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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明月射完精之后,也没把自己的肉根从血穴里拔出来。
真的,这刚被开苞的处穴,又紧致又会吸。
她射完之后,整条肉棒就像泡在温热的泉水中,里面的肠肉浅浅的爱抚着肉棍上每一寸肌肤。
她新生的肉棒肌肤极为细嫩敏感,被这肉穴一裹,舒服的只想呻吟,根本不想出来。
但郑明月很快注意到了,高群雄四肢被布条勒出的红肿勒痕和淤紫,显然在这场欢爱中,身下这人并没少挣扎。
她有点心虚了,倒不是觉得不该操高群雄,而是…之后怎么办?
自己不可能永远不解开这布条,但解开之后呢?高群雄可是一个土匪头子,占山为王的大寨主。
这里甚至不是现代世界,还讲究法律。她怕自己把高群雄放了后,别说会不会被睡了,甚至都可能性命不保。毕竟哪个男人能忍受自己被一个女人按在床上操了呢?
她开始忐忑不安是于是试探着问了句,“群雄,你觉得怎么样?刚刚舒服吗?”还偷偷看他的脸色。
高群雄脸上仍有未褪下的余红,证明着在刚刚的过程中他也是享受到了的。
但郑明月可不敢忽视男人的自尊心,只见高群雄的脸色有些复杂,有懊恼,有气愤,又有些舒爽的餍足。
沉默了会儿,他有些艰涩的开口:“你先把我放开。”
郑明月一听手就不自觉一抖,把他放了,我还有命在吗?但这里是高群雄的地盘,外面的人都喝醉了,但又没死,总会醒的。
她犹犹豫豫,还是给高群雄解了束缚。
“你是我媳妇对吧?”高群雄似是自言自语,“但你不想被我睡。”
他想了想又说:“你想…睡我。”他有些苦恼又烦躁的蓐了把头发。怎么会这样呢?这太奇怪了,女人怎么能睡男人呢?应该是我睡她才对。
他看向郑明月漂亮清丽的眉眼,又顿觉心软,“你真的不能被我睡?”
郑明月见他没有立刻大发雷霆,心里安稳了些,小心翼翼对他说:“女人的第一次…很痛,我好怕痛…你是我相公,可以让让我吗?我听别人说过的…真的好痛好痛…”
她掐了把自己的大腿,终于哭了出来,泪水像掉了线的珍珠似的,从她白皙细嫩的脸颊上滑下。
高群雄一看心里更是软塌塌的,他想去安慰郑明月,又放不下脸面,急的搓自己的大腿。
一时间他也想不出个法子来,最后自暴自弃的说:“你今晚就在这儿睡,我去隔壁。”说完翻下床,在床边趔趄了一下才颤巍巍的站稳。没再回头看看郑明月,他就落荒而逃似的极力保持平稳走出了房间。
高群雄雄走出门后,直接推开了旁隔壁的门,走进去,坐在床上,这才松了口气。
他现在走路都觉得扯着胯,屁股生疼生疼的,然后不自在的动了动屁股,刚想换个姿势趴床上,他就摸到了坐下的地方一片滑腻腻的。
后知后觉的高群雄意识到这大概是…他媳妇呸,郑明月的精水,和…他自己屁股里流出来的…
“啪”他猛地扇了自己一巴掌,阻止自己继续想下去,但他还是苦恼又暴躁的踹翻了椅子。顿时“嘶”声,脸都白了下,毕竟是第一次被捅屁股,还是被一个毫无经验的人捅。
但这里面的东西…不能不处理。他坚定这个想法后,就准备洗个澡冲一冲,于是叫人打了桶水进来。
看着小厮出门出去带上门,高群雄才走过来,泡在浴桶里,他感受着热水包裹身体的舒适,然后有些纠结犹豫的伸出一只手往身体后面摸去。
刚被撬开的小洞还没有彻底闭合,手指很顺利的就滑了进去。高建雄眼狠狠一闭,手迅速开始掏弄里面的白色浊液。
这个过程中,羞耻得他一个昂藏大汉皮肤都忍不住泛起了阵阵红色。好不容易他终于差不多弄干净了,但却仍感到身体深处有些异样感。
回忆了下,高群雄想起郑明月最后射精时是抵在他身体十分深的地方…不会是太深了,弄不出来了吧?他想着。
这会儿想起郑明月,他是真忍不住想打她一顿,让她知道什么叫做夫纲!他本身就不是个脾气特别好的人,只是对着郑明月这样清丽娇艳的美人儿不自觉,态度柔软了些。但那是建立在能睡她的基础上,现在睡人不成还被人睡了。
高群雄越想越咽不下这口气,狠狠锤了下水面,水花四溅。
还是先晾着她吧,他想着,还急切的想找回自己男性雄风。他准备明天就和手下的兄弟去新开的迎春楼逛逛,之前也去过,虽然里面的人都不及他媳妇儿漂亮,但至少能睡。
至于郑明月,等他…等过几天他屁股好了。就回来重振雄风!
显然这高群雄是这会儿抹不开面子,准备缓两天再回来,好好进行自己未完成的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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