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掘机进场了吗?”
“进了。”
“贾总让进的?”
那边人犹豫片刻,回答道:“对。”
程锦腹诽:这个鬼精的糟老头子都已经拍板做了决定,还要遣人来问他怎么办。明摆着就是要把这口锅扣在他头上,让他做恶人。
看不看得出这一层,程锦都拒绝不了。在人家手底下做事,就要听得懂暗示,识时务者为俊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主动担下,算你小子懂事儿。拖着不管,不仅躲不过去,要是真延误了工期,还得数罪并罚,跑的了么。
他只能尽可能弱化自己在其中的作用:“挖掘机视野盲区那么大,哪儿能看见地上有什么。”
对面的人估计是看出了程锦的用意,着重强调道:“地上有他们家的祖坟。”
“什么?我没听清。”程锦躲了一下,稍微再说透一点:“多少钱,比挣的还多吗?”
“那您的意思......”对面补充道:“这个祖坟?”
程锦摇摇头,不情不愿的完全点透:“动吧。”
挂了电话,穿过冒着蒸汽的铜锅,看见贾垚专心致志的团虾滑。团好一颗圆滚滚的虾滑还把瓷勺伸到自己面前显示,露着虎牙笑呵呵的等待夸奖,眼底似有星光浮现。
“你弄的好棒,三土。”
“这个最漂亮,给你。”
“好啊。”程锦冲对方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贾政精得贴上毛就是猴子,狡猾得像个泥鳅,生的儿子却傻乎乎。
一般经商家庭的孩子打小就被家长带上饭局端茶倒水,学习人际交往。出了社会,为人处事圆滑世故,待人接物八面玲珑。
他那个朋友,陈丹,一看就是这种小孩儿。年纪轻轻说话油腔滑调,虚虚实实。
养孩子不能太溺爱了,舍不得放出去历练,舍不得让孩子吃一丁点苦头,就会变成贾垚这样整天只知道傻乐的小笨蛋,再遇上自己这种坏蛋被骗个干净。
这社会容不下至真、至善、至纯之人。
贾垚把煮好的虾滑放到自己碗里,说:“怎么样,是不是超圆的。”
嗯,超傻的。傻的可爱。
“过两天,我要去南山县出差。”
“我也……”
程锦打断他:“也不了,我可不敢再领你了。上回那样的事儿再来一次,我这工作肯定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想跟你一起去。”贾垚闷闷不乐,连锅里浮上来的虾滑都没捞。
“听话,我很快就回来。”
“你这回去干嘛?”
“他们干了坏事儿,我得去赔罪。”
“不能不去吗?”
程锦以为贾垚要留自己在A城陪他玩儿,没想到......
贾垚说:“他们肯定要灌你酒,喝成上次那样太伤身体了。”
咕嘟咕嘟,程锦听见心里有盏老旧的烧水壶开了,叽里咕噜冒着泡。有只胖乎乎肥软奶香的小狗,叼着水壶拿给他倒进浴缸。
好热,从内到外,热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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