了,贱货!那你就躺在这里等着和公狗交配吧。”
“啊~!不……不要那只没用的公狗……”
贺月空虚了许久的小逼正是敏感的时候,突然被这样粗暴对待的快感让贺月失了理智。
她挣扎着抱住钱傲的大腿,扭动着红肿的小逼像狗一样在钱傲的皮鞋上疯狂的蹭,没几下就达到了高潮。
看着脚下为了快感已经不在乎自尊和人格的女人,钱傲笑着抬起脚,用沾满淫水的皮鞋踩在了她的俏脸上。
“没有听到命令就擅自高潮,看来不好好管教一下你这样管不住自己狗逼的贱母狗是不行了。”
“母狗没用……求主人惩罚……”贺月大口呼吸着,由于被踩着一边脸,导致她说几句话就不住的流口水,淫贱至极。
钱傲皱着眉头用皮鞋在贺月的脸颊上碾了两下才拿了下来,“弄了我一鞋,真是倒胃口。”
贺月听到这话忙翻身爬起,把嘴凑到了钱傲的皮鞋上。
“请主人赏贱母狗舔鞋。”
钱傲从衣服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抬脚把贺月踢到了一边,缓缓呼出一个烟圈后才说道:“舔鞋这种事,我平时都是让公狗来做的。”
“母狗这就……这就把公狗叫来……”
贺月伸手拍了拍墙,“贱王八你听没听见,你老婆的淫水把主人的鞋弄脏了,快过来给主人舔鞋。”
钱傲叼着烟牵起了贺月脖子上的牵引绳,“走吧,去给你的公狗老公开门。”
钱傲走出“审讯室”就先行去打开了包房的门,然后就回到沙发上坐下,抽着烟喝着红酒,看贺月慢慢地爬到了包房门口。
“小母狗就在那里等着吧,如果你的公狗老公不来,你就在那里跪一夜,你猜服务生过来看到老板娘这副贱样,会不会忍不住操你的狗逼?”
走廊里如果现在真的有人出现,一眼就会看到门口淫荡下贱的贺月,但她心里非但不害怕,反而觉得刺激,做一只谁都能上的母狗,比做什么警花女神快乐多了。
贺月俯下身子,戴着狗尾巴肛塞的屁股对着沙发的钱傲高高翘起,慢慢摇晃了几下之后,她回头冲着钱傲发骚道:“如果主人允许,把母狗这样扔到大道上被轮操都可以。”
“咔嚓”一声,隔壁包房的门打开了,周辽远出现在门口,看似是随便套了身衣服就出来了。
自己的老婆像狗一样戴着项圈何牵引绳,近乎赤裸地跪在地上,这个情景就真切的出现在眼前,比在屏幕上看着,在隔壁听着,都要刺激上一万倍。
“周少别来无恙啊,”坐在沙发上的钱傲慢悠悠的开口,“看来周少做老板有经验,做狗还是欠调教啊,狗怎么能穿衣服呢,脱了。”
钱傲说得平和,但不知道为什么,落在别人的耳朵里,就带着一种压迫感。
“能不能……进屋再脱。”周辽远在这种压迫感下做了最后的挣扎,他的手几度放在衬衫扣子上,又都放了下来。
“说得也对,周少在H市是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自然是要面子的,那就算了,小母狗,把门关上,请周少回去。”
钱傲作势欲起身,眼看贺月也要把门关上,周辽远慌忙用手挡了一下。
“别……我这就脱。”
周辽远快速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等着下一步命令。
', ' ')('“进来,把门关上,爬过来。”
“母狗去审讯室里等着,从抽屉里拿个最大假鸡巴放在嘴里叼着,敢掉出来,我就让你天天插着它上班。”
钱傲好整以暇地抽完一支烟,摇着红酒杯欣赏着这对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夫妻对自己的绝对臣服。
周辽远每爬一步,勃起的大鸡巴就会在地毯上蹭一下,酥麻的快感刺激着他身上的每一个神经。
爬到钱傲脚边的时候,鸡巴俨然已经到了射的边缘。
钱傲晾了他一会,随后用鞋尖挑起周辽远的下巴。
“你的母狗老婆弄了些脏东西在上面,该怎么办,你自己说吧。”
周辽远的鸡巴兴奋地跳动,他本人则屈辱地闭上了眼睛。
“公狗给主人舔干净……请主人不要生气,一会继续玩我老婆的狗逼……”
钱傲侮辱性意味十足地用鞋面给了周辽远一个耳光,扇得周辽远偏过了头。
“别叫我主人,我可没兴趣养你们夫妻两条笨狗。”
周辽远拳头紧握,身子颤抖,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屈辱,或是两者都有。
伺候过他的小男生数不胜数,甚至现在隔壁就有一个,所以他知道该怎么羞辱自己来让对方满意。
周辽远保持跪姿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撑地对钱傲磕了几个头。
“谢谢爸爸玩贱狗儿子的老婆,求爸爸让儿子给您舔鞋。”
钱傲笑着点点头,翘起了二郎腿,“赏你了。”
周辽远抱着钱傲的脚踝,用舌头在钱傲的皮鞋上打圈,连鞋底都舔了个干干净净。
“哈哈,真是个贱逼,有你这么个连老婆都操不了的儿子,爸爸可要受累了,还要帮你操老婆。”
“爸爸……爸爸辛苦了。”
钱傲的视线落在周辽远的鸡巴上,“狗鸡巴还挺得住吗?”
“回爸爸的话……给爸爸舔鞋太兴奋了,快要忍不住了。”
周辽远喘着粗气,结实的胸膛快速起伏。
“现在跟在我后面,爬到审讯室去,敢射出来一滴,我就把你的狗屌切下来。”
钱傲说完就起身走进了审讯室,周辽远吞了一下口水,缓慢地爬了起来,为了不射出来,只能爬几步就直起身子缓一会。
他爬到门口看见贺月叼着一个假鸡巴跪在里面,又被刺激地直哆嗦,恐怕现在只要碰他的鸡巴一下,都会让他射出来。
钱傲走到里面,拉动了一根类似控制窗帘的拉绳,两个连在屋顶的吊环缓缓向下,到了一个合适的位置,钱傲便停了动作。
他转头对门口跪着的周辽远吩咐道:“把你老婆挂在上面,爸爸现在要好好管教一下这只随便高潮的小母狗。”
周辽远闻言一刻也没有犹豫,强忍着要射的欲望爬到贺月身边才站起身,一把将贺月抱起,把贺月手上的手铐挂在了吊环上。
贺月整个人被吊起,嘴里还死死叼着那个粗大的假鸡巴。
周辽远完成任务后,又对着钱傲跪了下去,奴性似乎一点点渗透到了他的认知里,他觉得自己在钱傲面前已经没有了站着的权力。
钱傲没去理他,只是把贺月嘴里的假鸡巴拿了出来。
“流了这么多口水,看来馋鸡巴馋坏了吧,这就喂你。”
钱傲说着打开了假鸡巴的震动开关,猛地一下插进了贺月的小逼里。
“啊……!主……主人饶命……太……粗了,太猛了,啊~啊~受不了了,要去了……!”
震动直接开到最大,操得贺月迅速高潮了一次,但钱傲丝毫没有停下来得意思,小逼在高潮之后轻微触碰都受不了,更何况这样大频率的震动,贺月连呻吟都变了调子。
“主人……主人!贱母狗……贱母狗错了……求主人……不要再折磨母狗的逼了……真的,真的不行了……!啊!啊!母狗再不敢……再不敢随便发情了……不……不要了……啊~!”
随着贺月的晃动,淫水飞溅到了周辽远的脸上,周辽远伸出舌头舔了舔老婆的淫水,为了忍着不撸鸡巴,他把自己双手背在身后,死死得攥着。
钱傲就像没听见贺月的求饶一样,面色平静地去取出了一捆绳子。
“怎么说你也是咱们市局的门面,我得好好打扮打扮你才行。”
钱傲说着把绳子从中间对折,套在了贺月的脖子上,然后在她的锁骨和乳沟中间、奶子下面和大腿根部以及这些部位在后背对应的位置都打好了绳结,一番操作之后,一种任人凌虐的美感完美的呈现在了贺月的身上。
尤其是一对大奶子,被绳子勒住之后,两个粉色的乳头又大又硬地挺着。
钱傲从抽屉里拿出一对乳夹,中间连着一条银色的细链,不顾贺月的哀求,夹住了她的大奶头。
贺月被吊起来不停地强制高潮,淫叫声、求饶声不绝于耳,钱傲却在这个时候对贺月实行了放置play。
“不愧是我的副队长,这种强度的训练都没有晕过去,还
', ' ')('有体力叫,你慢慢享受,喜欢高潮,我就让你高潮个够,”钱傲拍了拍周辽远的头顶,“该你了,爸爸的乖儿子。”
周辽远爬到他面前,双手背后跪好。
现在的他就像古代被脱光了等待着帝王临幸的妃子,低着头等待着钱傲的玩弄,
“告诉爸爸,你的狗屌为什么这么硬?”
“因为……因为贱狗喜欢别人操自己的老婆,看爸爸玩贱狗的老婆……贱狗的鸡巴就硬得不行……”
“今天射了几次了?”
“射了好多次……记……记不清了……”
“这么射下去对身体可不好,爸爸心疼你,现在就帮帮你。”
钱傲的抽屉仿佛哆啦A梦的口袋,什么都有。
只见他戴上白手套,拿出了一根短小的马眼棒和一瓶润滑液走了过来。
“插上这个你就射不出来了,你乖乖不要乱动,否则爸爸一个不小心,就可能废了你这只狗屌,那样的话,你就算看着你老婆被别人操,都不能再撸了,听见了吗?”
钱傲的动作和语气都十分轻柔,但不知道为什么,周辽远听他这么说话,觉得异常可怕,所以浑身都在战栗。
“知……知道了,谢谢……爸爸。”
钱傲握着周辽远的鸡巴,在马眼处倒了一些润滑液,冰凉的润滑液刺激得他险些射了出来,但下一秒马眼棒插入的疼痛,顿时让他的射精感减弱了很多,鸡巴都有些要软了的趋势。
等到完全插入,周辽远控制不住地趴在地上喘息呻吟。
“爸爸……儿子的狗鸡巴好胀……好刺激……想射……啊~”
周辽远和贺月夫妻两个,一个被堵住马眼想射射不出,一个被吊起来连续高潮到停不下来,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依旧衣着整齐,警服上连一丝不得体的褶皱都没有。
“这就不行了,还有更刺激的呢,贱儿子跪在那里好好看着,爸爸要帮你操你老婆的狗逼了,”钱傲把一根软鞭递给周辽远,“帮爸爸拿好,这是一会用在你老婆身上的。”
周辽远双手接过软鞭,虔诚地举在头顶,“爸爸辛苦……贱儿子的老婆是只欲求不满的母狗,有劳爸爸玩命虐她……”
连续高潮让贺月的嗓子都叫哑了,本来高高扎起的马尾已经散落,眼泪都快流不出来了。
钱傲走到贺月面前,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闭上了嘴,但小逼里不停传来的快感,让贺月不停地发出“呜呜”声音。
“主人心疼你这只贱母狗,但是你老公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说让我狠狠地虐你呢,不如就让你再享受一会高潮的快感吧。”
钱傲松手之后,贺月又发出了呻吟的声音,以及对周辽远的辱骂。
“你……你这个贱王八,啊~嗯……你……这辈子都只能看着别人操我来撸你那根狗鸡巴……啊!主人求求你……又……又要到了……骚母狗真的不行了……求主人操我吧……不……不行了……”
老婆的辱骂让周辽远鸡巴的越来越硬,而鸡巴越硬尿道就越疼,但他却爱上了这种感觉。
“母狗老婆,老公一直都是个贱王八,娶你的时候就幻想着别人替我入洞房,在咱们婚床上轮操你……现在你终于被爸爸调教成母狗了,以后尽情的发骚犯贱被男人操吧……我爱你老婆……”
钱傲拍了拍手,面带笑意地赞道:“真是感人。”
他从腰间拿出钥匙,上前把贺月的手铐取下,待贺月的双脚落地之后,就松开了她。
贺月高潮了这么半天,已然无法站立,更何况身子还被绑着,直接重重地摔到了地上,震动的假鸡巴还在她的逼里,侧躺在地上的贺月,浑身抽搐,俨然一副快晕过去了的样子。
就在这时,钱傲大发慈悲地关上了震动的开关。
贺月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大脑一片空白。
钱傲走过去踢了踢她被乳夹夹着的奶头,看到贺月疼得皱起了眉头,迷离的眼神逐渐聚焦,他才开口道:“你知道这个乳夹中间的链子是做什么的吗?”
贺月现在脑子根本就没办法思考,而钱傲也根本不等她回答,就把手放在了细链上,猛一用力,把乳夹从贺月的奶头上扯了下来。
“啊!”贺月尖叫出声,神智也因为疼痛而彻底清醒了。
被虐玩的奶头由原本的嫩粉色变成了深紫色,肿得吓人。
“紫葡萄一样,可真漂亮。”
钱傲把贺月摆成母狗跪趴式,又改变了一下捆绑方式,把贺月的双手也绑在了她的身后。
如此一来,体力不支双手又被缚后的贺月只能靠脸着地撑住身子,而她硕大的奶子和肿起的奶头也会因这个姿势而顶到地上。
“疼……主人……主人能不能换个姿势操母狗的逼……?”
钱傲回手从周辽远的手中拿过软鞭,毫无征兆地在贺月的屁股上狠狠抽了一鞭。
“一只母狗也敢对我提要求,是不是还没被罚够?要不要再来一次?”
', ' ')('“不……不,主人……母狗错了……,主人想怎么操就怎么操……”
贺月疯狂地摇起了自己的大屁股,屁眼里的尾巴肛塞也跟着左右摇晃。
钱傲抽出贺月小逼里的假鸡巴和屁眼里的肛塞,假鸡巴被扔到一边,而肛塞则被他回手塞进了周辽远的嘴里。
“贱儿子叼好了,爸爸操逼的时候不喜欢听到别人的声音,现在手边没有别的东西,你就将就用你老婆堵屁眼的道具吧。”
这个举动把羞辱人发挥到了极致,周辽远也因此顾不上尿道的疼痛,叼着肛塞撸起了鸡巴。
贺月的逼口和屁眼因为长时间被东西塞着,现在都淫荡的张着,不停地流水,奶头在地上的摩擦的疼痛也在不知不觉间加深了她的快感。
钱傲举起软鞭,一下下抽打在贺月的小逼和屁眼上,这种娇嫩的地方被抽打会带来常人无法忍受的疼痛,而贺月现在浑身都敏感的状况会让疼痛更甚。
“早就看出你是一只谁都能上的骚母狗了,平时还给老子装清纯装良家,以后上班就把你这样栓在老子的办公桌下,看你这副贱样,叫什么叫,给老子闭嘴!”
钱傲突然的暴戾让贺月不敢再发出声响,疼痛难忍下,只能发出闷哼。
看老婆被这样虐玩的周辽远,如果不是插着马眼棒,早就不知道射了几回,现在每到射精的时候,精液就会被马眼棒堵住。
而让他忍着不撸鸡巴他又做不到,所以他现在只能被欲望驱使着撸着鸡巴,接着就会被马眼棒堵住射精,如此反复。
十多鞭之后,贺月因为疼痛,小逼和屁眼里的淫水都已经干了,钱傲才满意地停了手,把鞭子扔到了一边。
“老子今天高兴,带你回忆一下被开苞的感觉。”钱傲说完就解开了裤链,掏出粗长的大鸡巴,直接捅进了贺月已经干涩了的小逼里。
贺月的下体顿时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痛楚。
“啊~!主人……主人给母狗开苞了……狗逼终于尝到主人的大鸡巴了……好猛~嗯~嗯~疼……又疼又爽……贱王八老公……你看见了吗?主人给你的母狗老婆开苞了……啊!”
周辽远叼着肛塞不敢发出声音,只能不停的点头,被马眼棒堵着的鸡巴已经被他撸到肿了一圈。
“操!才插了几下狗逼就又出水了!你这个骚逼烂货!”钱傲一边猛操贺月的逼,一边捡起旁边的假鸡巴捅贺月被抽肿的屁眼,双重快感让贺月翻着白眼达到了今天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
钱傲见状把鸡巴从贺月的逼里抽出,插到了贺月的屁眼里,本来就紧致的屁眼,因为肿着,紧致程度更甚。
今天钱傲已经玩够了,无意再折磨贺月,操了她的屁眼几百下之后,就抽出鸡巴,把她踢到了一边去躺着。
他转身拿掉周辽远嘴里的肛塞,把鸡巴塞进了周辽远的嘴里,射了个痛快。
“咽了。”
周辽远把精液尽数吞咽了之后,粗喘道:“谢谢爸爸赏赐,谢谢爸爸操我老婆的逼,爸爸辛苦了。”
“贱儿子真乖,爸爸要回家了,下次你老婆的狗逼如果又痒了,就把她送到爸爸这里来,你的狗屌没用,爸爸会帮你的。”
“是,是,贱儿子知道了。”周辽远说着就如同体力不支一般,倒在了地上喘息,手上还握着不能射精,肿得吓人的鸡巴。
钱傲平时更多的也是享受调教别人的过程,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去操手下的M,今天破例是因为当面ntr别人的诱惑很大,再有就是,他早就觊觎贺月的逼了,早到从贺月第一天去局里报到开始。
他拉好裤链,整个人就像刚进屋一样,衣着得体,气度从容,反观那夫妻两个,早已丢盔卸甲,溃不成军。
钱傲换了便装,将警服收好后,看都没看地上的两个人一眼,就出了房门。
后来怎么回家的,贺月已经记不得了,她第二天是在家里的床上醒过来的,而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周辽远并没有在家。
她猛然间想起自己还要上班,摸出枕头下面的手机,发现钱傲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今天准你休病假,明天准时上班。”
怪不得班上没人给她打电话。
贺月本以为今天醒来会浑身酸痛,一身被捆绑的痕迹,结果她试着动了动,除了感觉有些疲惫感之外,什么感觉都没有,身上的痕迹也都不见了。
“系统哥哥,你在吗?”
“在,宿主有事吗?”
“这个……是你做的吗?”
“嗯。”
“谢谢你。”
“……不用。”
贺月虽然看不见系统,但她总觉得系统在欲言又止,忍不住问道:“系统哥哥,你有什么话要说?”
“昨天,你很疼吗?”
贺月有些意外,没想到系统要说的是这个,她只好实话实说道:“很疼,但是也很爽,我还是第一次这样玩,系统哥哥,你说,会不会以后温柔的性爱都满足不
', ' ')('了我了?”
“……”
“系统哥哥,你怎么了?你还在吗?”
“在,没事,祝宿主玩得开心。”
贺月还欲再说几句,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周辽远。
“喂,怎么了?”
“老婆,你知道我昨天叫来那个MB,他男朋友是谁吗?”
“是谁?”
“他男朋友居然是许绍!”
“许绍?就是咱们班上那个计算机天才?”贺月也很惊讶,没想到会是他俩的高中同学。
“对,就是他,老婆,咱们这两天好好歇歇,我有个计划,等晚上回去跟你说。”
“好,老公再见。”
挂了电话之后,贺月想跟系统再说两句,但任凭她怎么呼唤,系统都没有再上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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