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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莳仪一觉睡到了次日下午。
睁开眼时屋子里厚重的窗帘还没拉开,林浔只留了一盏昏黄的走廊灯亮着,秦莳仪眯着眼艰难的翻了个身,在床上摸索着找自己的手机。
林浔刚从厕所出来看到的就是秦莳仪在床上裹着被子蠕动的样子,心里觉得有点可爱,靠着墙故意咳嗽一声,“睡足了?”
“……”
秦莳仪其实并不是很想回头,昨天被姐姐玩成个没皮没脸的浪货摇着屁股求操,只是回想一下就觉得脸上发烧。
“啧,别装了,让我看看,”林浔笑着上前掀开被子,坐在床边把想要逃跑的人掐腰摁住,“昨天只是冰敷了一会儿没有上药,又肿了。”
虽然后来林浔没再打,但是第一回挨的板子已经把整个屁股抽的泛红发紫,她常备的药刺激性又太强,怕把人疼醒睡不安稳,只好隔一会儿敷块凉毛巾缓缓疼。
“上午去买了你能用的喷雾,是现在用还是过一会儿再用?”林浔顺手揉了揉肿得紧绷的皮肉,把被子扯回来给她盖到腰间。
“可以过一会儿吗,”秦莳仪脸还烧着,上药那个步骤比挨打还难熬,能拖一会儿是一会儿。
“也好,”林浔知道昨天玩的过了她底线,只怕现在还别扭着,“那就省了个事儿。秦莳仪,你拥有一个为期十天的惩罚期,每天早晚二十个巴掌,今天一觉睡到下午了,早晨的可还欠着。”
“不如现在挨了?”
林浔侧身撑在床上,揪了揪她红的发烫的耳朵。
“嗯,”秦莳仪趁势蹭进林浔怀里,似乎主人和浔姐之间的割裂感减少了,不过还是不愿抬头,把脸埋在林浔颈窝处,乖顺的把肿胀的屁股放在林浔手下,声音小的几不可闻,“主人轻点。”
再轻的巴掌,落在伤势发酵一夜的屁股上也是疼的浑身发抖,更何况林浔一点喘息的时间都不给她留,二十下巴掌几乎是用一个频率甩在了右边屁股那块不大的地方上。
“呀呀呀啊——姐!浔姐轻点轻点呜呜呜。”
本来是不太疼的,被接连不断的一串巴掌唤醒了痛觉,当身后的巴掌停下来时,秦莳仪已经紧紧贴在林浔身上。
“结束了,”林浔拍着她的后背,“乖乖,饿不饿。”
“不饿,浔姐我疼…”巴掌打的再狠也不会更重,停下没多久其实就不太疼了,但秦莳仪还是委委屈屈的卖着惨。
“好了,”林浔拍拍她,“能起来吗,我看看前身。”
昨天没收手抽的一耳光让秦莳仪到现在左脸都微肿,左侧乳尖被乳夹大力扯下来时出了一点血,现在呈现出不正常的艳红色,膝盖上跪出了些许淤青。最凄惨的是当被林浔诱哄着分开双腿后露出的,腿心肿胀嫣红的阴户,和通了电流后被折磨的生生大了几倍的阴蒂。
除了腿心里的伤,其他倒是不算重。鼓胀深红的阴蒂露在外面,分开腿后接触冷空气都疼的发颤,看起来至少两三天穿不上衣服。
“再动要给你戴分腿器了,”林浔强制她打开腿,一巴掌抽在秦莳仪大腿上威胁着,“不许动。”
“涂一点药明天能消肿,会有点疼,忍一会儿。”
褐色的药水涂在受伤的乳尖上倒不难受,只是肿到深红发硬的阴蒂受不了棉签的摩擦,秦莳仪双手抓着自己的脚腕,还是控制不住的从牙关泄出几声呻吟。
“昨晚还没玩够吗,”肿起的阴蒂被磨蹭几下,到底是疼中带着爽,不一会儿身体就又湿润起来,林浔笑着打趣她,“喜欢像昨天那样玩?”
“唔主人您别说了,”秦莳仪捂着脸,可面红耳赤的怎么也遮不住。
“害什么羞,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越玩越骚,是不是?”手指又破开红肿的穴口钻进温热的身体里,秦莳仪绷着腿哼唧了几声,到底不敢躲,只能诚实的张着腿,将身体所有反应暴露在林浔面前。
“主人…”秦莳仪头脑发晕,她伸了几次手,总算拽住了林浔衣袖,手指用力攥着那一片布料撒娇般摇晃两下,“主人,您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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